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一腳將魏明婁踢翻,順勢踩在他的臉上,冷冷說道:“我想這個地板比較冰冷,能夠幫助你記起我剛纔說的話,你慢慢說我慢慢聽,直到你說對了,我就讓你起來。”
“好好好!”魏明婁慌忙的說道,往日的梟雄模樣完全沒有,只剩下了爲了生命不斷乞討的可憐人。
魏明婁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說道:“若是……若是葉少爺親自來永林市,您……您在永林市結束了他,若是他不來,您就親自到摩都去結束了他。”
“很好!”陳墨淡淡的說道:“已經記住一句話了,還有一句呢?”
“他沒資格娶沈青衣,您說的,葉家也不行!”
魏明婁的話經久的迴盪在衆人的耳朵裡。
夏國的地產大鱷,竟然也會被淪落到被人踩在腳下的地步,甚至爲了保命還要重複別人剛纔說過的話。
假如不是親眼所見,誰又會相信這是真的呢?
“很好!”陳墨擡起腳拍了拍魏明婁的臉,笑着說道:“帶着你的人和東西趕緊滾!”
魏明婁從地上爬起來,厲聲叫道:“還躺着幹嘛?趕緊給我收拾東西走人。”
保鏢們忍痛從地上爬起來,擡着箱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宴會廳。
不久後救護車也趕了過來把周田奇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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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魏明婁這樣一鬧,現在大家終於明白沈世鐸和邱永崢爲什麼會如此重視陳墨了。
如此高超的醫術,還有高深的身手,只要有女誰不想把女兒嫁給他?
沈世鐸帶着沈家衆人走上來,畢恭畢敬的說道:“陳先生,謝謝您的大恩大德。”
陳墨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葉少卿本來就是衝着我來的,我有義務解決,讓大家受驚了,而且還破壞了青衣的生日派對,這倒是讓我深感不安。”
沈青衣趕緊說道:“既然你破壞了我的生日派對,你就要賠償。”
沈世鐸趕緊說道:“青衣,不得胡說,要不是墨,咱們家可就……”
“你說要不要賠償?”沈青衣瞪着陳墨,逼問道。
原本陳墨只想跟沈世鐸客氣一下的,沒想到沈青衣竟然當真了,還要讓自己賠償。
只得無奈的說道:“可以!請問你要怎麼賠償?”
沈青衣高傲的說道:“那就陪我跳支舞吧。”
“我沒空。”說完便和陳沐雪回去了。
路途中,陳沐雪接到她大伯的電話。
“什麼?”陳沐雪驚訝的問道。
見陳沐雪的驚訝的樣子,陳墨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呢?”
陳沐雪趕緊捂住電話,低聲說道:“不是的,他讓我重新回陳家,還給我道歉呢?你說我要不要答應他?”
陳墨笑了笑,如果說陳孟澤回心轉意的話,他當然是願意看到的,畢竟陳仲明臨死的時候還讓他幫忙照顧陳家。
但是他就擔心陳孟澤此次打電話過來沒有安好心,萬一他藉此機會傷害陳沐雪的話,那就防不勝防了。
“告訴他,你不會回去了!”
“爲什麼?”陳沐雪疑惑的問道:“如果媽媽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如果我拒絕的話,她一定會責怪我的。”
陳墨認真答道:“我都知道,如果大伯誠心實意邀請你回家那自然是好事,萬一他是有預謀的呢?
想把你趕出陳家就趕出來,想讓你回去就回去,豈不是一點尊嚴都沒有,一旦丟失了尊嚴再想要找回來的話,就很困難了。”
陳沐雪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淡淡說道:“大伯,謝謝您的好意,既然您已經把我趕出了,我現在就不是陳家的人,以後也不是陳家的人,其他的別說了。”
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被陳沐雪掛斷了電話,陳孟澤幾乎都傻眼了,陳沐雪哪裡來的膽量敢掛自己的電話?
他憤怒的叫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陳沐陽趕緊詢問道:“爸,發生了什麼事?”
陳孟澤將陳沐雪拒絕重新回到陳家,並掛斷了電話的事給他說了一頓,隨後臉上滿是憤怒。
陳沐陽呵呵笑了笑,說道:“爸,我還以爲多大的事呢?現在陳沐雪那丫頭有陳墨撐腰,膽子大一點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也是咱們先她他趕出去的,她生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陳孟澤看了他一眼,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沐陽,看到你成熟了不少,爲父的真的敢到高興,倒是我沒想那麼多,好吧!
爲了我們的大計,就暫時忍耐她一段時間吧,我們去市招待所。”
“去那裡幹什麼?”陳沐陽疑惑的問道。
“雖然陳沐雪有陳墨撐腰不願意回來,但是有個人肯定願意回來的,而且說通了這個人,陳沐雪肯定會答應。”
陳沐陽哈哈笑道:“您說的是二嬸吧?”
陳孟澤點了點頭,說道:“記着等下見到她的時候一定要客氣一點,就算是他罵你也不能還口。”
陳沐陽笑着說道:“我知道了,不爲其他的,就算是爲了葉家少爺的獎勵我也會忍下來的。”
陳墨把陳沐雪送到市招待所的時候,卻見大門口好幾個人熟人。
中間的是母親鄭春麗,旁邊的是陳孟澤和陳沐陽父子,陳家的汽車正停在邊上,好像是在等陳沐雪回家一樣。
見到陳墨開車過來,鄭春麗立馬衝到車前,指着陳墨的鼻子大罵道:“陳墨,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你害死了沐晨還嫌不夠嗎?難道還想害死沐雪嗎?”
見鄭春麗衝上來,陳墨只得將車窗打開,低聲叫道:“媽……”
“別叫我媽,我承受不起,我警告你,離我女兒遠一點,要不然我給你拼命。”
說罷,一把打開車門將陳沐雪拽下車,氣呼呼的說道:“我讓你不要和他在一起,你非但不聽,還整天都和他在一起,你要我怎麼說才能聽我的?”
陳沐雪趕緊問道:“媽,您錯怪墨哥了,他沒有害過姐姐,這一切都是陳海陷害他,前幾天陳海都已經交代了。”
“陷害?”鄭春麗氣呼呼的叫道:“我怎麼不知道,除非陳海親口告訴我,要不然我絕對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