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4章 意外
片刻之後澤清道人已經做了決定,那就是這件事必須給鬧大了,所以自己這邊還真的得受點傷,不然的話按照現在益明道人的情況,這件事還真有可能被他糊弄過去。
現在晉升紫府的益明道人在長老會肯定也有一定的發言權了,而且更主要的是因爲前面一些時候他被人壓制,幾乎要掉峰老的位置。現在對方成爲紫府這樣的中堅力量,長老會肯定得補償性的給他示示好,不然不利於團結。
那現在就是個非常好的示好的機會啊,他徒弟這事,往大了說也可以,往小說也可以。澤清道人很懷疑長老會最後的決定就是高拿輕放,趁機賣益明道人一波人情,收他的心。到時候益明道人帶着他的弟子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自己的弟子不是白死了嗎。
顯然事情不能就這樣發展,他必須把事情搞大了才行,甚至他還想現在就和林頓徹底的激發矛盾,最好自己趁機下場,就親自斬殺了林頓,這樣才能卸他心頭之恨。
想到這裡,這邊的澤清道人非常配合的露出驚訝的表情,這表情就是爲了告訴所有人自己好像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突然出手,對他這個長老出劍。畢竟在他看來林頓這點實力,要是不出其不意的話,傷到他就有點太假了。
當然林頓這出手還真的有點出其不意的意思,不僅在場的人沒人想到林頓會突然對澤清道人出手,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畢竟根本就不是他的意思嘛。
林頓甚至想說一句,我說是這劍自己動的手,你們信嗎?
總之面對這朝着自己過來的飛劍,這邊的澤清道人第一時間並沒有展開靈氣防禦,身上的法寶也沒使用,就白白的浪費了寶貴的防禦時間,人明顯的呆了一會兒。
直到這劍已經快到自己的面門了,澤清道人這邊好像才突然回過神來,一瞬間非常倉促的運起靈氣進行防禦,任誰都能看出他的防禦非常的倉促,因爲此時的澤清道人已經安排好自己要實質性的受點傷了,當然非常的“倉促”了。
下一刻,林頓的飛劍已經擊在了澤清道人倉促支起的靈氣防禦上,然而只是接觸的一瞬間,這邊的澤清道人突然臉色大變。
這飛劍瞬間就撕開了他的護身靈氣,雖然自己裝的非常的倉促,但是他又不是找死,只是想要受點傷而已。所以這近距離的操作都應該在他的控制下的,這飛劍按照他的安排應該具只能劃破他的肩膀,出點血而已。
然而他別說是用自己的靈氣包裹飛劍,改變這飛劍的方向了,甚至連阻擋這飛劍的靈氣都被瞬間擊穿。此時他才發現這飛劍有點不對勁,有點強的過頭了啊。
這時候他纔想起自己的弟子李瀟月剛剛被一劍拿下的畫面。是的剛剛確實是他看到那場面瞬間就急過頭了,仔細想想,自己的弟子李瀟月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被拿下的。
雖然確實是偷襲,但是李瀟月和一般的弟子不一樣,她可是有護身救命的法寶的。就算她本人沒發現,但是法寶應該還是能保住她的命的。
畢竟這位李瀟月可是當朝王爺的女兒,可是郡主。其他人搞不到這樣的好東西,但是皇宮那邊當然是有這樣的東西的。
那剛剛爲什麼李瀟月還是瞬間就被拿下了?她的護身法寶沒觸發?
現在澤清道人倒是知道了,這法寶明顯是觸發了,然而還是沒能保住她,因爲他現在遇到的也是一樣的情況。
是的這把飛劍上蘊含的靈力不顯山不露水,非常的難探查到。就像是林頓現在的情況,任誰都看不出他的境界。
然而自己的護身靈氣雖然有點放水,也不是隨便能擊破的。澤清道人現在突然發現這情況,然而明顯已經有點晚了。
他要是一開始就全力應對的話,還有點可能擋下這一擊。然而他自己這邊明明反應過來,還整了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失去了最佳的應對時間。
這導致的結果就是……
“噗嗤”一聲,下一刻在所有人驚愕的眼神中,這邊澤清道人的身體直接被飛劍貫穿,整把劍從他的胸口插入,從身後飛出。就這一擊,已經將對方不僅是肉體上貫穿,連同對方的靈體心神都一併一擊擊碎。
“你……你……”只剩最後一口氣的澤清道人一臉驚愕的看向下方的林頓,這次他是真的驚愕,而不是裝出來的。不僅是因爲林頓這邊的實力,更加驚訝的是對方居然真的敢動手。
雖然他覺得林頓這動手是上了頭的,是被他用話逼出來的,但是他還是認爲林頓只是一時上頭。他可是峰老啊,林頓這意識到自己上頭了,下手肯定會猶豫,甚至有可能控制飛劍在最後一刻停下之類的吧。
他就沒想過對方能沒有絲毫的猶豫,真的說殺就殺。而且這飛劍的一擊也是強到他根本沒有反悔的機會,自己這蒼青山一代長老,居然就死在這一個小輩的手中。
自己這想演場戲,結果真的把自己演進去了。澤清道人眼中露出各種詫異、不甘、憤怒的情緒,但是眼神在多戲有什麼用。他吐着血,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你了半天,結果下一刻就直接倒下,瞬間沒了氣息。
“什……什麼情況?”全場再次懵了啊,澤清道人……死了?不是,這現在的場面他們真的是看不懂了啊,雖然這邊觀禮的人大部分都是來看熱鬧的,但是他們也沒想到能這麼熱鬧啊。
這神子大會不是聖子之間對乾乾出一個神子來的大會嗎?是他們搞錯了?爲什麼上來這聖子就直接和長老幹起來了啊,然後還真的殺了一個長老?
就在一幫人已經覺得自己看不懂現場的情況的時候,更加意外的情況發生了。
就在這時,之前倒在地上被林頓的飛劍貫穿胸口的聖子李瀟月此時突然動了一下,然後一邊吐血,一邊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