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後一排的同學!”
“不用看,就是你!”
“你是?”教授好奇地問道:“你是誰?”
徐茫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本來是過來旁聽大一學生的課程,結果一不小心就走錯教室了,教授...那就讓我繼續聽下去吧。”
聽到徐茫的話,
這位教授點了點頭:“既然是旁聽,就不要影響到他人。”
話落,
開始了上課。
徐茫自然不會影響到他的上課紀律,孤獨的徐茫坐在最後一排,也沒有帶任何歷史教材書,唯獨帶了一部手機。
起初,
徐茫覺得大學歷史專業的教授,應該和自己高中時候的老師差不多,對歷史人物有着自己的獨到看法,結果不是的...這位教授對待歷史相當可觀和嚴謹,很少摻雜個人情緒在裡面。
偶然也有,
只是個人的點評,很快就此掀過。
聽着聽着,
徐茫就陷入到了睏意,沒辦法...只能開啓頭腦風暴,思考一些令人有趣的問題,比如歷史專業的學生畢業了,可以做什麼工作。
對於這個問題,徐茫自己的答案就是找個不對口的工作,畢竟和歷史對口的職位太少了,也就初高中歷史老師,和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前者還是有希望的,後者比較絕望。
哪有那多的博物館...
歷史對徐茫來說,是一個無法直接創造經濟價值的學科,只能滿足個人興趣愛好,歷史根系特別發達,可以延伸出許多學科,家庭條件不行的人,還真讀不了。
當然,
存在既有存在的理由,徐茫不會去批判什麼,只是覺得歷史專業就業前景有些困難。
最終,
徐茫依舊無法逃脫自己的命運,他還是趴在桌子上。
徐茫:Zzzz
此時,
教授發現了這個教室異狀,對此非常不滿,儘管這位學生沒有擾亂課堂紀律,但他的睡覺行爲在自己的視野中很刺眼。
但此時所有考研的學生都一臉認真的樣子,並沒有發現最後一排的情況,考慮了片刻,教授最終決定等到下課時候,和這位旁聽的學生好好談一談,順便了解一下他來自於哪個系。
很快,
課算是上完了,
教授看到徐茫依舊趴在桌子上。
“這位學生!”
“下課了...醒醒!”教授衝徐茫喊了一句。
“啊?”
“噢...”徐茫一臉呆萌地看着眼前的教授,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呀...教授,我不小心睡着了。”
“你是哪個專業的?”教授問道。
“我?”
“我是物理系理論物理專業。”徐茫小心翼翼地說道:“我來這裡上課是因爲有特殊原因,教授...我不是來搗亂的,按照級別的話,我們還是同事呢!”
聽到徐茫的話,教授一臉驚愕,好傢伙...自己居然和學生成爲同事了。
這位教授年齡不大,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來幾,但是在業內非常資深,在國內重要的期刊上,有挺多他的學術論文,並且被廣泛引用,遠比某些活躍在熒屏上的人強很多。
“你...”
“這位同學?”教授一臉好奇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哦...我叫徐茫。”徐茫一臉認真地說道。
徐茫?
這名字...很熟悉!
噢!
教授記起來徐茫究竟是誰了,說起來這位學生還真是自己的同事,聽說明年三月份就被破格提拔爲物理系副教授,然後開始獨立出來,成爲一個獨立的研究項目小組帶頭人,擁有挺多學校的資源。
畢竟,
這位學生在物理領域中有一點話語權,光是國際頂級期刊就有兩篇屬於自己的學術論文。
但是...
他怎麼會來歷史繫上課?
難不成...棄理從文?
“徐茫...”
“這是放棄理科,選擇文科了嗎?”教授問道。
徐茫搖了搖頭:“沒有...只要我這學期歷史專業期末考試,拿到優秀的成績,我就能評選爲教授。”
這位教授愣了一下,以爲自己聽錯,再次問了一遍:“你...你再說一遍!”
“評選爲教授呀!”徐茫認真地說道:“只要我歷史專業期末考試拿到優秀。”
教授苦笑道:“那你要好好努力了,我看你這個樣子幾乎不太可能拿到滿分,第一天過來旁聽,就直接給我睡了,我還以爲我上課出現了問題。”
“不不不!”
“教授您多慮了,這是我自己的原因。”徐茫尷尬地說道:“而且我已經滿分了。”
“...”
“徐茫!”教授嚴肅地說道:“謙虛啊!”
徐茫:囧
這年頭啥情況呀...講實話也會被質疑。
自己可是存儲了三十多萬的歷史技能值,並且高中歷史學完了,可以直接作弊大學歷史專業課程,既然天時地利與人和都達到標準,拿一個學期滿分沒什麼問題。
“教授!”
“您現在提一個歷史問題,我都能回答出來。”徐茫認真地說道。
教授思考了一下,默默地說道:“那我問一個比較綜合性的問題。”
“在南*亞次大陸中的最大國家,存在一個歷史遺留問題,關於他們的人與人之間地位問題,貴賤問題,等級問題,你能不能根據歷史角度,談一下造成的原因。”教授說道。
徐茫:( ̄△ ̄;)
好傢伙...
上來就是這種問題。
教授是不是因爲本盛世美顏在睡覺,從而對此不滿?
罷了,
那就回答一下。
“系統,懂的!”
【經系統識別,此問題的完美解釋兌換:20000(歷史技能)】
支付!
“咳咳!”
“您問的是(禾中女生)問題吧?”
“關於(禾中女生)問題的產生,有非常多的原因,在當地語言被稱爲Varna系統,這個系統的誕生,是根據某一本典籍,四大(禾中女生)加最低下,是由原人的四個部分,所謂原初的人,在典籍中是宇宙的構成體。”
“之後根據再生法進行分類,再生和非再生,腳需要和任何東西接觸,是不潔的象徵,所以無法再生,但大腿、手和嘴巴,是比較純潔的,都可以再生的。”
“接下來還能分,管理和非管理,從純潔的程度來劃分。”
“最後是管理面的區分,從精神程度上來劃分。”
話落,
徐茫說道:“通過四次的劃分,可以看到這是通過不斷地二分構成了一個差別格局,但是(禾中女生)問題並不是次大陸某國的主要原因,其實它真正的問題是次(禾中女生)問題。”
“也就是氏族問題,因爲(禾中女生)包含的人很多,每一種都有千千萬萬的人,這些人都可能來自不同地方,不同的氏族。”徐茫說道:“根據我的觀察,在日常生活中,這些次大陸某國的人,已經對自己的(禾中女生)概念不是那麼清晰。”
“他們往往只能記住自己的氏族,然後大致給一個(禾中女生)。”徐茫看了一眼教授:“在(禾中女生)問題中,有兩個概念很多人不知道。”
“首先是‘業’的概念,叫做Karma,另一個是‘法’Dharma,業和法是這套系統構成的最重要的概念。”徐茫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法就是人的行爲準則,業的話比較複雜,要根據自己的法來判斷,就是...用法獲取業力,業力高的話,那下輩子投胎能升級。”
教授盯着徐茫,許久之後無奈地說道:“徐茫...以後我的課,你千萬別來,我這裡沒有任何你想要的知識...你去...呃...近代史很不錯,你去學學近代史吧!”
話落,
這位教授直接離開了。
徐茫:???
這...
這就走了?
“教授等等我!”
“近代史的教室在哪裡呀?”徐茫追了出去。
...
中午吃過午飯,
在小曼的宿舍,
徐茫躺在她的牀上,依舊帶着一股特有的香味,還別說睡了一上午的徐茫,聞到這一股香味後,睏意又席捲而來,然後又睡了,只是臉上多了一本化學書。
在接下來的幾天,
徐茫偶然上午去歷史系聽聽課,下午基本待在宿舍裡,不是玩遊戲就是睡覺,生活相當的安逸和鬆散,根本沒有當代大學生該有的樣子。
也是,
徐茫就是這種身上沒有任何約束,就會變成鹹魚的人,而且他本身就是一條鹹魚。
這一天,
剛剛從歷史系聽課回來,徐茫打開電腦在網上搜索了一下《Nature Physics》的審覈時間,都已經快過去這麼多天了,怎麼連一封郵件都沒有。
後來,
徐茫才注意到自己錯過了最佳投稿時間,在《Nature Physics》上審覈的黑洞信息守恆論文,就算通過了那也要在一月份才能刊登。
開玩笑...
十二月纔剛剛開始沒多久。
叮~
微信來消息了。
是楊小曼發來了微信。
點滴生活:我好累...
全宇宙雌性生物的夢想:我現在躺着
點滴生活:做人能不能有一點基本的良知【(* ̄︿ ̄)】
全宇宙雌性生物的夢想:事實上我就是躺着呀
點滴生活:滾!【凸(艹皿艹)】
唉...
這女人。
徐茫嘆了口氣,其實小曼真的非常粘人。
下午,
徐茫就出現在校長辦公室。
這些天可把徐茫折磨的夠嗆,他對歷史本來就無感,加之聽着聽着入睡的習慣,幾乎不可能堅持一節課,所以找到校長,打算直接攤牌。
這次,
沒有薛定徐的果籃子!
“請進!”
徐茫聽到後,推門而入。
“...”
“下午不用去上課?”校長看到徐茫,滿臉都是無奈:“今天怎麼沒有果籃子?”
“不帶了。”
“反正您也吃不到。”徐茫笑呵呵地說道:“我歷史專業期末考試,已經基本滿分了!”
校長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你怎麼又滿分了?你才上幾天的課。”
“二爺爺!”
“我的話您還有所懷疑嗎?”徐茫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天就是過來跟您說一聲的,我不去上課了,什麼時候考試,直接通知我一聲,我去考個試...到時候給您一個滿分的答覆。”
我...
好傢伙!
這是要幹嘛?
校長一時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徐茫,根據他接到的歷史系教授們的情況反應,近期有一個呆萌的學生,經常過來旁聽,旁聽五分鐘就睡着了。
“二爺爺?”
“我...我想請一個長假。”徐茫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要去普林斯頓大學。”
聽到徐茫的話,校長眉頭一皺,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絲不妙,這傢伙上次去清大,整出一大堆的幺蛾子事情,而去普林斯頓大學,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弄不好就是國際性事情。
“你打算做什麼去?”校長一本正經地說道:“就在這裡呆着,哪都不能去!”
徐茫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到會發生這個情況,之所以還提出這種要求,徐茫有自己的絕招。
“校長!”
“這次代表我們國家參加PUMaC的隊伍,小曼是主力選手吧?”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如果她發揮不穩的話,恐怕影響是災難性的。”
“...”
校長很快就知道徐茫話中的意思,以楊小曼的穩定發揮爲藉口,以此讓自己給他開一條綠色通道。
怎麼辦?
沒有任何辦法。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自己的小孫女真發揮有誤,而原因是身邊沒有徐茫在陪她,損失將是空前的。
“你小子!”
“唉...”校長哭笑不得地說道:“隨便你怎麼樣吧!但是...我在這裡強調一點,在國外不比在國內,一定要遵守當地的法律,不要胡搞亂搞,別人隨便怎麼樣,但你就是不行!”
“知道了嗎?”校長嚴肅地說道。
徐茫點點頭,他大致能夠猜到校長的意思,如果自己老丈人說得沒有錯,那麼校長應該也是這個意思,不能留下任何的污點。
“二爺爺?”
“我走了呀?”徐茫起身,衝校長說道:“再見!”
回到小曼的宿舍,
徐茫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驅車前往自己的宿舍,又拿了一點日常生活物品。
徐茫出發了。
他的第一站就是蘇省南市。
南大的同學們!
哥們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