“謝邀,關於你男朋友如何看待你叫他主人這個問題,我們得從生命學和繁衍學說起。”
“衆所周知,男人天生就擁有徵服欲和佔有慾,而隨着時代的發展,這兩種慾望都演變成了情慾。”
“如果你男朋友不是m屬性,那麼他會很樂於你叫他主人,尤其是你還是高冷女生。想象一下,假若你是身家百億的知名大總裁,平時指點江山全球談判的冷酷女強人,突然叫男朋友主人,他絕對會愛死你。”
柳芷晴看着知乎的回答,臉蛋又開始熱了,男人都這麼變態嗎?
還生命學繁衍學,我呸!
“感謝你的回答,那麼請問,我以後還要叫男朋友主人嗎?”柳芷晴忍着害臊詢問。
“在外高冷,在內風騷,誰都受不了!”
“叫爸爸更好。”
“我覺得你不高冷,你應該去學學木芷晴,看看她的氣質。”
一羣人回答,強勢圍觀。
柳芷晴臉更加熱了,什麼鬼啊,自己好像成了焦點了。
都怪楚河,害得自己總是胡思亂想!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999.”
樓下,剛到的楚河嘆了口氣,又咋地了?
他來接柳芷晴了。
現在已經過了晚上十點了,夜幕深沉,不遠處的商業區雖然依然喧譁,可其餘地方人流漸疏。
楚河進樓,又被保安攔住。
他只得再次呼叫秘書詩涵。
詩涵很快下來了,她很是疲憊,不過笑容滿面:“楚先生,你又來啦,今天柳總心情很好哦,明天還給我們放假呢。”
是麼?
楚河笑笑,跟着詩涵上去。
辦公樓基本安靜了,加班的員工們之前就走了,美滋滋迎接明天的假期。
頂樓更是一片寂靜,要不是燈火通明還挺嚇人的。
楚河輕車熟駕,獨自去柳芷晴辦公室。
他有點壞心思,輕手輕腳推開門偷窺,結果看到柳芷晴正撐着下巴發呆,一臉胡思亂想的樣子。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表情竟有點呆萌呆萌的,實在可愛。
楚河嘿嘿一笑,跟做賊一樣挪進去,愣是沒叫柳芷晴發現。
“鬼啊!”等到靠近了,楚河一下子叫出聲,嚇得柳芷晴抓起文件就砸。
楚河忙安撫:“是我是我。”
柳芷晴咬牙瞪他:“幼稚鬼!”
“對啊,我就是幼稚,幼稚纔會當你的皇上。”楚河騷得很,哪壺不開提哪壺。
柳芷晴頓時要羞得冒煙了,忿忿地不看他:“無聊!”
她埋頭收拾文件,將已經整理好的文件打亂又重新疊起來。
楚河看她實在可愛,忍不住食指大動,果斷過去抱住她,下巴撐在她頭上:“嚶嚶嚶,晴醬下班了嗎?”
柳芷晴身體一滯,反手揪楚河耳朵:“你再皮?”
“痛痛痛……你剛纔在玩電腦啊,這不是知乎嗎?”楚河看到了電腦屏幕,上面正是柳芷晴沒有關閉的知乎界面。
柳芷晴瞬間跟受到驚嚇的貓一樣,趕緊抓鼠標,然而已經被楚河摁住了小手,不准她亂動。
“叫男朋友主人,他會怎麼看我?”楚河盯着界面,總結內容。
柳芷晴霎時間脖子都紅透了,完了完了,再也當不了霸道總裁了!
楚河已經看懂了,只覺自己下巴壓着的柳芷晴的腦瓜都在發燙。
柳芷晴又捂臉了,實在沒臉見人,太羞恥了!
我柳芷晴一世英名,今日全毀了!
“那個……你想叫我主人嗎?”楚河忍住笑開口,心裡又暖又騷,來感覺了。
“呸!去死!”柳芷晴瘋狂搖頭,轉身推楚河:“快走快走,這個問題是……是詩涵問的,她剛纔用我電腦。”
柳芷晴找到人背鍋,強行冷靜下來,可惜效果不大,她實在無法恢復霸道總裁的冷傲了。
楚河心裡要笑死,也深知柳芷晴現在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哎,真是個小可憐啊。
“哦,你的秘書問的啊,她有點壞哦,性癖好怪怪的。”楚河煞有其事地點評。
柳芷晴薄薄的嘴脣一咬,你纔怪!
“對,就是她問的……楚河,我還有收尾工作,你先出去等我。”柳芷晴趕緊轉移話題,走回正軌。
楚河忍住笑:“好好,我在外面等你。”
柳富婆好歹是南方鼎鼎有名的ceo,還是給她一丟丟面子吧。
楚河出去了,一直在忍笑。
柳芷晴長鬆一口氣,連忙掏出鏡子來整理頭髮和衣服,拍打自己發紅的臉蛋。
“冷靜冷靜,我是總裁!”柳芷晴給自己加油打氣,絕對不能丟了面子。
終於,她冷靜了,將電腦關了,文件收拾了,彎腰穿上高跟鞋,最後又挽了挽頭髮,面色冷淡地走出去。
“楚河,你來接我幹嘛?”柳芷晴強勢搶奪話語權,一點都不害臊了。
楚河暗翻白眼,你還挺會裝。
“太晚了,你又累了,我怕你開車不安全,我來開車。”楚河伸手,“柳總,請吧。”
柳芷晴點了一下頭,踩着高跟鞋正式下班。
兩人揮別詩涵,往地下停車場走去。
“楚河,之前跟你說的凌雪伊你看了嗎?怎麼樣?”柳芷晴還真冷靜了,一邊走一邊說正經事。
楚河也正經了一波:“挺不錯,如果她願意出演我大概會選她。”
“那男主角呢?”柳芷晴掏出車鑰匙遞給楚河。
楚河摁了一下,紅色保時捷亮了。
“男主角我還沒研究過,不過我要求很低,男主角演技在線就行了,不要求多傳神,畢竟不是核心人物。”楚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兩人上車,楚河要當“司機”了。
柳芷晴難得坐在副駕駛座,習慣性地將高跟鞋脫下,這一脫她低呼了一聲,原來是腳背靠近大拇指的地方磨破了皮。
楚河先前給她按摩的時候就發現她腳有點紅了,結果晚上又穿着高跟鞋走動了一番,不破皮纔怪。
“我都叫你晚上別穿高跟鞋了。”楚河責怪,“伸過來給我看看。”
柳芷晴沒有反駁,乖乖把腳伸了過去。
停車場是昏暗而幽靜的,保時捷裡的燈光也並不過於明亮。
楚河抓住柳芷晴的腳看了看,那破皮的地方都在滲水了,雪白的肌膚上多了一抹紅。
“我記得車裡有止血貼。”楚河找了一下,找到了止血貼,溫柔地給柳芷晴貼上。
柳芷晴看着他專注的側臉,心臟彷彿軟了一般。
“好了,豬蹄拿開吧。”楚河鬆手。
柳芷晴心臟不軟了,肝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