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一條長長的車隊飛馳過去,車裡的許晉芳也被驚動,探頭看去。
“他們是怎麼了?離開的這麼匆忙?”許晉芳小聲詢問。
王梓軒伸手將她攬到衣服裡,在她圓潤的肩頭輕輕一吻,嘴角微揚。
他之前在城堡佈局,給馬裡修留下了一個驚喜。
他先是毀掉城堡周圍的所有巫陣,又送給馬裡修那條死果項鍊,而後面追來的崇神教追兵就是驚喜。
“也許是急着回家吃飯。”王梓軒微微一笑,在她嬌豔的紅脣上輕輕一吻。
“以後在人前,必須給我面子!”許晉芳咬着嘴脣道。
“OK!”王梓軒微微一笑。
“回去,你打算怎麼與阿敏講?”許晉芳看向王梓軒。
王梓軒才沉默半晌,堅定的道:“阿芳,我不想違背承諾,更不想騙你,糟糠之妻不可棄……”
他的話未說完,嘴便被許晉芳的玉指掩住:“我想跟你說,不要將我們的事情告訴阿敏。”
“你要多想,我會和阿敏好好談一談,我想她會理解,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王梓軒搖頭道。
許晉芳摸着他的臉說道:“阿軒,阿敏她是個好女人,對你癡心一片,不要辜負她。”
“阿軒,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扮溫柔,假裝給你看,而且我還有許多事要去做,也許有一天累了,我會陪在你身邊吧。”
王梓軒看着許晉芳默然無語。
“阿軒,如果你只是愛一個人,而不是要佔有他,婚姻就只是一張紙!如果你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而不是要佔有他的財產,婚姻就只是一張紙!如果對彼此的感情有信心,而不需要藉助外力,婚姻就只是一張紙。”許晉芳傲然的道。
王梓軒一頭黑線:“這糊弄小三的話是誰說的?如果你結了婚,你就會明白婚姻不光是一張紙。如果你離了婚,你就會徹底明白婚姻不僅僅是一張紙的問題。”
許晉芳啞然失笑:“因爲財產嗎?我在東京承諾過,死後全部捐出去,我享受的是過程。”
王梓軒又是默然。
懂你的人未必愛你,但愛你的人一定懂你!
王梓軒心中感動,他明白許晉芳是不想他爲難,更不想傷害甄慧敏或是任何人,什麼是真正的愛情,爲了你飛蛾撲火,寧願犧牲自己。
有些事無需說,應該拿來做,王梓軒看了一眼手錶,凌晨兩點多了。
“阿芳,有些事情我要去處理!”
“因爲那些傭兵?雖然是爲了錢,但他們畢竟是因我而死,去吧,把我的一份也算上,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正好補補覺。”許晉芳微微一笑。
王梓軒點頭,嘴角掛出一抹笑意。
觀氣境巔峰!
王梓軒不止天道祝福令桑衝逃命術突破,他的修爲境界也突破了!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萬物負陰抱陽,衝氣以爲和……
八字純陰的許晉芳帶給他的是陰陽相濟的突破無瓶頸,而且巨大的驚喜是,福運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得到了空前的增長。
以王梓軒現在的福運,至少可以成爲億萬富豪,但有得有失,王梓軒頭頂代表正氣的絲絲雲氣因爲沾染業力煞氣,消失了一半還多,即便殺的是黑巫師,也是會有損失的。
王梓軒穿上衣服推開鷗翼車門下了車,上了一棵樹,踩着樹幹上舉目眺望。
查普特佩克公園的方向佈下了幻陣,崇神教與崇拜教兩幫人正在幻境當中廝殺,王梓軒遠遠便看到,煞氣滔天。
查普特佩克城堡。
露臺花園中,到處都是屍體。
馬裡修嘴角溢血,在兩名巫師的保護下已經退到了露臺花園的邊角。
到現在他還滿腹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爲什麼城堡的巫陣全都失去作用,讓敵人直接襲殺到他的身邊!?
雖然崇神教只有二十名紅衣女祭司,但全部都是精英,人海戰術根本沒有用處。
之前她們突然現身,用精神巫術控制了所有黑衣武士,突然反殺!
十多名巫師瞬間斃命。
但畢竟是崇拜教的老巢,他們迅速反擊,兩名執法用血祭巫術先後殺了三名紅衣祭司,一時間雙方都殺紅了眼。
叢林中。
“阿軒,你不走了?”許晉芳疑惑。
王梓軒看了她一眼,跳下樹,抖手取出玉筆,在圍着白色跑車畫了一個圈,王梓軒玉筆憑空畫符,將九字真言的符文寫成正方形,把九個字按以下排序:
臨兵鬥皆陣列
前行者者臨前
列陣皆鬥兵行
而後王梓軒掐訣誦咒:“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許晉芳看得心中好奇,爲什麼畫個圈?這是陣法?
王梓軒佈下陣法,向她解釋道:“這‘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是六甲秘祝,也是道家的九字真言!是姜子牙的獨特秘法,而姜子牙又是圈神,百無禁忌,無所不闢。”
“圈神護法?怎麼沒聽說過?”許晉芳仔細打量,沒有看出什麼。
“很多人不懂,但現實當中很多人見過,甚至經常用。”王梓軒道。
“西遊記裡孫悟空畫圈保護唐僧,就用過圈神護法;常人燒紙前不知爲何要畫的圈,就是圈神護法,路過外鬼退避不敢搶錢;而街道的十字路口經常能看到圓壇,這是也圈神護法,取之無所不闢,降低交通事故。
“十字路口的圓壇是圈神護法?”許晉芳詫異道。
王梓軒點頭:“你可以對比一下,有圓形花壇或水壇的十字路口車禍明顯要少,更少見靈異事件,甚至很多小區和大樓有圓壇,用來擋住門衝路煞。”
許晉芳不禁詫異,“姜子牙這麼厲害?”
王梓軒微微一笑:“封神忘了封自己的傢伙,資格夠老,輩分夠大,誰都要給面子,神仙裡面也就數他了,有個有趣的顯現你可以查一下,在姜子牙的故鄉,九月份是雨季,但每年九月十二號的姜子牙誕辰之日,那裡必定晴空萬里。”
“但圈神護法,想要發揮真正威力效果,還要配合真言咒語!”
“我需要做什麼?”許晉芳問道。
王梓軒叮囑道:“在裡面別出來,無論聽到什麼或者看到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情。”
“就這樣?”許晉芳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