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
秦風點頭,看來秦家確實需要將其滅亡了,敢逾越這條底線,就要承受他所需要的後果!
到時候,將秦家所藏珍寶功法全部上繳,也能夠爲不少龍牙戰士再增添一些防身之本。
他秦風對於對於這些是看不上的,僅僅他自己所修煉的功法就是東海秦家幾百年來的積累都無法與之媲美半分。
“我需要見一面施清海。”
秦風說道,關於樑若雪的事情他還放心不下,而且他也好奇爲什麼施清海可以進步這麼快,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至於施清海與秦家的矛盾,秦風不打算問,他可不是一個事無鉅細都要一一過問的大媽,這樣太囉嗦,成就不了大事。
師妹都這麼說了,那麼秦家就是天王老子過來,他也得滅亡!
“我能對他的手機進行定位,咱們現在就要過去嗎?”
“嗯,你身體還好嗎?”
看着龍女,秦風眼中難得閃過一絲柔和。
“沒什麼問題了。”龍女微笑道。
“行。”秦風轉身,準備走出陽臺,可他突然又想起來了一件事,而這件事情是他爲數不多所在意的。
“對了,那個賈明子,最近還有找你嗎?”
秦風並不知道賈明子還有一手醫術,那枚八品丹藥的洛神丹是秘境的終極寶物,並不是賈明子自己練出來的。
要是賈明子真有這個能力,就不是秦風出手找他了,估計黑龍都得親自出馬!
這天底下,能夠煉製出八品丹藥的,實在是少只有少,不過一掌之數!
“沒有了。”在撒謊這方面,龍女可是專門訓練過的:“自從那次之後就悄無聲息,我沒有他聯繫方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了哪裡。”
“好吧。”
秦風有些遺憾,賈明子親吻龍女這件事情始終是他心裡的一根刺,找不到賈明子,秦風心裡這根刺就不會消滅。
“如果,他再找你的話,你可以跟我說。”
秦風猶豫了下,道:“到時候我會給予他一門天階武技,還清洛神丹我們欠他的人情,你也就不再虧欠於他了。”
這是很早之前兩人曾爭論過的一個點,但這時候的龍女卻不再反駁什麼了,而是道:“放心吧,師兄。”
“嗯,你打開手機,我們這就去找他。”
兩人從陽臺一躍而下,秦風駕駛着一輛軍用皮卡,與龍女雙雙離開此地。
也幸好這裡沒有別人,否則看到這一幕,絕對會以爲是遇見鬼了。
——
騰海公園。
這是東海一個很不出名的公園,建立於二十一世紀初期,爲官府所承包工程。
附近有一所中學跟學區房,起初官府的目的是爲了讓這裡的居民享受到茶餘飯後的愜意,但他們沒料到市區發展會這麼快,這裡的人有條件都已經搬進去市中心,剩下的則是外出打工,等待什麼時候能在自己房子門口寫上一個大大的“拆!”
一邊是圓形拱橋,橋下放着一些日常用的鍛鍊設備,還有不長草的草坪,此時的蘇文與蘇海棠就站在這裡,身後還站着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臉上鬍鬚很多,揹負雙手,微低着頭,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
“你說,那個施清海以命相搏,最終擊殺了幽靈殺手布魯斯嗎?”
“對!”蘇海棠對這一段回憶極爲清楚,他恨聲道:“我當初根本不知道他這麼厲害,連布魯斯都能夠殺掉,導致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活在恐懼之中。”
“但是他在殺掉布魯斯之後自己也沒了大半條命,住了相當長時間的醫院。”
蘇文輕笑一聲:“沒想到你錢還挺多,這樣的著名殺手都請得起。”
蘇海棠緊閉着嘴沒說話,他自然不會說布魯斯當初肩負着其他任務,而自己所提供的資料產生了極大地偏差,這才讓布魯斯去福市送死。
“布魯斯算不得是什麼厲害的人物,他的成名絕技是隱藏,而非正面戰鬥。”這時候,站在蘇文後面的楊老開口說話了。
他說話的語調很慢,很符合一箇中年人得穩重,同時也能夠讓人感覺到他的深不可測。
這是個高手!
“據暗網通緝,布魯斯的真實實力絕對是在仙台以下,你說那位施清海自己也身負重傷,這便證明了他的實力絕對在仙台以下。”
三個倒黴蛋並不清楚真實情況,其實距離施清海殺布魯斯這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
當然,對於有着充分武道知識的楊老也不會認爲施清海能夠在這兩個月內進步到什麼境界,至少是不可能仙台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仙台又怎麼樣?
楊老胸有成竹,他殺這些剛剛仙台之境的小年輕,跟殺雞一樣!
蘇海棠很是及時地送出一記馬屁:“既然這樣,明年的今天,就是施清海的忌日了!”
楊老點頭:“完全可以這麼說。”
他嚴格上來說並不算得上是京城蘇家中人,他本是一個在外流浪的武者,生性霸道,因惹到某個強大的敵人後走投無路,這才投靠了蘇家。
但也因爲之前在外面闖蕩,造成楊老這樣的一種性格,反而更加契合蘇文口味。
對於蘇文來說,有些家族衆人畏手畏腳,動手殺個人都要嘰嘰歪歪,讓他看着很不爽!
於是,楊老這兩年裡一直成爲蘇文的私人保鏢,他的價值也蘇文年紀增大不斷水漲船高!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蘇文日後可是要做家主的嫡傳,要是這時候跟楊老打好關係了,日後的路子肯定也能寬一點。
“待會先不要直接殺死他,老規矩。”
蘇文咳嗽兩聲,淡淡說道。
“好的。”
楊老點頭,蘇文所說的老規矩就是在殺掉對方之前,要對對方進行羞辱,最後再由楊老出手制服,這樣蘇文就可以看見對方很生氣卻又無可奈何地樣子。
對於蘇文來說,每當他看見自己的敵人這樣一副神態,他的心裡總是會很高興。
這儼然已經成爲了他的一個生活習慣。
“他來了。”
就在這時,楊老若有所感,看向了一邊被黑夜掩埋的小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