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到這個嚴肅的問題,唐嫵腦子裡奇怪的想法此時也小時許多,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子,唐嫵想了想,道:“變化,還是有很多的。”
“以前經常坐着辦公,沒有運動,腰跟頸椎一直都不是很好,但是自從修煉之後,這段時間不管做多久都不會有那種難受的感覺了。”
“然後,體力也變好了許多,最近跟小雪逛街,有時候一天走了三四萬步,但一點都不覺得累。”
“最後就是身體溫度好像變的越來越低了,現在用溫度計量的話,體表溫度都維持在34度左右,很難升上去,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有35度的時候了,但奇怪的是我自身卻沒感覺到這種變化會帶給我身體任何不適,要不是小雪跟我說的話我還發現不了呢。”
關於腰跟頸椎這方面其實是很多白領的通病,現在許多人天天坐在辦公椅子上處理公務,久梳運動,長久下來腰跟頸椎就受不了了,這本該是中老年人才會犯的病,但現在許多年輕人也不幸染上。
特別是對於那些網文作者而言,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天,所以之前的施清海都會力所能及地爲那些辛苦耕耘的網文作者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至於說溫度變低,施清海想了想,道:“應該是跟你現在所修煉的功法具有一定的關聯,冰靈神宗的功法本來就是屬於冰屬性的修煉功法,這也是辨別她們身份的一種方法。”
修煉越久,冰靈神宮的女子身上那種不染塵埃,不容侵犯的冰冷氣質就愈加強烈,這是好處,也是壞處。
因爲,這樣的女人最能夠激發男人的征服欲,而這個世界上不缺壞人,所以在古代,冰靈神宮在外的女子一度非常不安全,只能掩藏身份。
而這樣的情況在冰靈崛起之後才落下帷幕。
“特別是你身體的裡冰靈,這可是冰靈神宮千年以來的大boss,她現在甦醒了,自然也能帶給你潛移默化的影響!”
想到這,施清海下意識地看了下唐嫵纖細的雙手,冰靈甦醒之後跟唐嫵共存於一個軀體,也能夠真正意義上做到感同身受,那麼剛纔唐嫵給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相當於冰靈也給自己做了呢?
四捨五入,就相當於千年前第一女神給自己做了那事嗎??
想到這,施清海突然間又有奇怪的感覺了!
晃晃腦袋,施清海將邪惡的想法驅之腦外,道:“現在冰靈已經給你最基礎的入門功法,這代表着她已經對你是十分放心了,因爲冰靈神功的功法十分嚴格,不會給任何外人流傳,加上之前我們與她達成的協議,我似乎已經可以看到你前途光明的未來了。”
唐嫵被施清海說的一愣一愣的:“就這麼簡單嗎?”
施清海很認真地點頭:“對,就是這麼簡單,你現在的目的很明確,好好修煉就可以了。”
細緻地感受了一下唐嫵身上的境界,施清海吃驚道:“你先天后期了??”
唐嫵點頭:“對啊,慢慢修煉就到現在這個境界了。”
施清海:“……”
慢慢修煉……
這個慢,確實是慢的有些可怕!
深吸一口氣,施清海道:“就這樣吧,關於你身上的我也不能夠給出什麼建設性的提議,因爲你的路跟我是完全是不一樣的。”
“嗯。”
唐嫵的回答似乎依舊沒有帶着任何情緒,她想了想,道:“我最近有在好好修煉。”
施清海忍不住笑了,拉住她的手:“行了,我知道了,咱們出去找小雪怎麼樣?晚上一起做個飯!”
聽到小雪這個名字,唐嫵眉宇間頓時有了消息,她也很喜歡這樣一位乖巧懂事的妹妹。
“行,她現在是回去看她媽媽了嗎?”
“對,不然我先去接她吧,順便看一下她媽媽。”
施清海本來是想讓唐嫵跟自己一起過去的,但想了想,施清海覺得要是小雪媽媽看見唐嫵了,指不定會氣得腦淤血。
“哦,行,那我就在家等你,你待會好了跟我說。”
“嗯吶。”
又親了下唐嫵的臉頰,施清海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
太和小區的兩棟房子嚴格上來說都是林婉君送給自己的。
你要問林婉君是誰,那就有點奇怪了。
當初的林婉君估計是想着到時候也能讓唐嫵在自己身邊住着,可誰也沒想到到後面竟然會發生這樣一種情況。
兩家的距離並不算遠,走出別墅門口後拐幾個彎,大概一百多米的距離就到了,這也是剛纔爲什麼施清海沒有送小雪到家門口的原因。
令施清海意外的是,此時的別墅外面停了一輛破舊的鈴木摩托車,透過院子的窗戶可以看見,裡面不僅僅有着小雪,似乎還有着別人。
四個人坐在桌子上,小雪的媽媽林翠英臉色尷尬,而小雪低頭不語,對面那一男一女約莫五十歲左右,男的穿着簡陋,身上還沾着水泥灰,女的膀大腰圓,臉色黝黑,充滿着悍婦的氣息。
“誒,翠英,不是我說啊,雖然說遠親不如近鄰,但咱們可不是什麼遠親啊,咱們之前也是住在同個大房子裡的人!”
“現在你雞犬升天了,也不是說什麼沒錢,可以爲我們支援一點援助,你怎麼說可以做到這麼絕情,絲毫不顧的呢!”
此時,那一位悍婦嘴巴一開一合,就是不停打着子彈的機關槍一樣,隔着老遠施清海就感受到了一種反感。
“對啊,這個小姨啊,我們也不是說見你有錢了纔來找得你,咱們逢年過節也有互相來往,這幾年一直都有保持聯絡,你怎麼可以做到這麼絕情啊?你這要是不出手,我孩子就真的有死無生了啊!”
那悍婦四處掃着別墅豪華的裝飾,眼中嫉妒之情更濃,酸溜溜道:“你現在住的是人上人的房子了,我們也知道高攀不起,這也不是走投無路了麼?”
“你看看你那花瓶,一個瓶子都比我家所有的洗澡洗碗盆都貴,過得都是這麼奢侈的生活,幫一下你姐不可以嗎?”
一男一女一句接着一句,令整座客廳都充滿了沉悶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