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是化妝品的美白效果罷了。”
司空申令搖頭說道,雖然小姨子身材絕佳,姿色上等,但膚色變得黑了些,看起來總感覺有些彆扭。
這就是每個人的審美方式不一樣了。有些女人小麥色的肌膚會給人一種放蕩狂野的美感,但若是一個氣質宜人、蘭心蕙質的女人膚色變得黑了些,看上去總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當然了,這裡的黑只是膚色層次上的黑,不要過度解讀。
“好吧。”
“沒事,姐姐底子好,沒一陣子就養白了。”
司空明月話語有些遲緩,她心中一直在思考這一件事情——既然白潔已經塗抹好了化妝品,爲什麼堂哥還知道她變黑了呢?
要知道,白潔跟堂哥的關係算是非常親密了,這些年來堂哥一直對她照顧有加。有時候自己還會撞見他們在家裡一起吃飯。
吃飯嘛,與小姨子吃飯倒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情不自禁地看了司空申令一眼,司空明月心中那種直覺愈發強烈。堂哥喪妻多年,這幾年來也一直沒有再婚,打着頂級鑽石王老五的身份,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一想到某種可能性,司空明月心中就更加惴惴不安,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司空申令緘口不言,默默抽起一根菸,見到李天鬆似乎有些出神,心裡這才放心下來。
一邊的李天鬆倒沒有從兄妹倆的對話中察覺到什麼關鍵性因素,若是在平常的時候他還能思考一二,但現在不行!
他那飄忽不定的眼神看着下面的一對男女,淡淡道:“曲雅晴也算是今年來影視圈不可多得的新星,之前還獲得了百花獎最佳女配角,也算是前途廣闊。”
“不過,同爲明星。爲什麼我感覺她與明月小姐的差距就如此之大呢?”
“一位就像落地的野雞格格不入,另外一位則像是九天展翅的鳳凰,完全沒有半分可比性。”
對於這樣的誇獎,司空明月只是淡淡一笑:“都是李少的刻板印象罷了,可能是因爲這是曲小姐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所以一時間有些拘謹吧。”
“應該是這樣。”
李天鬆不置可否,此時的曲雅晴就在下方宴廳,跟在一個陌生男人身邊,那陌生男人就是他們圈子裡一位少爺,付興權。
雖然晚上的曲雅晴精心修飾,妝容精緻,裹着肉色絲襪的雙腿修長渾圓,一雙桃花眼有着絲絲媚意。
她確實已經足夠好看了!
只不過,身上那種宛如醜小鴨小心翼翼的氣質,卻讓李天鬆心裡沒由來得升起一股厭煩,還有破壞感!
呵,卑微下賤的人永遠只能做着卑微下賤的工作,即便再怎麼裝扮,也無法掩飾身上骯髒低下的臭水溝味,永遠只能像寄生蟲一樣,稍有不慎就灰飛煙滅!
手插進口袋裡,李天鬆默默按下了一個開關。
下方,一席黑天鵝禮服的曲雅晴身子一頓,臉上的腮紅變得更爲明顯,輕輕喘氣,求饒似的看向大廳上方。
只是,二層主臺是單向可視玻璃,她看不到自己的主人!
李天鬆邪惡地笑了笑,繼續把開關往上調。
“啊……”
“怎麼了嗎?”
付興權扶住發軟的曲雅晴,心裡不斷暗罵,他見過太多這種把戲了,假裝身體不舒服需要自己攙扶,而後被偷拍,登上各種app的熱搜!
他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流量,不管是哪一位明星與他交往,都能夠獲得足夠的利益!
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溫度,還要美人輕喘鼻息,付興權一陣壓槍,忍着衝動將她扶到一邊。
這女人確實是個禍水,憑藉他的經驗豐富,付興權也能大概判斷出來,曲雅晴這S貨在牀上絕對帶勁。
若是平時,付興權絕對把她給辦了!
但現在不行,她是大哥交代給自己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她在自己手上出什麼事,而自己甚至連吃她一點豆腐都不可以!
身邊美人的體溫不斷上升着,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泛起一陣陣粉紅,付興權心裡有些疑惑,曲雅晴這樣子並不像是身體不舒服的表現,反倒有些熟悉……
至於是哪方面的熟悉,他自然就不能多說了。
“沒事,付少,對不起。”
曲雅晴也嚇了一大跳,害怕讓這位身份尊貴的公子哥反感,她硬是用莫大的毅力將心中衝動抑制,對着付興權歉意地笑了笑。
“付少,我現在身體有點不舒服,想去一趟衛生間,可以嗎?”
“當然可以。”
瞧着曲雅晴臉上的窘迫,付興權終於是確定了自己心中想法,微笑着點了點頭,道:“左前方出口後第三條走廊右拐就可以。”
“嗯,謝謝付少。”
曲雅晴侷促地笑了下,深吸一口氣,而後站起來,像是一個沒事人緩緩走去,臉上還帶着禮貌的微笑。
這看上去好像描述很長了,但其實只不過是過了很短暫的時間。
這就是小說中描寫的一個技巧,叫做分鏡描寫,適合版權改編拍電視劇。
可惜版權賣不出去。
也就是這短短的幾十秒鐘之後,外頭的施清海與魏可可終於是互相挽着手走了進來!
一剎那,舉座皆驚!
一席白色抹胸晚禮服風華絕代,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禮服每一絲一毫都與魏可可的嬌軀完美契合,它是由紀梵希總設計師維爾傑克遜主持設計,並且由魏可可的身體曲線爲模型的木製模特立體制作紗裙。
纖纖玉指佩戴着Theya奢侈固館的鎮館之寶,價值五千萬的海洋之心藍眼淚,欺霜賽雪的小腿之下是JIMMY CHOO的新年限定高跟鞋,鞋面鋪有3000顆細小水晶,由新興科技打造出來的白銀漸變色,充滿着如夢如幻的科技感,宛若雪中公主一般!
僅僅是魏可可晚上的這身裝扮,就已經足夠引起轟動!
這,是她今年來最漂亮的一次,在此之前,哪怕她出席再隆重的宴會場合,也不過是淡妝素衣,看起來清清冷冷的,哪有現在如此的耀眼奢華?
但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挽着一個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