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都沒有少,這就是詭異的地方,因爲晚上沒人看鋪,我在咱家鋪子里布了警示陣法和蠱蟲,昨晚子時蠱蟲示警,我趕去查看,卻沒發現什麼異常。”黃吉凝重道。
可以瞞過黃吉的感知,對方修爲實力肯定比他高強,至少要達到定氣境的修爲。
“沒有,什麼都沒有少,這就是詭異的地方,因爲晚上沒人看鋪,我在咱家鋪子里布了警示陣法和蠱蟲,昨晚子時蠱蟲示警,我趕去查看,卻沒發現什麼異常。”黃吉凝重道。
可以瞞過黃吉的感知,對方修爲實力肯定比他高強,至少要達到定氣境的修爲。
王梓軒若有所思,起身去書房取了一個翡翠掛墜給他:“自己蘊養,過段時間爲你做一件護身法器。”
“多謝王大師!”黃吉喜形於色,單是這極品翡翠,一看就價值不菲。
“跟我去鋪裡看看。”王梓軒換了一身衣服出門。
黃吉忙應聲,飛快跑去幫王梓軒開門拿鞋,殷勤備至。
臨出門,王梓軒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貓仔:“阿豹,沒事動一動,吃飽了睡,睡飽吃,看你這胖的!”
他是想順便出去溜貓。
虎皮貓仔聞聽慵懶的伸展一下貓爪,然後繼續呼嚕。
駕車來到通菜街,解記風水鋪已經開張。
方大師的大徒弟洪寬趕忙帶着兩名師弟迎出來,當街就要給王梓軒磕頭見禮,王梓軒趕忙擡手扶住,示意他們起身。
王梓軒如今有人、有錢、有勢,已經是通菜街的知名人物,通菜街的爛仔都不敢來收陀地費。
鍾姑等以前的街坊鄰居紛紛過來打招呼,王梓軒從容應酬,一番吉祥話將一羣街坊鄰居哄得眉開眼笑。
待衆人離去,王梓軒才四下打量商鋪,洪寬捧來賬本給王梓軒觀瞧。
自從洪寬來看鋪,解記風水鋪的收入翻了一番,可見他非常用心,王梓軒誇讚了一番,提出中午去吃大餐,衆人歡呼雀躍。
王梓軒檢查一番店鋪,發現真沒缺少什麼,詢問洪寬師兄弟三人,他們上下將吉祥物檢查點數,也說沒發現少什麼。
黃吉生怕王梓軒不信,跑去牆角的綠蘿花盆中,給王梓軒查看他佈置的預警蠱蟲。
王梓軒若有所思,在店鋪中四下打量,忽然他目光停在乾隆御賜牌匾上,上面的四個大字“神機妙算”!
神機妙算?!
王梓軒腦海中轟然作響,他想起解天罡轉世前最後說出的一句話:
“道友,神機妙算,來生再見!”
王梓軒心砰砰直跳,那個許多人在尋找的寶物,難道就藏在這個假牌匾中?
假亦真時真亦假。
王梓軒想要過去查看,但心思百轉,又停了下來,有人進店一定是爲了寶物,興許找尋無果,目的是爲了打草驚蛇,不能上了人家的當,等恢復實力,召集人手合力佈陣查看纔是上策。
王梓軒邁步要往外走。
“哎呀,王大師,這牌匾好像被誰動過!”黃吉忽然道。
“什麼?!”王梓軒臉色微變,走到櫃檯後面仔細查看。
這一看不要緊,王梓軒腦袋轟得一聲。
這牌匾不對,雖然前面一模一樣,但牌匾側面“香江製造”四個字,竟然成了全新,以前氧化褪色的纔對。
洪寬快步過來道:“王大師,之前牌匾太破舊,我們摘下來擦拭過!”
“擦拭過?這裡香江製造四個字也擦過?”王梓軒心中一動。
“是的,這樣擦擦顯得新一些。”洪寬師兄弟忐忑不安,他們隱約感覺出王梓軒很看重這塊牌匾。
“是,特意擦過,王大師,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沒有,此牌匾雖然是仿造品,但是我契爺留下的東西,睹物思人,我不想看它損壞。”王梓軒淡然一笑。
原來虛驚一場。
“要不這幅牌匾我們收起來,送家裡掛着?”黃吉開口道。
“也好,過兩天不忙的時候,你們送過去掛到書房,不急在一時!”王梓軒淡然一笑。
“好的。”洪寬暗呼一口氣。
王梓軒又勉勵衆人幾句,到了中午,關了店鋪帶着洪寬等人去吃飯。
宴席間,王梓軒誇讚黃吉做的不錯,打算公費送他去法國旅遊,順便爲方大師送點東西,黃吉喜不自勝,衆人眼中都是豔羨。
一晃三天過去,平安無事。
每天王梓軒溜溜貓,誦經化解煞氣,還有就是與甄慧敏和許晉芳煲電話粥。
許晉芳昨天去了東京,她聽從王梓軒的建議,在東京購置了許多地皮,並修建住宅樓,如今東京的地產價格一日三升,樓市被大爲看好。
但過程並不是一帆風順,因爲動了東京地產家族的利益,許晉芳的京東不動產公司正被衆多同行排擠打壓,不過許晉芳的性格越挫越勇,根本不將這些放在心上。
任達嶸與郭宏偉處理的銀行案進展順利。
再過些天,M國司法部引渡流程就會走完。
方大師已經到達了加斯科涅,與那位教廷的聖騎士法奧玩起了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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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聖騎士到了加斯科涅諸事不順,尤其這些天是月圓之夜,總有巨狼怪物襲擊他。
聖騎士法奧尋求援助,但教會讓他撤出加斯科涅,回巴黎繼續鎮守地下墓穴。
但他起了犟脾氣,不抓住方大師誓不罷休。
仗着超高的實力聖騎士挑翻不少當地的狼人組織,令事態繼續升級。
拿到王梓軒寄去的窺天符與李代桃僵符,方大師沒放黃吉離開,兩人合力施法迷住了當地最大一家狼人組織的幼主,送出了一枚李代桃僵鑰匙鏈。
當晚聖騎士法奧就挑翻這家狼人組織,可怕的“光頭強”令偷偷觀望的兩人臉色大變。
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黃吉也沒了一點嘚瑟的心情,連夜和方大師提議撒丫子跑路。
聖騎士法奧察覺到不對,感知的目標竟然是個鑰匙鏈。
知道被目標愚弄了,掛了一身彩的聖騎士法奧暴跳如雷,硬抗着身後數百狼人追殺,繼續對方大師緊追不捨。
黃吉兩人半路分道揚鑣。
方大師走水路,黃吉反成拖累,乘機先回香江。
半夜,王梓軒被電話驚醒。
話筒裡傳出劉笑塵的咆哮聲:“王梓軒,我孫女玉容是不是在你那裡!”
王梓軒一皺眉:“劉師傅,我是不是對你太禮貌了!”
“……哼,我孫女玉容不見了,有人看她上了去香江的船,你給我找到她!”劉笑塵一噎,轉而壓着怒火怒道。
“劉師傅,香江雖然不大,但幾百萬人口,找一個人並不容易……”王梓軒翻白眼,轉頭看向陽臺,一下睡意全消,月光下,陽臺欄杆上正坐着一名女子,不是劉玉容還有誰?
正好在四方神陣邊沿,所以王梓軒之前並未察覺到。
“你是不答應嘛?”電話另一頭的劉笑塵咆哮道。
“……,劉師傅,氣大傷身,彆氣壞身體,我瞭解一下情況,十分鐘後你再打給我。”
“好,我等你。”劉笑塵火氣這才降了下去,回頭一想,大半夜打電話,他確實有些無禮了,緩和語氣道:“多謝,我欠你一個人情。”
“好說。”王梓軒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