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酒店是音樂交流會的舉辦地。
在這一天,便被舉辦方給承包了下來。
“真奢侈。”江河看着眼前奢華至極的酒店,撇撇嘴。
這估計是本市甚至本省最爲奢華的酒店之一了。
他早早就和許輕語來了,原本以爲音樂交流會這種富有文藝氣息的場合應該會在比較特殊的地方舉辦,卻沒有想到,卻是這般奢侈。
許輕語笑道:“交流會雖然是一年一次,但每一次舉辦方都十分的重視。”
“音樂可是大家所崇拜和嚮往的追求之一,重要性可想而知。”
江河微微點頭。
也確實。
這也是這個世界與衆不同的地方。
對於文化美學的崇拜,音樂的地位自然也就高了起來。
也不像他之前的那個世界,被大多人認爲是不務正業。
“進去吧。”許輕語挽着江河的手。
經過昨晚的事情,許輕語顯然對他親密了許多,挽着他的時候也變得自然了。
不僅如此,江河也能夠感覺到,一夜之間,許輕語確實開朗了很多。
跟着許輕語走到了酒店門口,被迎賓攔了下來。
“兩位,請出示一下邀請函。”
江河將許和平給的邀請函拿了出來。
迎賓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原來是許先生的家人。”
“這是兩位的房卡。”
“在貴賓層。”
這態度的變化,江河倒不意外。
舉辦人之一的許和平這些人肯定是熟識的,他和許輕語的到來,自然也要有一些特殊的待遇。
“好,謝謝。”江河接過房卡。
許輕語沉默不語。
在這時候,她又已經恢復了大小姐的冰冷模樣。
看起來顯得端莊許多。
“我們先去房間吧。”
“中午午宴的時候到場就行。”
進了酒店,許輕語說道。
江河點頭,並沒有多問其他的。
進了電梯,許輕語看向他,“你是不是在好奇,爲什麼我不先留下來跟那些到場的人交流一下?”
江河搖頭道:“沒有啊。”
“目前到場的,大部分估計都只是來湊熱鬧的,真正屬於交流會的重點人物,肯定都在貴賓層。”
“也沒什麼好交流的。”
許輕語有些訝異。
“不錯呀,這你都想得到。”
江河無奈道:“你看我有那麼傻麼?”
“不過你都說了,大人物是最後纔會出場,我們這麼早來做什麼?”
江河不解的看着她。
許輕語攤了攤手。
“我也不想啊。”
“但我們可不是大佬,而且還是小輩。”
“按照禮貌,我們肯定是要先到場的。”
“那我怎麼沒看到夏正超?”江河疑惑道。
自從從許家離開後,夏正超就沒再出現,原本以爲來到交流會很快就能見到,但這一路走來,卻並沒有。
當然,並不排除的確還沒到場。
許輕語沒好氣道:“夏正超那麼多榮譽,在交流會就是大佬了。”
“午宴的時候他肯定是不會到的。”
“你放心吧。”
江河嘴角微微一抽。
真特麼現實。
不過也正常。
夏正超真有那麼多榮譽在身,也的確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羨慕了?”許輕語眯眼笑道。
江河聳了聳肩。
“有什麼好羨慕的。”
“我只是好奇而已。”
“不過既然他要晚宴再來,那這白天也沒我什麼事了。”
“誰說的?”許輕語輕嘆道:“午宴的時候我爸爸肯定會在場,到時候我們要先去見他,然後跟他見一些人。”
“事情多着呢。”
“上流社會真麻煩。”江河無奈道。
他並不喜歡這種場合,規矩多,麻煩也多。
如果不是不得已,他寧願在家躺着。
“麻煩是麻煩了點,但也有不少好處啊。”許輕語拍了拍江河的肩膀,“對你來說,這也是一次機會。”
“一次飛黃騰達的機會。”
飛黃騰達?
他可不在意。
有《今夜我是你的夢》在,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夠開闢出屬於自己的路。
音樂,只是手段之一。
僅此而已。
不過江河還是一臉期待道:“那我還真要好好把握了。”
“到時候贏了夏正超,可得讓許先生給我漲工資。”
許輕語愣了一下,然後白了他一眼。
“出息!”
江河攤了攤手。
電梯也到了。
貴賓層果然有些與衆不同。
走出電梯,江河便感覺到了一種與衆不同的高級感。
牆壁的風格,走道的鋪設,都有一種不一樣的美感。
“這裡還不錯。”江河忍不住讚道。
“我也挺喜歡這裡的。”許輕語點頭道:“只不過哪怕是我也就一年能來一次。”
“這一次是專門爲交流會準備的,其他時間都是不對外的。”
“這樣才能彰顯特殊嘛。”江河笑了笑。
就衝這一點,便已經能夠看出交流會的重要性了。
“這不是許小姐嗎?”
這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江河看了過去,是一個身穿紅色禮服,看起來也十分年輕的女子。
面容身材都不錯,僅一眼也能夠感覺到氣質和一般女子不同。
她面帶微笑,眼中似乎帶着些許驚喜。
江河僅看了一眼,便有些不喜。
直覺上告訴他,這個女人不是啥好東西。
“原來是莫小姐。”許輕語微笑着點頭。
看起來很禮貌。
“這位是?”
許輕語介紹道:“江河。”
“我爸爸邀請的人。”
“看你們這麼親密,我還以爲是你的男朋友呢。”莫小姐眯眼笑着:“還真是可惜了。”
“否則的話,我就可以將這個消息告訴正超,我也就少了一個對手了。”
許輕語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放心吧,夏正超我並沒有什麼興趣。”
莫小姐嘆道:“是麼?”
“可我怎麼聽說,正超一來,就去找你了。”
“可是在你那裡呆了一夜呢。”
許輕語笑道:“這並不代表什麼。”
“還是說,你不相信你能比得上我?”
莫小姐微微一愣,眼中多了幾分不悅,但還是面帶笑容:“那倒不至於。”
“我只是好奇罷了。”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放心了。”
“就不打擾你們咯!”
看着這女人離開,江河才笑道:“夏正超的追求者啊?”
“她叫莫憐,一個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