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頓時中醫這邊炸開了窩。
紛紛站了起來大喊抗議。
這還得了。
不明擺着欺負中醫帶了個小子。
最後也是驚動了賽場上的裁判。
“和病人溝通也是對醫生一種要求,病人先跟誰走完全是看醫生和病人的交流。”
“抗議無效!”
聽到這話中醫們還是憤憤不平,最後還是田三七發話,他們才沉默了下來。
凱文看了一眼的中醫的觀衆席冷笑了一聲,接着開始給病人做起了檢查,各種各樣的檢查有的沒的全部做上。
彷彿就像是故意拖延時間一樣,有些沒有必要檢查也都做了一遍。
錢老一頭黑線看着凱文。
丁長卿忍不住在那位病人做檢查的間隙衝到了他的身邊。
試着和那位病人溝通,能勻出一些時間讓錢老給他診個脈。
不用耽誤他多久,十分鐘就行了。
可是那位病人像是吃了迷藥一般死活不願意。
“比起中醫我還是更願意相信西醫,等這邊檢查做完了再說吧。”病人態度堅決道。
此時也在直播間裡引起廣大網友的爭論。
有人也認爲這場比賽不公平。
“這是什麼比賽,只給一個病人讓兩個人看,毫無公平公正可言。”
“賽事組不會收了錢了吧。”
“就算是西醫贏了比賽,我也不服氣。”
這樣的言論很快就受到了攻擊。
更多的西醫支持者冒了出來。
用尖酸刻薄的語氣在下面進行着評論。
“誰家的狗怎麼沒有拴好,讓他跑出來亂叫。”
“你們這些人怕不是被中醫給洗腦了吧,人家裁判都說了讓醫生自己去溝通。”
“對呀,你沒有和病人溝通好,反過來怪比賽不公平,你去看病那個醫生不和你溝通,真是笑死人了。”
“有能耐自己去爭取,人不就是站在那裡,人家凱文醫生也沒有攔着。”
“聽聽人家患者的話,人家都說了不相信中醫,這有什麼辦法,病人都是隨機挑選的總不能單獨找個相信中醫病人吧。”
“你們中醫不是會什麼望聞問切,怎麼現在不用了。”
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找秦昊也沒有用。
最後比賽的結果可想而知從,中醫這邊剛剛接手到了病人。
凱文那邊就已經準備好了治療方案,錢老還沒有摸到病人的手腕比賽就結束了。
第二局比賽以西醫的勝利作爲的終結。
現在戰況是,西醫贏了一場,平了一場。
就算是下面一場中醫贏了,那也真是算是個平手。
局勢已經對中醫很不利了,在加上下一場上場的人是湯姆遜,這讓中醫更加沒有信心。
中醫協會會議廳裡氣氛壓抑到了極致。
雖然今天比賽上對於中醫來說是有驚喜的,可是最後結果還是輸了。
“我剛剛得到了消息,如果這次中西醫大戰輸了的話,湯姆遜已經向國際醫療協會提出申請,取消華夏所有國際醫院當中的中醫科室。”錢老冷不丁的說道。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這是要將中醫趕盡殺絕呀。
如果真的取消了國際醫院當中中醫科室。
恐怕其他醫院也會迫於壓力紛紛效仿,到時候華夏的中醫算是徹底的完了。
“欺人太甚。”
“這裡是華夏,湯姆遜以爲自己能夠隻手遮天。”
“憑什麼,告訴我憑什麼,難道我們華夏的醫院當中,就不能有我們華夏人傳統醫術的存在。”
“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湯姆遜想要幹什麼,爲什麼要如此針對華夏中醫,難道華夏中醫真的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田三七敲了敲桌子。
“安靜!”
“現在比賽還沒有結束,你們就認爲中醫一定會輸?”
“如果對中醫那麼沒有信心,爲什麼當初還要選擇這條路。”
說完看向了一旁丁長卿。
猶豫兩次比賽丁長卿優秀的表現。
也是被錢老破格允許參加了這場會議,只不過他只能作爲旁聽,除非被人提問否則沒有發言的權利。
“長卿你覺得最後一場比賽我們能贏嗎?”田三七問道。
“我......相信我們能贏,華夏中醫已經流傳了幾千年,絕對不會毀滅在我們的手裡。”丁長卿握緊了拳頭。
“好,你們聽聽,這是一個晚輩說的話。”田三七點了點頭,“天天將民族自信掛在嘴邊,吐槽現在的人沒有民族自信,我就想問問你們,你們有民族自信嗎?”
“先看看自己身上的毛病,作爲一個醫生沒事的時候給自己治治病。”
田三七如今已經九十多歲了,經歷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
他這個年級在應該退休不問世事,可是爲了華夏中醫田三七沒有選擇的權利。
所有人的目光在一剎那看向了田三七,他們有些愧疚如果他們實力夠強大,怎會讓田老這麼一把年紀還要來這裡主持局面。
讓田老處於如此尷尬的局面,這裡面有他們的責任。
丁長卿看着田老的眼神。
內心那個三角形終於停止了轉動。
他那一刻想了很多,想到了中醫的未來,想到了學校裡的女生何青染,想到了家裡的父母還有他出門的時候和母親的爭執。
這個世界不應該這樣,做人不應該這樣。
如果連人都做不好,拿什麼去給別人治病,這是一箇中醫。
唰!
很快啊!
丁長卿站了起來。
“長卿你有什麼事嗎,我剛纔不是在說你。”田三七解釋道。
“田老,錢老,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們說。”丁長卿說道。
“什麼事你說吧。”田三七淡淡道。
丁長卿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看了田三七一眼有看了坐在田三七旁邊的錢老。
“其實第一場比賽,那位患者的尿牀症不是我診斷出來的,而是我在廁所當中通過網絡找人看出來的。”
“還有第二場比賽那記藥方,也不是我家裡祖傳的,也是那個人寫給我的。”
“我並不是什麼天才,而是普普通通一箇中醫學徒。”
瞬間會議室安靜了下來。
那些曾經誇讚過丁長卿的中醫國手都長大嘴巴。
而只有田老露出了欣慰笑容。
“什麼,第一場比賽尿牀症不是長卿看出來的。”
“什麼人不用把脈,通過網絡就能看出這種隱晦的病症。”
“丁長卿這孩子不會是病了吧。”
“第二場比賽的藥方也不是丁長卿家裡祖傳的?”
“難道我們之前都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