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慧敏被扶到大廳的沙發坐下。
嘟嘴,“天都黑了啊,等下上樓回去怎麼解釋?還沒給媽媽去蓮記買粥呢。”
王梓軒微微一笑,打個響指。
卻見一名女護士過來,遞他兩個蓮記打包袋,王梓軒微笑遞出一張金牛,“靚女,謝謝你!”
待護士離開,甄慧敏道,“一千塊就買這些?紅杉魚我也去。”
王梓軒暗笑,一千塊除了送外賣,還包括日後安排房間,還有給他通風報信,甄母面前說他好話等很多事,在他看來服務周到,物超所值。
“真的?那以後我給你,直接跟我走?”
甄慧敏趕忙搖頭,“我答應過媽媽,老公,你別爲難我。”
王梓軒板起臉,“出嫁從夫,日後聽我的,屁屁又癢了。”
“這不還沒嫁麼。”甄慧敏小聲嘀咕。
“說什麼,本王沒聽清!”
“沒,我什麼都沒有講。”甄慧敏捂着屁股直往後挪。
兩人回病房,臨到門口,王梓軒將兩把鑰匙拍在甄慧敏手心。
這是大屋鑰匙?甄慧敏驚喜。
打一巴掌再給兩顆甜棗,王梓軒又將一張紙遞給甄慧敏,“你和媽媽一人一把,這是設計圖,大框不要變,其它按你心意來,我已經聯繫裝修公司,你來把關。”
“我來把關?”甄慧敏眼睛一亮。
“相信你的眼光,否則怎會看中我。”王梓軒笑。
甄慧敏的美術天賦,他自然信得過。
王梓軒將菜粥取給甄母,又準備碗筷,茶點是四人份的。
甄慧敏迫不及待翻看設計圖,“難怪這麼大,將兩間房合到一起,浴室改建這麼大,浴缸也是?”
“以後媽媽年紀大了,總不能一個人洗澡,太危險。”王梓軒說的一本正經,他其實爲了日後鴛鴦浴方便。
甄母聞聽誇讚王梓軒思慮周到,臉上的笑意更濃。
辭別甄家母女,王梓軒去中環買了份周小寒喜歡的奶油蛋糕,驅車過海回家。
周小寒正在店鋪裡做作業,英皇學院雖然條件好,但學習壓力也更大,王梓軒將奶油蛋糕裝碗裡送去給她。
“小寒辛苦。”王梓軒把蛋糕放在周小寒面前。
“嘿嘿,謝謝阿哥。”周小寒放下作業,大快朵頤。
是有些辛苦,但周小寒樂在其中。
整個班中就她一個女生,當天便被寵成寶貝,隨行被大羣名門靚仔簇擁,彷彿女王出巡一般,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美中不足是暫時沒有空閒的女生寢室,寄宿留校是不可能了。
周小寒道,“阿哥,聽鍾姑講,你以前被學校開除,是因爲李儷珍劈腿跟人打架?你還去廁所哭嚎!那之後才自暴自棄,阿哥,我憐憫你!”
王梓軒一頭黑線,“憐你個頭,是誰造謠!”
他的前身暗戀李儷珍,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準又是鍾姑八卦。
“我有證人。”周小寒撇嘴。
“那也是亂講,我早就不喜李儷珍,而且是她追我。”王梓軒道,“看,今天回來路上,她還遞情書給我!”
周小寒竟點頭,十分贊同,“就知鍾姑亂講,我阿哥那麼靚仔,豪門千金都有兩腿……情書沒收!”周小寒忽然劈手搶走情書。
“哎,我還沒看呢。”王梓軒搶奪,鬼知裡面寫了什麼東西。
周小寒將情書塞進胸口,得意的呲着小虎牙,“以後對我乖乖,不乖,我就拿給阿嫂看!”
王梓軒嗆咳不停,不想再講話,“我去修煉。”
“碗筷扔到廚房我洗咯。”
王梓軒端碗筷回去,走到樓下發現有人正在等他,是劉大律師,和他一塊的還有位穿着體面的中年男人。
“劉叔。”王梓軒微笑招呼。
劉大律師對王梓軒遞個眼神,“軒仔,這是我的好朋友傅建榮,有事託你幫忙。可否上去講話?”
他已經通過旺角警署的朋友,獲知了泰國降頭師的死訊,因爲警方避諱鬼神,泰國降頭師的死狀詭異,擔心傳出造成市民恐慌,當天屍體便被火化焚燒,死訊也被警方掩蓋了下去。
劉大律師暗道王梓軒厲害,他聽朋友講,那位黑衣阿贊(黑巫師)在泰國兇名赫赫,竟然被王梓軒解決掉,這次就是投桃報李,爲他招攬生意。
名叫傅建榮的男人欠身跟王梓軒打招呼,“王大師。”
王梓軒請他們上樓,倒兩杯杏仁涼茶招待。
“謝謝。”傅建榮兩手接過,忍不住打量腳下不大的住處。
劉大律師知道王梓軒買房的事,過戶手續還是他幫忙辦理,但沒跟傅建榮提起,因爲他其實更交好王梓軒,是幫他拉生意,這傅建榮是有名的大頭,出錢很大方。
王梓軒坐圓桌旁,“傅生,爲何事找我?”
房間小有些悶熱,傅建榮摘下眼鏡,手帕擦擦汗水,搖頭直嘆氣。
“請大師幫我除煞。”
“除煞?”王梓軒心中疑惑。
“大師,近來我的廠裡事情不斷,經常有工人發生爭執動手,這周已經數名工人重傷住院,很多人是風水出了問題,迫不得已纔來叨擾王大師,還請出馬救我。”
“爭執?”王梓軒心裡疑惑。
不會是有邪道術士搞什麼幺蛾子?雖然境界提升,但他這半吊子仍然不夠看,弄不好小命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