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也是你能問的?”林頓直接看向李瀟月,笑着說道。
“我……我爲什麼不能問問?”其實這話問出口的時候李瀟月自己也感覺有些不對,畢竟她和林頓的關係好像也沒那麼熟,按照她自己之前的說法,兩邊還是敵對關係呢,就現在突然問這問題多少有些不合適。
但是她就是想問,特別是林頓現在這樣的好像還不想讓她問的態度,那她更加想要問清楚了。
林頓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瀟月,看的這邊的李瀟月一度有些不好意思:“你看什麼?”
“你……一個這種類型的番裡面的女主角之一,說這樣的臺詞你自己覺得合適嗎?”林頓說道。
“哈?”李瀟月愣了下,啥意思多少有些沒聽明白啊,什麼叫做這種類型的番?番是啥意思?又是什麼類型的?不過她也是順着林頓的意思問道:“那按照你的說法,我這邊應該說什麼來着?”
“咳咳。”林頓咳了兩聲,然後換了一個語調說道:“我早知道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不可能是我一個人能獨有的,我只希望你以後不管有多少紅顏知己,心中都會有我一份位置。”
“你應該這麼說纔對。”林頓說完也是換回自己的語調說道。
李瀟月都驚呆了,渣的這麼明明白白的嗎?不是,這都已經不是林頓渣的問題了,而是林頓這邊讓她自己渣自己,這可還行。
“你做夢!我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這邊的李瀟月直接吼道。
“什麼叫做夢,這句話百分百就是你的原臺詞,你看看你自己,長的就是一張說這話的臉。”林頓說道。
這話搞得李瀟月都不知道怎麼回了,合着剛剛林頓打量自己半天看出的就是這嗎?什麼叫做長的就是一張說這話的臉?這還能看長相的嗎?這……這種覺得好像哪裡有問題啊。
“你問關清河和我什麼關係是嗎?”林頓問道。
“對。”李瀟月有點愣的點頭。
“你應該也知道關清河的情況對吧。”林頓說道。
“我知道一些。”李瀟月點頭,關清河的情況她確實瞭解過一些。雖然關清河在蒼青山一衆弟子之中完全不顯眼,畢竟能力太差,太沒存在感了。可問題是架不住之前蕭凡高調啊。
之前不是說過蕭凡引起過李瀟月的注意嗎?而李瀟月就是因爲調查蕭凡的時候知道了十三峰這位“師姐”關清河的,所以關清河基本的情況她確實知道。
“你也知道我這位小師姐從小就被我師父收養,那你知道我師父爲什麼要收養她嗎?她的天賦有不怎麼樣。”林頓說道。
“爲什麼?”李瀟月現在明顯是被林頓牽着走,非常配合的問道。
“因爲她就是師父給我找的童養媳好嗎。”林頓說道。
“什麼?”李瀟月直接一愣。
“你想想,爲了這次的神子選拔,我師父可是從小就隱瞞我的存在,秘密培養,我想在今天之前,你們應該都沒聽說過我對吧。”林頓說道。
這話倒是沒什麼問題,畢竟在今天之前確實沒人聽說過林頓這個人。
“但是我畢竟可是師父的第一個弟子,這也不可能終有一天還是要公開的。但是又要隱藏身份,又不能公開,這就很矛盾,以後他再收弟子,這不是亂了輩分嗎。”林頓說道,“於是我家師父大人就想了個辦法,就是先收個童養媳,等我能公開身份了,把人往我這邊一嫁,我這不自然而然的就變成大師兄了嗎,你看這多合適?”
“這……”李瀟月一時間還真的被林頓的話唬住了,畢竟她現在的腦子確實是有點亂,特別是聽說關清河是給林頓準備的童養媳之後。
當然她混亂,在場的其他人可不混亂。顯然此時大部分人聽着已經覺得不對勁了,爲什麼亂了輩分,你這不管是大師兄還是小師弟,都是一個輩分的好嗎,就大師兄這稱謂那麼重要的嗎?用得着還刻意找個童養媳先頂着這位置?就現在益明道人直接說一聲你就是大師兄他的其他弟子還能不認的是嗎?
所以很明顯林頓就是在扯蛋,已經胡說八道到一個境界了。然而這邊的大師姐李瀟月你這又是什麼情況?你這怎麼好像還信了的感覺?
是的平時李瀟月在所有的蒼青山弟子面前都是非常完美的形象,就這拙劣的胡說八道你都聽不出來有問題?
看着李瀟月這情況,他們好像想起剛剛劍無二說的那句話,這大師姐怕不是被人給下了降頭了。
“那你現在知道這情況了吧,不出意外的話,以後這關清河就是我的妻子了,這可是我師父給我安排的。”林頓說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吧,不瞞你說,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看上你了,有那麼一瞬間,我要考慮過違背師命,拋棄從小照顧了我十來年的童養媳,哪怕這兩件事會在我的身上留下一輩子的恥辱印記,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所以師姐啊,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本來李瀟月這邊都快想明白了,結果林頓這麼一說,讓她再次陷入了混亂。
“你……你想和我在一起?”李瀟月問道,“那關清河呢?你不喜歡她?”
“我喜歡啊,我現在可是拿着主角劇本好嗎,當然是見一個愛一個了。”林頓一拍胸脯說道,“你別急啊,你們可都是我的翅膀啊。”
這話搞得李瀟月的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了,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林頓這邊突然一臉興奮的說道:“爽,終於把這臺詞念出來了,舒坦!”
“不是,你……”沒等這邊的李瀟月問清楚,林頓這邊再次搶先說道。
“要不這樣吧,反正讓我娶關清河這事是師命,我要不把我師父益明道人當場饢死了,這樣我就不用非要娶關清河了你說是吧。”林頓說道,“瀟月啊,你說爲了能和你在一起,我要不要把這事兒辦了?”
北面看臺上的益明道人只覺得背後一涼,自己怎麼突然人就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