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
昏睡中,田蕊翻了個身子,嘴裡發出聲音。
何遠本來就快要吻上田蕊,瞬間就清醒過來。
“操,你特麼在幹什麼,沒見過女人啊你。”
何遠心裡一驚,連忙縮了回去,扇了自己一耳光。
自己剛剛盡然差點趁着田蕊喝醉,偷偷親吻上去。
這算什麼?
迷女幹?
何遠有點惱,自己剛纔的行爲真的有些下作。
雖然徐揚他們一直在開玩笑,讓他趁機做些什麼,但絕對不是用這種方式。
田蕊一直在嘟囔着要水,何遠從沙發上爬起來,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
將蓋子擰開,然後扶起田蕊,將水遞到她嘴邊。
田蕊迷迷糊糊迷迷糊糊握住水瓶,喝了水,然後翻了個身子,又睡了過去。
將礦泉水放到一邊,何遠又點了一支菸,平復一下心情。
何遠不是什麼聖人,他在北京的時候,他自己也約過幾次。
何遠的眼光很高,田蕊雖然長得也還可以,但是和何遠以前約過的對象相比,還是有一段差距。
要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大家你情我願,來過一場,何遠倒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但是剛剛田蕊都已經意識不清了,自己竟然想沾他便宜,這讓何遠有些接受不了。
“難道是缺女人了?”何遠想到。
算一算,自己大概有兩年左右沒有性生活了。
自從那件事後,再加上進了新公司,開始忙碌,何遠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工作上,面的一些對他感興趣的異性,也視若無物。
偶爾有需求了,也是靠着衛生紙就解決了。
要是換做平時,何遠還比較自律,能夠剋制自己的慾望。但今天喝了些酒,腦子有些不清醒,連帶着膽子都變大了。
難怪在酒吧特別容易泡妹子。
嘆了口氣,何遠抽完這支菸,去浴室衝了一個涼。
出來的時候,看到田蕊還在沙發上沉睡。
何遠走過去,將她背到次臥,蓋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後,何遠回到自己房間,關燈上牀。
酒勁兒上來了,他必須得趕緊睡了。
不然旁邊睡着一個大美女,自己再折騰一下,又想做些什麼了。
臨睡前,何遠突然想到。
這是自己搬到新房裡,第二次帶女性回家了。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何遠的生物鐘按時叫他起牀。
何遠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
昨夜的酒勁兒還未退去,何遠感到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身子有些輕,一動不想動。
直到客廳裡發來“啪”的一聲,何遠才猛地驚起。
他連忙從牀上爬起來,穿上拖鞋,一把拉開房門。
客廳裡,田蕊站在餐桌前,正在撿地上的東西。
聽到聲音回頭,田蕊轉過頭,看到何遠。
“對不起,剛不小心撞到東西,吵到你了。”田蕊有些不好意思道。
說着,她把地上的雜誌撿起來,放回餐桌。
“沒事,你這麼早就起來了?”
何遠看了下時間,才七點多,外面的天色剛矇矇亮。
“頭有點疼,可能昨天喝多了。對了,有水嗎。”田蕊道。
何遠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新的礦泉水,遞給田蕊。
田蕊擰開瓶蓋,“咕嚕嚕”喝了一口。
她還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吊帶背心,緊身牛仔褲。
配上她早起時略顯慵懶的神態,讓何遠看的有些出神。
喝完水,田蕊把瓶子放在桌上,拉起胸前的衣帶,聞了聞,臉上有些嫌棄:“都是酒味。”
“那邊有浴室,你要洗澡的話可以直接開熱水。”何遠道,“昨天看你睡的太沉了,就沒叫你起來洗澡。”
田蕊順着何遠的手指,看到浴室,一邊過去,一邊道:“行,那我先去衝個澡。”
說着,她進了浴室,反手將門關上。
何遠本來也想去放水的。
昨晚他喝的比較多,已經憋了一晚上了。
但看到田蕊進了浴室,他只能繼續憋着。
這個時候他無比慶幸,老宅子的設計裡有好幾個浴室,不然要是遇上這種情況,何遠得憋死了。
浴室裡很快響起淅淅瀝瀝的淋水聲。
何遠有尿意,回去也睡不着,索性在客廳裡坐下來。
他點上一支菸,順便拿起放在一旁的雜誌看了起來。
這些雜誌是何遠最近買的,都是在報亭裡看到的最新的裝修雜誌,何遠從裡面找到不少好東西。
東西是好東西,就是價格有點貴。
好在這年頭最不缺各種同款,何遠在網上搜了一下,找到了不少相似的替代品。
看了好一會兒,煙都抽完兩支了,浴室裡的聲音還沒停下來。
何遠有些心慌,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客廳裡來回踱步。
他實在憋不住了,開始考慮要不要敲門,借一下衛生間。
反正浴室裡洗澡的地方,和上廁所的地方,用了一道毛玻璃隔開,就算何遠進去了,也看不到什麼。
又等了十幾分鍾,何遠感覺度日如年。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二十多分鐘了。
何遠終於憋不住,跑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浴室裡的沐浴聲停了下來,田蕊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怎麼了?”
“我能進來上一下廁所嗎。”何遠坐立不安,臉上有點燒。
跟一個洗澡的女生借廁所,這種事兒何遠還是第一次幹。
以前合租的時候,何遠也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過那個時候他都是強撐着,撐到對方從浴室裡出來。
跟他一起合租的基本上都是男的,洗澡洗的很快。
“可以啊。”田蕊道。
何遠立馬推門而入。
浴室中,一道玻璃推門,擋在馬桶和浴室中間。
雖然隔着一道玻璃,但依舊看得出田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那道毛玻璃的遮遮擋擋,更是讓人遐想連篇。
何遠快速掃了一眼,然後迅速低頭,找到馬桶。
他已經忍到快膀胱破裂了。
剛準備放水的時候,何遠看到田蕊掛在馬桶上方架子上的內衣褲。黑色的,薄薄的,居然還是縷空的情趣款。
何遠有了反應,趕緊低頭放水,足足一分鐘,何遠才放水完畢。
按下衝洗按鈕,何遠趕緊在一旁洗了手,出了浴室。
田蕊整整洗了半個多小時。
趁着田蕊洗澡的時候,何遠開始做早餐。
他用電飯煲煮了一鍋粥,將廚房裡的香腸臘肉熱了一下,配上鹹菜。又從冰箱裡拿了鹹蛋,切好擺盤。
做的差不多的時候,浴室門纔開了。
“你有多餘的衣服嗎,我的衣服上全是酒味。”田蕊道。
何遠回頭,見浴室門開了一條縫,田蕊的腦袋從裡面伸了出來。
“有,你等等。”何遠道。
何遠回到房間,找了一件白色的體恤,通過門縫遞給田蕊。
田蕊接過體恤,然後把門拉上。
“你在做早餐啊。”
在何遠擺餐桌的時候,田蕊的聲音響起。
何遠回頭,看見田蕊已經從浴室裡面出來了。
田蕊拿着毛巾,擦拭着溼漉漉的短髮。
她穿着何遠的體恤,兩隻長腿露在外面,修長筆直。體恤在她身上有點大,落下來,快到大腿的位置。猛地一看,還以爲她沒穿褲子!
田蕊穿的很清涼,清涼的有些性感。
寬鬆的體恤穿在她身上,絲毫不顯臃腫。
“過來吃飯吧。”何遠招呼道,田蕊不客氣的坐了過去。
夾了一筷子鹹菜,再喝一口白粥,田蕊長長的舒了口氣。
“感覺舒服多了。”田蕊道。
“昨天喝了那麼多酒,喝點稀飯養胃。”何遠夾了一瓣鹹蛋。
田蕊“咕嚕嚕”,一口氣喝了小半碗稀飯。
揉了揉肚子,田蕊道:“有點撐了。”
她的小腹很平坦,哪怕喝了半碗稀飯,也依舊不見鼓起。
何遠不急不慢,就着鹹菜鴨蛋,喝完半碗稀飯。
自從回了老家,不用早起趕去上班後,何遠的生活節奏就悠閒了許多。
吃完飯後,田蕊要幫忙洗碗,何遠怎麼會讓客人動手。
讓她去客廳看電視,自己端着空碗去了廚房。
等何遠洗完碗,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田蕊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雙腿搭在茶几上,薄薄的體恤穿在她身上,隱隱可以看到衣服下凹凸有致的輪廓。
何遠拿了兩瓶礦泉水,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你不去上班。”
“今天休息。”田蕊換了個姿勢,將頭往抱枕上靠了靠,慵懶的說道。
“休息?你做什麼工作的?”何遠問了句。
“景區酒店上班啊。”田蕊道。
何遠老家是景區,距離縣城開車十幾分鍾,就是着名的佛教聖地,峨眉山。
對,就是金庸小說裡,那個經常出現的全是尼姑的峨眉山。
以前上班那會兒,同事在知道何遠是峨眉後,沒少問他,山上還有沒有尼姑,有沒有峨眉派。
何遠只能回答,現在山上沒有尼姑,沒有倚天劍也沒有屠龍刀,和尚倒是有一堆,還有很多寺廟。
認真說起來,峨眉山屬於佛道兩教聖地,在蜀山系列中,峨眉山也佔據十分重要的位置。
不過後來佛教盛行,山上的道觀都被推了,大興土木,建了無數寺廟。巔峰時期山上有一百多座寺廟,最鼎盛的時候,甚至傳出了“跑馬點香”的典故。
意思就是,需要騎着馬去點香。
可想而知,當時山上的寺廟建的有多大。
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隨着旅遊業的興起,峨眉山自然也被打造成國家級的旅遊景區。
山上酒店林立,遊客往來不絕。有一次何遠十一國慶回家,想和朋友上山去玩一下,結果看到上山的汽車,從山上一直排到了縣城,足足有好幾公里,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剛剛過去的國慶節,又正是一年中最忙碌的一段日子,估計田蕊她們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挺好的,這幾天正好休息一會兒。”何遠道。
“對了,你家裡有電吹風嗎,我吹吹頭髮。”田蕊扭頭看何遠。
何遠進屋,找出吹風機,到客廳裡遞給田蕊。
田蕊從沙發上爬起來,晃盪着兩條長腿,找了個插座彎腰插插頭。
她彎身的時候,何遠看到她那遮住屁股的截襯衫拉了起來,露出黑色的縷空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