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志沮喪的騎着自行車在馬路上走着,他唯一愛着的女生孫曉燕卻坐在別人摩托車上被別人帶走了。那他又算什麼,就這樣被綠了嗎?
他不甘心,他想把她給搶回來,可是憑什麼啊,自己沒有錢,長得也不算帥,可是孫曉燕就認錢不認人。只要有錢,人帥不帥她不在乎。
“要不再給於俊亮借點。”
周宏志在心裡盤算着,他沒精打采的到了照相館。周宏志走進。一個小姑娘長得挺漂亮,在辦公桌前坐着。
“你找誰,是要照相嗎?”
“不是,我已經照了,來拿相片。”
姑娘看了一眼周宏志,
“你叫什麼名字?”
她問道然後拉開抽屜裡面有好多寫着名字的裝相片的袋子。
“周宏志。”
姑娘在抽屜裡翻找着,看見周宏志的名字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是不是還沒有交洗相片的錢?”
周宏志點頭;“嗯,多少錢?”
“四十。”
姑娘回答着,周宏志掏出五十塊錢給她。她收了錢找十塊錢給他。姑娘拿着十塊錢遞給周宏志周宏志伸手拿錢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姑娘心裡一抖,忙把手縮回去。
“老闆不在啊?”
周宏志沒話找話的問。
“我爸出去拍照去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
周宏志看着漂亮的姑娘,想着朝三暮四的孫曉燕,好像跟她發生多什麼事,有心跟她套近乎不知從何說起。
他站在那裡發愣,他的腦子會讓你靈活的看見地上的暖水壺。
“不好意思,我騎自行車趕路過來有點口渴了,可以喝點熱水嗎?”
“喔,可以的,如果你不急着趕路先在那邊坐一會吧。”
姑娘用她你會說話的漂亮的大眼睛看了一下靠牆的長凳。
“啊,不着急。謝謝。”
周宏志高興的走過去坐了下來。
“不客氣。”姑娘一邊拿紙杯拎起暖水壺倒水一邊說。
“照相的老師傅是你爸啊?”周宏志沒話找話的問。
“嗯,我不上學了,反正在家閒着沒事,就過來幫忙。我爸老嗎?聽你一說好像他很老似得。”
“不是,這只是尊稱。”周宏志忙解釋。
姑娘端着水向周宏志走過來,滿臉微笑的說。
“你喝水。”
周宏志忙站起來,伸手去接姑娘端的水。
“不用客氣,我自己來就行了。”
周宏志看準她的手故意抓過去。如果說上次無意碰到了她的手,這次就是故意的而且周宏志是有心裡準備的。
他伸出兩隻手去接紙杯,一隻手是要抓她的手另一隻手是防備姑娘一驚紙杯掉地上。所以就在姑娘的手被周宏志抓住,她一驚要縮回的時候,周宏志另一隻手接住了水杯。
“你抓到我的手了。”
姑娘有些羞澀的頓時漂亮的臉蛋上浮現一朵紅雲。
周宏志雖然想女人都快想瘋了,可是他畢竟是大學生,是中文系的大學生,他知道找不到女朋友不是自己的錯,如果對人家漂亮姑娘耍流氓就是自己不對了,他送開了她的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在水沒撒。”
姑娘聽他道歉也就沒說什麼 ,退到辦公桌前椅子上坐下來。
周宏志喝了水,拿着紙杯走過去放在桌子上。
“姑娘的手白嫩無骨,我一模就知道這是一隻富貴的手。”
“你會摸骨算命?”
“啊,略懂一二,我爺爺就是摸骨算命的高手,小時候跟他學過一點。”
周宏志自信的說。
“真的呀,那你再給我看看,我真的是富貴命嗎?”
姑娘聽了高興的說。
“嗯,單憑手看不準,讓我在摸一下你的臉。”
“嗯,好的,你愛摸啥都行。”
姑娘羞澀的說着,聽他會算命滿心歡喜。
周宏志聽了心裡暗喜,他走到姑娘面前,伸出手親摸她的臉,姑娘害羞的閉上眼睛。周宏志看着她動人的臉蛋紅潤的嘴脣好想上去親吻,可是不能太沖動。他摸着她的臉嘴裡唸唸有詞。
“天庭飽滿,地宮方圓。臉滑無骨富貴命沒有錯,姑娘最好找個大學生,最好是快去大學畢業的大學生。”
“真的呀,上哪裡去找啊?”
“遠在天邊,盡在眼前。”
姑娘睜開眼睛看着周宏志,忽然明白過來。
“你摸夠了沒有,想佔我便宜吃我豆腐是嗎?”
周宏志聽了忙把手縮回來。
“沒,沒有。”
“你說的是嗎吧,你是大學生,大四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會算命,”
“不對,不可能的,你怎麼也會算命?我不信。”
“本來我都要相信你了,你,什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才明白過來,你是在忽悠我呢?想讓我做你女朋友。”
“可以嗎?”
“你有錢嗎,有車嗎,有房嗎?”
“沒有,我只是一個在校大學生,哪裡會有那些!”
“沒車,沒房沒存款,你就敢讓我做你女朋友,我看你是白日做夢。”
“等我大學畢業工作了,這一切都會有的。”
“那就等你大學畢了業再說吧,你可以走了,不然我就給我爸打電話,看他不打斷你的!”
姑娘恐嚇着他。
周宏志也擔心萬一她爸回來看見自己非禮他姑娘不打斷自己的腿纔怪呢。他忙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姑娘看他狼狽的樣子咯咯的笑了。
“小樣,還想忽悠老孃,你嫩了點。”
周宏志雖然走出照相館,姑娘的話也傳到他耳朵裡。
周鴻志騎着自行車在馬路上走着,他也爲自己剛纔精彩的表演心裡高興。自己差一點換女朋友就成功了,最後一句話漏出馬腳讓姑娘起了疑心。
我跟周宏志雖然曾經在同一所大學讀書,因爲不是同班跟他也不是太熟,他說他爺爺回摸骨算命這事是真是假,我也一直沒弄明白。
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你寫的小說,人家周宏志調戲照相館老闆的女兒,你怎麼知道的,不會是瞎編的吧,你都說了跟他不熟。
我是跟周宏志不太熟,可是我也喜歡打籃球,雖然我的籃球技術比不上西門濤 ,於俊亮,可是跟周宏志比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大學的時候,放了學沒事了就會有好事的同學組織打籃球。有時候他們會叫我,所以,我會和西門濤於俊亮周宏志他們碰一塊,充其量也就是同學加球友的關係。
有一次,孫曉燕參加同學聚會,非要叫上我,那個時候我們都已經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
我跟孫曉燕也只是一般的同學關係,她雖然很風流我可沒有跟她有過任何的關係。
也許有人會說,同學聚會,你跟她不熟沒任何關係她爲什麼叫你去?
別急,聽我慢慢給你們解釋。我大學畢業後在一個小報社當了一個小記者,孫曉燕是另一家報社的記着,因爲採訪的原因,有時候會碰一塊,所以纔跟她有過來往。
人家孫曉燕是大報社的記者,我是在一個小報社跟人家沒法比,我就是那種被人們稱作狗仔隊的那種記者。
就是那一次聚會,我跟周宏志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因爲喝了不少的酒,我們都天南地北的瞎聊。周宏志在酒桌上說起了,他這段精彩的表演。
當時我纔剛參加工作,還沒有辭職寫小說的打算,也就是隨便一聽,當作笑話一樣,誰會想到我會辭職寫小說,居然能把他寫出來。
哎,人生事難料,風光過,失落過過去就好。高興事,傷心事,平常心放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