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玉，你這是？”
秋水一臉懵逼地看着面前的那白花花的小肚皮，離自己的鼻尖只有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往上甚至還能看到露玉的淺色貼身背心的一個邊角。
秋水一時間想不起來這種背心款式的內衣是個甚麼說法，在腦袋裡面檢索了一下才有了點數——因爲身材嬌小，胸圍不夠。
畢竟她從青春期發育開始就身材出衆，沒有經歷過這個階段，只是露玉.之後還會發育嗎？
秋水這邊腦子糟糟全是些有的沒得，林啓這邊就有點尷尬了，這場面他還真沒見過。
雖然他一直都是把露玉當成妹妹來看待，但這般媚景在眼前，他心裡還是紊亂了一刻。
想切斷和秋水那邊的聯繫吧他又好奇究竟是爲什麼。
“依然姐姐你怎麼了，這就是.原因啊.”
露玉也不知道秋水爲什麼要愣着。
秋水和林啓也反應過來了，剛纔在客廳的時候，露玉就突然讓秋水聞她的手，這會也是讓她聞一下自己肚子，所以說，問題是出在氣味上？
“秋水你聞一下，然後告訴我感受，我就不聞了。”
即使沒有在現場，只是共享感官系統，林啓也還是覺得聞人家丫頭肚子上的味道太怪了。
“嗯啊，那是一種很難以形容的味道，有點像香灰，又有點像枯草，總之，不好聞。”
爲了不讓格林老對自己上心，秋水乾脆主動提出去書房看看露玉平時的功課。
露玉拿着一支筆，哼哧哼哧地在筆記本上做着筆記。
這句話非常真心，可能是秋水身上帶着林啓的那種感覺，她聽課的效率節節高升，和在直播間和林啓連麥的熱情有得一拼。
爲了更瞭解這件事情，林啓最後還是讓露玉再次把衣服掀起來，他也瞭解了一下這種味道，確實和秋水說得一樣，就是香火味，佛堂裡的那種，只不過要更刺鼻。
林啓反問。
露玉點點頭，從小板凳上下來，坐在了秋水旁邊。
後續秋水又讓露玉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和秦依然呆久了，她身上也香得一塌糊塗。
然而露玉知道她身上的味道好聞，但卻不能通過反差感來覺得自己身上的味道難聞，這實在是相當奇怪。
但林啓更好奇這種現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露玉也說不清楚，畢竟她自己都聞不出來，就更無法得知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沒有。
秋水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林啓也想幫她解決這個煩惱。
“露玉醬你自己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比較獨特嗎？”
露玉一副“原來你也覺得很難聞嗎”的苦水錶情，然後搖了搖頭。
“啥？”
“那好吧。”
秋水突然覺得露玉有些可憐，明明美麗得像一個洋娃娃，卻無法像一個普通人一樣自由行走在現代社會中。
在房間裡呆了一會後，格林突然來敲門了，詢問秋水是否需要品嚐他特製的下午茶，只是他那姿態，頗有種過來“查崗”的意思，林啓也從這個行爲中推斷，露玉的房間裡應該是沒有監聽監視設備的。
這是嗅覺豁免？
“可是..依然姐姐真的講得很有趣誒”
秋水覺得露玉的手一直提着一定很累，讓她先放下來，自己先向林啓彙報一下。
看來是不知道，林啓暗道。
秋水絞盡腦汁才把這些詞彙描述出來。
秋水領命了，她稍微往前探了探，嗅了嗅，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然後又更用力的聞了一下。
但結果可想而知，沒用，但這個嘗試一直在進行着，成爲了瑤香凝日常中頭幾件的大事。
露玉的手抓着自己的衣邊，幾根銀絲垂落到了秋水的臉上，有一絲癢意。
“露玉醬你先把衣服放下來吧，這樣很累吧，讓我想想先。”
“不是說了今天休息嗎，怎麼又學起來了呀？”
林啓萬萬沒想到是這些類似的味道。
“雖然有護膚品味道的遮掩，但這種味道還是很明顯，多聞幾下就能聞出來。”
後續露玉又告訴秋水，她媽媽一直想方設法想弄清楚她身上的氣味之謎，在瑤香凝的眼裡，自己的女兒就應該渾身都香噴噴的，怎麼能是現在這樣呢？
她相當不能接受，爲此給露玉做了很多現代醫學檢查，但什麼也沒有查出來，但她沒有放棄，正常醫學手段不行都研究民間的偏方，總之隔幾天就給露玉弄一瓶藥膏回來讓她塗抹，或者藥粉用來浸泡。
因此家裡有人拜訪，瑤香凝就讓露玉穿多一點，把全身儘可能地裹起來，然後那些無法裹起來的地方就用名貴的香水和護膚品遮掩。
還有一個信息是：格林身上沒有這種味道，只是出現在了露玉一個人身上。
林啓陷入了思考，在他的認領域裡，大部分年輕的女子身上都是以香味爲主的，至少和自己關係很近的幾個女生，身上都相當的好聞，就算沒有香味，只要平時講衛生，勤清洗，身上的味道也不會奇怪到哪裡去，可這些都和秋水形容露玉身上的味道想去甚遠。
瑤香凝抽空過來看看露玉在和秋水玩些什麼，卻意外的發現她倆在書房上課。
林啓淺給這種情況下了個定義。
“你說味道有一絲古怪？”
二人在書房在大寫字桌上呆了一整個下午，併成功吸引了瑤香凝的注意力。
“怎麼樣依然姐姐，你也覺得味道很怪嗎？”
雖然她看上去出身高貴，身上卻有無窮無盡的問題。
並且，露玉十分十分怕熱，因此她出門非常麻煩。
瑤香凝的表情那是又寵又無奈，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和秋水說了幾句辛苦了，秋水用完美的表情和文案迴應：
“我從小就喜歡當老師，給人上課一直都是我平時的愛好。”
總之秋水自己都能感覺到那一刻瑤香凝看自己的表情變了。
晚飯開始的時候，瑤香凝終於正式向秋水發出邀請，邀請她成爲秋水的家庭教師，秋水在短暫的考慮下，答應了她的邀請。
只是在吃飯的時候，秋水和林啓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