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畢竟背離了這個國家,這是不爭的事實,就憑這一條,他即使有在大的成就,那我依舊看不起他,這是原則問題,”這時杜思琦難得開口的說道。
聽到這話後的衆人,此時都沉默了下來,誰也不知道,他們此時心裡都在想些什麼。
“都怎麼了?相比於你們此時的牢騷,我現在更是感覺有些可惜,可惜那吉姆z,沒能遇見你們這位劉師兄,說實話,我真想知道,他們誰纔是華國近五十年來的最天才,不過這次的他,卻只能作爲領隊過來!”這時青助理看着此時的氣氛有些凝重,不由的輕笑的說道。
聽到這話後的衆人,此時難得好奇的擡起頭來,隨即心裡也在對此起來,吉姆z是厲害,可是眼前這位,好像也不差啊!
“他不如我!”在聽到這話後的劉旭,第一時間便在那自信的開口說道。
他承認吉姆z是個妖孽級別的人物,可是在妖孽,他也比不過一位有系統的男人,畢竟吉姆z能做到的,他劉旭也能做到,但是他劉旭能做到的,那位吉姆z卻做不道。
聽到這話的衆人,都是嘴角不由的一抽搐,不過隨後便無奈的搖搖頭釋然起來,不這樣說的話,那還是他們認識的那位劉師兄嗎?
“哈哈,你可別小看了那位吉姆z!雖然他的行爲真的很讓人厭惡,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能力,很多時候我在你們兩人身上,看到了太多相像的地方,都像是被上帝吻過的男人。”
聽到這話劉旭,不由的翻起白眼,他纔不要被上帝吻過,除非上帝是個女孩!
“雖然當年他是背逃了京大,可是京大還是有關注過他,在他最初進入普林頓時,可沒少被歧視,其中一堂鋼琴課時,衆多的白人男孩嘲笑他說,黃種人怎麼會懂鋼琴這種高雅的東西,當時在聽到這話後的吉姆z並未多說什麼,可是兩年後,他卻是拿到了鋼琴界最高的獎項,《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金獎》,並且在那同一年,受邀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悉尼歌劇院、英國皇家歌劇院,等衆多世界頂級金色大廳進行表演。”
“爲了感謝當時那幾位白人的看不起,他邀請了他們去看他的的演出,也在那一年吉姆z被西方媒體稱爲是一個世紀纔出現兩三位的鋼琴天才,甚至被稱爲“鋼琴王子”,英國當時的莉娜公主,曾經公開像他求愛,可惜被他婉拒,當然這僅僅只是他榮譽部上的一部分,他在網球、建築上等一些別的領域,也都有着普通人難以觸的的成就。”這時青助理有些感慨的大笑說道。
聽到這話莫騰亭,等人全都愣在那裡,他們都知道吉姆z是新世紀以來,少有被稱爲數學大師的人物,但還真不知道,他在其他的領域,還有如此驚人的成就。
雖然他們自己本身也涉及到很多領域,但是隻通而不精,可是吉姆z身上的每一項成就,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那麼這人的人生,都能稱爲是成功的,可這些要是全部彙集在一人身上,那隻能用“恐怖”兩個字。
而在吉姆z之前,這種的人物,他們只見過一位,那就是眼前的這位讓他們其中很多人都受挫的師兄,怪不得青助理會這麼說。
“確實是個人物,可惜了!”這時劉旭聽完後搖頭的說道,然後沒在理會衆人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在臨出門時,劉旭停下腳步背對着他們說道,“他還是不如我,你們以後會明白的,”然後再也沒有停留的走了出去。
此時的衆人面面相窺起來,這時只有喬夢溪莫名的一笑說道,“放心吧,這次普林頓,誰來都得受挫,吉姆z也一樣,我們的那位好師兄,可是留有殺手鐗的!”
“不給解釋一下嗎?”這時夏雨萱看了喬夢溪一眼問道。
“不能解釋,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是偶然在我爺爺和劉師兄談話時聽到了少許!”這時喬夢溪搖搖頭拒絕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莫騰亭等人,雖然心裡癢癢的,可是卻也知道,從喬夢溪嘴裡,肯定套不出什麼話來,現在只能等待着京大百年校慶的到來了,看看那位師兄到底隱藏了什麼手段,不得不說他們此時居然莫名期待了起來。
而此時的劉旭,則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內,換了身衣服後,帶上個棒球帽、墨鏡,準備出去走走散散步,更是散散心,順便辦一些小事情,這幾天的事情衆多,確實讓他的神經,都繃的有些緊。
不過此時的他,不僞裝可出不去,以他現在的曝光度,只要是出現在外面,別說散步了,不被堵的寸步難行,那都該謝天謝地了。
好在劉旭這兩天沒打理鬍子,臉上帶着說不出的憂鬱感,(其實是被衆多事給煩的),現在整體的風格,可以說和發佈會那天,完全不一樣。
此時在帶個棒球帽,手中拿着那個從嶺南買回來的“名牌”滑板,如果不是和他極爲熟悉之人,此時幾乎完全認不出他來,不過此時的他,總算是體會到,那些當大明星的煩惱了。
走出京大時,劉旭發現此時京大門前,依舊還有着不少記者,可惜都被盡職的保安給攔在門外。
不過他們卻對每一個進出校門的人,都用他們那如同鷹一般的眼睛,給掃視一邊,生怕漏掉什麼重要人物,浪費一個得到大新聞的機會。
劉旭在出門時,自然也得到了這種待遇,甚至劉旭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被發現,掉頭就回京大,可以他的僞裝,不所謂不成功,雖然有幾個記者皺眉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沒有上來打擾,畢竟他們和京大保安有過約定,不能隨意上前打擾學生,除非確定是他們需要採訪的那些重要人物,也正因爲這諸多顧慮,就這樣劉旭順利的走出了“包圍”。
“剛纔那人的臉型,你們不感覺有些眼熟嗎?有點像是那位執行長,”這時剛纔皺眉的一羣記者中的一位,在劉旭的背影消失後,還是忍不住朝着同伴說道。
“我也是感覺像是那位執行長,不會是我們真漏掉大魚了吧?”這時有人在那跟着說道。
“那還說什麼?我們趕緊去追啊!”這時有人趕緊喊道。
“追什麼追啊!現在都不見人影了,我們去那裡追?”這時一旁的記者,在那無奈的說道,聽到這話的衆多記者也是臉色不由一垮。
“不,我卻不這麼認爲是那位執行長,你們沒見到他手中的那塊滑板嗎?”這時又有位記者跟着說道。
“滑板怎麼了?”這時有人問道。
“你們這羣年輕人啊!就是缺乏觀察,那滑板是假的,”這時那位中年記者看了衆人一眼說道。
“這都能發現?沒想到祁老師對滑板還有研究,”這時有位年輕記者驚訝的恭維說道。
“說研究談不上,我兒子也喜歡玩,上個星期我滴血也給他買了個那個牌子的滑板,所以對那牌子的滑板特別有印象,剛纔那人路過時,我也有過懷疑,不過看了一下那滑板上的字母,就選擇放棄上前了,”這時中年人輕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