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殺了喂刀,既然穀孝貫首若是喜歡,這個就送你了。”王梓軒順勢大度的道。
“那就多謝王大師了,我儘快聯繫幾位好友,聯手施法,保證萬無一失!”穀孝尚正欣喜的道。
王梓軒一個意念過去,茶几上的法華經卷衝出一道霹靂電光。
楊長老左手提着的怨靈般若蟲繭被斬斷,淒厲的慘叫聲仿如女人指甲在抓撓玻璃,電光一閃倏然回到經卷當中。
楊長老額頭髮汗,至始至終一動也不敢動,王梓軒的刀實在太快了,而且金屬絕對克他,幸好他們已經不是敵人。
土御門寒子心中震驚,剛纔的寒光是妖刀妙法村正,她在熟悉不過,沒想到在王大師手中竟然如此威力,難以殺死的怨靈般若竟然被一刀秒殺!
安培晉太郎額頭髮汗,看向王梓軒的目光滿是驚駭,想起之前對王梓軒的冒犯,更是心有餘悸。
土御門分家的二代子弟們一個個默不作聲,噤若寒蟬,形若鵪鶉。
古孝尚正面帶笑容,作爲盟友,王梓軒越強大,對他和聖觀音宗就越有利,如果土御門往生看到,一定會後悔輕視了王大師。
“王大師,貧僧這就去安排封印這提線木偶的事情,順便將解決土御門家的事情,之後再來與王大師交流佛法。”
王梓軒淡然一笑:“古孝貫首去忙,正好我有些感悟,要閉關一段時間,等出關之後會去淺草寺拜訪。”
古孝尚正:“阿彌陀佛,貧僧掃榻相迎!”
“在下也告辭了,王大師如果有吩咐請召喚在下。”楊長老也躬身道。
王梓軒點頭。
“王大師,我們……我們也告退了。”土御門寒子面帶苦澀,也躬身告辭。
原本她拉到的兩個盟友全部失去,她卻對此無能爲力,對身後的家族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長。
客廳中一大羣人轉眼走了個乾淨,王梓軒將保鏢們也趕出去把門。
王梓軒坐到沙發裡,看向杜坤身邊的聖騎士法奧。
法奧面色凝重道:“王大師,我接到教廷通知,狼王莎莉已經帶隊趕來東瀛!”
王梓軒差點跳起來,狼王?這法奧到底是多大的鍋?
在西方地下世界,曾經活躍着兩個實力強大的敵對種族:具有貴族氣質、神秘難以捉摸的吸血鬼,和生性兇殘野蠻的狼人,爲了獲得地下世界的生存統治權,他們爭鬥了數個世紀,直到教廷發起女巫戰爭,摟草打兔波及到這兩個強勢種族,導致他們兩敗俱傷,偏居一隅,繁衍生息。
而聲明遠播的狼王莎莉就是狼人一族中的一位強者,實力深不可測。
王梓軒皺眉:“法奧,你做了什麼事情讓一位狼王來追殺你?”
“不是我,是王大師你,你在香江殺了狼王莎莉的男寵護衛。”聖騎士法奧撇嘴,眼中帶着一絲幸災樂禍。
去年買了個表!
杜坤瞪着大眼睛掃來看去,法語他一句也聽不懂。
王梓軒淡然一笑:“聖騎士大人這是要禍水東引,既然這樣,那我就用你的頭顱來平息狼王莎莉的怒火吧。”
他白法奧一眼,腦袋裡面塞滿肌肉的傢伙,非要玩什麼腦子。
王梓軒當初殺掉那隻狼人的時候用的法奧的大劍,更擦去了他的指紋和氣息,如果拿着法奧的腦袋送給狼王莎莉,興許還能獲得一些好處。
跟這些大勢力出來的傢伙打交道就要多長個心眼。
聖騎士法奧臉上難看,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他發現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無用功,他趕忙擠出一張笑臉:“王大師,我們是朋友不是麼,之前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王梓軒遺憾的道:“法奧,朋友不是用來出賣的,而是用來幫助的,我三次拯救了你的性命,但你表現出來的騎士精神,卻令我對你們的教義非常失望。”
聖騎士法奧一臉羞愧,被說得無地自容:“王大師,我爲我的行爲向你鄭重道歉。”
他被幾次三番捉弄心生不滿,想要給王梓軒點教訓看看,但王梓軒的話令他驀然想起,對方雖然作弄他,但確實救了他的性命,如果他這種違背騎士精神,忘恩負義的行爲傳回教廷,他一定要自殺謝罪。
這聖騎士法奧心地倒是不壞,否則也不會當面講出來,王梓軒淡然一笑:“好了,法奧,我們東方有句話,你不仁,我不能不義,你準備一下,我送你回法國。”
“感謝你王大師,我一定不會再辜負我們之間的友誼,否則死後墜入地獄。”聖騎士面色更是懊悔,右手捫胸發誓道。
王梓軒大度一笑。
杜坤睜大了眼睛,師兄就是厲害,幾句話將洋和尚治的服服帖帖,。
“師兄?”一直沒開口的杜坤見兩人說完開口道。
“阿坤,對外宣稱我在閉關,你在這裡守着,來人一律不見,等我回來。”王梓軒笑道。
杜坤道:“師兄,如果那些實力高強的人過來硬闖,我擔心守不住。”
“不必擔心,自然有人會出面幫你。”王梓軒淡然一笑。
他離開的事情,肯定瞞不過古孝尚正與柳太婆,也沒有滿他們,如果誰來硬闖,自然會出面擺平。
杜坤點頭:“好的,師兄,你什麼時候走?”
王梓軒拍他肩頭,往臥室走去:“馬上,我去換身衣服就離開。”
……
卡琳娜看了一眼英俊男人的背影,輕輕退出將總統套房的門關上,看向正朝她看過來的聖騎士法奧。
這傢伙竟然是個架着拐的殘疾人,對方如果不是跟王大師過來,不方便探究深問,卡琳娜一定問清楚底細。
“請跟我來!”卡琳娜禮貌的擡手相請。
她現在是許晉芳的助理,不止負責安保,還負責許多事情,許晉芳對她信任有加當成左膀右臂,僅次於路易斯。
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中,一位優雅知性的女人此時正憑窗看着外邊的東京夜景,神情沉靜而優雅,透出一股高貴華麗的知性以及不可高攀的凌然之氣。
“阿芳,在看什麼?”王梓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