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
蕭一臨連續給自己放了兩次療傷的技能,這纔沒有被砸得吐血。
我靠,這裡這麼多人,怎麼就偏偏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就是所謂的喝個涼水都塞牙嗎?
這人明顯就是被那個富家少年給用鞭子隨手甩過來的,好巧不巧就砸到了路過的他!
此時,這個僕人已經斷氣了。
蕭一臨很生氣,將自己身上的那個僕人給推開,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啪嗒!”
剛站起來的蕭一臨便看見腳邊被扔了一顆二階的靈石,一個面容清秀的錦袍少年站在不遠處。
可想而知,這個靈石就是他扔給自己的。
“拿去換藥吧!”少年傲慢的說道,竟是絲毫不將人命看在眼裡。對於誤傷了蕭一臨,更是半點歉意都沒有。
蕭一臨忽地笑了,直接扔出去了兩顆二階靈石,“給你兩顆,過來,讓老子砸一下!”
對待這種人,就得以牙還牙!
“被本公子傷了,也是你的榮幸!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少年說着,輕蔑得看了一眼蕭一臨。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你錯了就該有個認錯的態度!你爹不教你,我剛好有這個時間。”蕭一臨說道,直接放出去懲擊技能,對着少爺的胸口就是一擊。
這個少年不過是中階後天的實力,根本擋不住蕭一臨的技能。
只需要一個技能,他便吐血倒在了地上。
“少爺......”
周圍看戲的人皆是一驚,而少年旁邊的僕人,也被嚇得慢慢後退。其中一個站的稍遠的僕從,迅速撥開人羣,想來是搬救兵去了。
蕭一臨一步步走到那少年的面前,問道,“知道什麼叫道歉嗎?”
“你在找死!你敢動我,我爹會殺了你全家的。”少年倒也是一個骨頭硬的人,都吐血站都站不起來了,還在放狠話。
“剛好我孑然一身,想報仇,只管來找我!”蕭一臨淡淡笑着,緩緩抽出了背上的木劍。
“我可是餘和光的兒子,這整個城池都是我家的!你可想清楚.....”
可是眼前的人根本不受他的威脅。
“大....大俠饒命啊!”少年終於改口求饒了,但是,那眼中滔天的恨意,卻半點沒有消減。
如果蕭一臨真的想要傷害這個少年,早就放了可持續傷害的技能了。
只放出懲擊技能就是讓他長長記性,以後不要這麼跋扈!
“知道求饒,卻不知道道歉?”蕭一臨問道。
他手中的木劍只不過就是一個裝飾品,半點傷害都沒有。只不過,此時劍指少爺,也是將他嚇的面如菜色。
“手下留情!”
正在此時,半空飛過來一個人影,快速的將少爺掠到了身後,然後纔看向蕭一臨。
“犬子年少無知,若有得罪,還望手下留情,給餘某一個面子。”餘和光拱手客氣的說道。
“你兒子先傷了我,不但不道歉,還羞辱於我!我只不過是給他一個教訓。”蕭一臨緩聲將事實說了出來。
“過來給少俠賠罪!”餘和光沉聲說道,將身後的少年也揪了出來。
來的時候他已經聽下人說了經過,確實是自己的兒子餘晨飛先用下人砸到了人。
不過,按照下人的描述,這個人居然沒有受傷,還能不靠近就將餘晨飛給傷了。
即便是他居然都沒有看出來此人的修爲,想必肯定就是不出世的高手了!
畢竟最近因爲那個斬荒盟賞金任務的事情,吸引了無數的修士出動。
餘和光掂量再三,覺得不能貿然得罪了面前之人,還是先好言放低姿態再說。
“爹,我要死了你不知道嗎?爹,你給我殺了他!”餘晨飛壓下心口的腥甜,怒聲說道。
“閉嘴,快過來給少俠道歉!”餘和光沉聲說道,但是看見唯一的愛子傷成了這樣,不生氣是假的。
不過,目前還是先摸清楚此人的身份再說。
“我絕不!”餘晨飛說道,轉身捂着胸口便讓下人扶着自己離開了。
蕭一臨也沒有阻止,既然餘晨飛也都受到了教訓,他也沒必要咄咄逼人,只希望他以後能夠收斂一點。
“這.....餘某定當好好教訓此子,還望少俠不要生氣了。”餘和光有些尷尬地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他要是真的想讓自己兒子道歉,就不會任由他離開了。
不過,既然是天堡城的城主,也不便得罪的很了。
蕭一臨已經出氣了,退一步也無妨。
“衆生平等,只希望你兒子以後能吸取教訓。”蕭一臨說罷,一拱手就直接離開了。
餘和光一手附在身後,目光深沉的看着蕭一臨的背影。
這世界上真的有方法能夠掩蓋根基,讓外人看着就是一個普通人嗎?
餘和光陷入了沉思。
“大人,此人傷了少爺,難道就讓他這樣走了?”身後的侍衛不甘心的說道。
“去查此人的底細,搞清楚他從何而來的!”餘和光說道,也轉身回去了府中。
只不過,一回去府內,就被告知餘晨飛回來便一直在吐血。
“大夫看了?”餘和光快步往餘晨飛的院子走去。
“看了,可是大夫說並沒有發現少爺到底傷在了哪裡!”管家回答道。
“廢物!再去請,將全城的大夫都喊過來!”餘和光一步踏入餘晨飛的房間,就看見愛子面色慘白的躺在牀上。
氣若游絲地樣子彷彿下一秒就能死去!
“晨飛,你怎麼樣了?”餘和光問道,上面先給餘晨飛輸送了修爲,這才讓他氣息穩了一點。
“爹,殺了那個人,給兒子報仇啊!”餘晨飛掙扎着說道。
“此人深不可測,我們要從長計議!”
“將他騙進來府中,丟進去咱們的禁地,管他是什麼人,都要死在那裡!”餘晨飛嘴笑勾着冷笑,眼中殺意盡顯。
“放心,爹一定給你報仇!你先好好休息。”餘和光安慰道。
不肖一會,全城的大夫都來到了餘晨飛的房中,只不過,診治了許久,都說看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受傷了,無從下藥。
一人這樣說,衆人也是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