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鈴會這麼直接了當的問,就算是無天都沒有想到。
他稍稍意外了一下,然後點頭,承認道:“不錯,血魔的元神,就在我的手上。”
“你要血魔的元神做什麼?”
馬小鈴疑惑看着無天。
無天就這麼承認,也讓馬小鈴有些奇怪,但是,馬小鈴的心裡更奇怪的是,無天需要血魔的元神,是想要做什麼。
她的心裡有一種無天要搞大事的預感。
無天爲馬小鈴說明:“血魔原本在幾十年前,就該出世了,但是,我延緩了他出世的時間。”
“我早就算到,血魔再次出現,會成爲你的劫難,也會是你將要經過的一場考驗。”
“通過這一場考驗,你將會破繭化蝶。”
“那我可謝謝您了,居然這麼爲我考慮。”馬小鈴有些陰陽怪氣。
“不必客氣。”無天像是沒有聽懂馬小鈴的陰陽怪氣一樣,友善的笑笑。
馬小鈴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對着無天問道:“血魔的元神,現在在哪裡?”
她的心情雖然很不爽,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血魔的元神找回來,就算衝無天發火,也無濟於事。
而且,無天的身上,隱隱間給馬小鈴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沒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也不想和無天徹底撕破臉皮。
“我不知道。”
無天給了馬小鈴一個,讓她無比意外的答案。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
馬小鈴聽到無天的話後,頓時覺得荒謬。
封印血魔元神的黑磚,不是落到了無天的手上嗎,怎麼無天現在卻不知道他在哪裡?
無天說明:“我已經把他放走了,現在的血魔,估計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了。”
“在沒有絕對的信心之前,他應該不會輕易現身。”
在甘田鎮的時候,血魔就是苟到了一半,結果沒苟住,讓無天和毛小方發現了他的存在,搞的自己的封印期限被加長。
現在,血魔已經學到了教訓,他這一次,應該苟得住了。
無天是無所謂,血魔要是苟得住,他就是況天佑和馬小鈴的大劫,要是苟不住,他就是況天佑和馬小鈴面前的一盤菜。
馬小鈴聽到無天的話,臉上的神色變了一下,整張臉都變得無比嚴肅,凝重看着無天。
“我一直以爲,你說是我的敵人,是在開玩笑,看來,你真的是我的敵人。”
釋放血魔的元神,並且任由其離開,這樣的行爲,實在有些過於惡劣了。
馬小鈴此刻看起來平靜,但其實,她的內心裡面,都要氣炸了。
她的脾氣雖然火爆,但是,很少有這麼生氣的時候。
“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就算是開玩笑的時候,也不會說謊話。”
無天溫和看着馬小鈴,平靜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
馬小鈴冷聲問道。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無天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
說真的,無天給她的感覺,比那個只聽說過傳說的血魔,要可怕多了。
“你猜——”
無天笑了笑,仍舊沒有當着馬小鈴的面,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說完,無天也不等馬小鈴回覆,便接着道:“等你解決掉血魔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是麼!”
馬小鈴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冷漠看着無天。
“希望下次見面,我們不會是生死仇敵。”
這麼說了一句話後,馬小鈴就起身離開。
她穿着短裙,離開時邁着大長腿,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如果是一般的男人,這種時候,可能一對眼睛都放在馬小鈴的大長腿上面了。
可惜,無天不是普通的男人,所以,他沒有去看馬小鈴的大長腿,而是注視着馬小鈴的背影,像一位老父親一樣,嘴角含笑。
馬小鈴是無天要培養的玩具人,她是驅魔龍族馬氏一族的後人,而且又是巫女馬靈兒的轉世,她究竟能成長到什麼地步,就連無天的心裡,都充滿了好奇。
血魔是劫難,也是無天給馬小鈴準備的大禮。
女媧要滅世,瑤池聖母要滅世,這種事情,根本不被無天放在心上,他更喜歡玩的,還是養成遊戲。
“以後的日子裡,小鈴應該會有很長時間,不會再來這裡了吧。”
馬叮噹看着馬小鈴從酒吧離開,然後來到無天的身邊坐下。
馬家女人對於親情,還是很看重的。
哪怕馬叮噹已經被逐出了馬家,但是,血脈親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豁舍下的,所以原劇情裡,馬叮噹纔會一次次的幫助馬小鈴。
無天在馬叮噹的身邊,有些奇怪的問:“既然這麼關心她,你爲什麼不和她相認呢?”
馬叮噹在酒吧,已經和馬小鈴見過了好幾次,但是,每一次相見,馬叮噹都是表現的淡淡的,和馬小鈴,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交集。
可是無天明白,在馬叮噹的內心裡面,其實很關心馬小鈴。
“我已經不是馬家的人了。”
馬叮噹輕嘆着說道。
嘆息了一聲後,馬叮噹又強行振作自己的心情,轉移話題:“將臣大哥,把血魔那種危險的傢伙放出去,真的沒有問題嗎?”
“區區一個血魔,翻不起什麼風浪。”
無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說完,無天話頭一轉。
“反倒是馬小鈴,究竟可以成長到什麼地步,我真的很好奇。”
“驅魔龍族馬家是命運所製造出來,專門針對我的特殊血脈。”
“人世間的凡人,都會被我的血,變成二代殭屍,唯獨馬家的女人,是一個例外。”
無天說到這裡,就不繼續往下說了,這讓馬叮噹有些在意:“馬家的女人,怎麼例外了?”
馬叮噹對這個話題很好奇。
她自己就是馬家的女人,哪怕已經被逐出了家門,但是,血脈的本質,卻是無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