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歆甜輕咬銀牙,嬌豔的臉龐有着憤怒。
她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無恥。
很無奈地搖頭,秦歆甜離開了施清海的懷抱,坐在沙發上,彎腰從抽屜裡拿出一塊手錶。
看起來好像是今年限量發行的勞力士116758。
材質GMT,18k黃金材質外圈鑲鑽,可以同時觀看兩個時區的時間,價值處於三百多萬的一個區間。
見多識廣之後,施清海自己對手錶也有一定的知識儲備了。
只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這一塊勞力士的表鏡看起來竟然會反光,類似於鑽石之類的透明光彩,也不知道到底是用什麼新材質發行的。
並且,這一塊勞力士的鑲鑽鑲得也比正常的116758大了很多,設計更爲粗獷,看起來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霸氣。
好像是他的plus或者升級版本?
只不過施清海並不喜歡這種霸氣,他是個斯文儒雅的人,並不是四肢粗壯的猛男,這樣霸氣的手錶在施清海看起來反倒顯得土裡土氣的,並不好看。
不過既然是秦歆甜這富婆送給自己的禮物,施清海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去嫌棄的。
“好看,我很喜歡!”
“戴着吧,看你手腕一直空着,看着有點奇怪,免得出去被一些沒眼色的看低。”
窮玩車富玩表,在秦歆甜的圈子裡,基本上每個男人的手腕都會有一塊表。
而施清海似乎一直沒有這方面的習慣,於是她就派人去國外專門給施清海帶了一塊回來,讓施清海看起來更有牌面。
秦歆甜一生中難得喜歡上一個男人,以她的資產,絕對不會送只有幾百萬塊的手錶。
幾百萬的百達翡麗,都在施清海那邊衣帽間的抽屜裡呢。
這一塊看似是勞力士的116758,其實是這一款發行六十週年的紀念典藏款,整個世界一共發行三塊,並不再製造!
由勞力士主公司花費兩千萬美金聘請的鎂國頂級腕錶設計師布萊德索爲主設計師,全程參與制造,監督。
每一塊表單獨製作,並不參加流水線工作,好幾十個最頂尖的腕錶設計者親自參與討論,升級,最終在三個月之後正式完工!
世界上有且僅有的三塊表,並正式更名爲勞力士116688,別名“總統”!
如此霸氣的名字,誰不愛?
而設計大開大合,比較霸氣,這是爲了迎合歐美那些人的體型以及審美,其實並不是土裡土氣。
一禮拜之前在鎂國華盛頓埃爾華蘭拍賣廳進行拍賣,三塊手錶輪番出售,第一塊的售價最高——
七千萬美元的天價,並創造了埃爾華蘭拍賣廳的拍賣紀錄!
撇除老表的收藏價值之外,可以很肯定地說這已經是世界上最貴的一款手錶!
而第一款手錶的被誰拍下的?
正是秦歆甜!
那時候的秦歆甜拜託國外合作伙伴,很爽快地打了4.5億的華夏幣過去,並委託那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回國內,送到秦歆甜手中。
4.5億,這是來自秦歆甜的浪漫。
彼時的女人並不知道施清海究竟是什麼時候過來,所以她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最快!
終於,在進行了簽證、投保等一系列步驟之後,在今天下午施清海以及秦歆甜出去的時候,終於是到家了!
這一塊天價手錶也終於迎來了自己的主人——施清海!
——
而很顯然的是,施清海對此並不知情,他只是很普通地認爲這一塊手錶是勞力士的116758,雖然長得並不好看,但也是秦歆甜的一份心意呀!
而且,這怎麼說也是幾百萬的華國幣,都能賣好幾輛寶馬五繫了!
施清海心滿意足地走出去,順帶開走了秦歆甜車庫裡的一輛賓利。
手腕上的勞力士在車內氛圍燈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閃爍着叫做金錢的光芒。
這讓施清海更感慨了。
與秦歆甜相處,施清海由衷地感受到了一種被包養的感覺。
即便是下午,秦歆甜不知道自己賭技的情況下,依舊豪擲好幾個億讓自己去玩,去損失。
這樣好看大方又懂事的富婆,可以說是十分耐斯了。
如果硬要在這其中找到某個缺點的話,就是這一塊表實在是有些俗氣。
這個18k黃金材質,看起來雖然非常霸道,一看就知道自己很有錢的樣子,但也側面反映出了一個比較容易讓人誤解的事實。
那就是很容易讓人誤解自己是個除了金錢與帥氣之外就一無是處的土豪。
有些妹子喜歡這一口,但有些女的就對這種比較反感了。
這讓施清海有些無奈,也不知道秦歆甜這富婆究竟是何居心,難不成是知道自己已經是星辰寶藏的男人了,所以反其道而行之,用這樣一塊昂貴又俗氣的手錶來鎖住自己的才華,彰顯其主權?
一陣胡思亂想,但女人的心思又怎麼可能是施清海可以猜透的。
女人啊,女人!
直到魔都會所了,施清海都沒想明白這個是爲什麼。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施清海很是乾淨利落地下車,把車鑰匙給保安泊車後,就瀟灑轉身,走進魔都會所裡。
來到十六層的後海天堂,在提前知會了陳都靈之後,這女孩已經細心地在大門口等候了。
“快點快點!”
看着施清海的閒庭散步,陳都靈一癟嘴,趕忙兒催促道。
這混蛋,早在二十分鐘前就告訴自己在樓下了說馬上就到,然後自己在這邊罰站了二十分多分鐘,才姍姍來遲地看見了他的身影!
這讓陳都靈很生氣,她還沒有這樣去等過一個男人!
“錯了錯了,這個是時間相對論,對你來說可能是過得比較久,但我真的感覺只是過了五分鐘而已。”
施清海淡淡道。
他是一個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這一次是故意遲到的。
爲什麼?
因爲施清海要走女人的路,讓女人無路可走。
陳都靈其實也沒很生氣,就是有些委屈,拉着施清海衣角碎碎念道:“你明明要好久纔過來,爲什麼故意要讓我等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