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的真相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歷史明顯被人篡改過,隱去了其中很多的事情,這其中有多少是不爲人知的!
現在可怎麼辦,奪魂錄不是道教的典籍,那它最大的可能就是,這本奪魂錄是乾宇的!
當初乾宇問賴西冰要的會不會就是奪魂錄,但是也有可能乾宇要的就是,最後走的那人撿起來的瓷片。
看來答案只有乾宇才知道。
如果是這樣,那奪魂錄何炎就可以隨便修煉了,反正名義上奪魂錄就是他的東西。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何炎辭別了道長,轉身走出道長的修煉室,何炎邊走邊低頭思索着奪魂錄的出處。
此時對面走過來一個挑水的道士,由於何炎正在想事情的緣故竟然走在了走廊的中間,道士左右都不好過去。
那道士很遠便嚷嚷道,“別擋道啊,讓讓嘿!”
何炎下意識的讓到一邊,“不好意思啊!”
道士急匆匆地走過去了,何炎還在思考着,走了幾步,突然覺得剛剛那道士的聲音很熟悉。
何炎猛的擡頭,轉身朝剛剛那個道士行進的方向跑去。
可哪還有那個道士的人影啊,何炎一邊跑一邊左右尋找着。這真仙觀的內院也是岔路衆多,並且種植了很多樹木,各種的一人多高茂盛的樹木,把遠處的景色擋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附近的景色。
走了三分鐘何炎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了,道觀的格局肯定不是隨意設置的,其中似乎暗合某種易理,何炎又走了五分鐘依然好像是在原地打轉。
正在躊躇間,路前出現一個小道士,何炎急忙過去問路,可是這個小道士一言不發,只顧往前走,何炎又不好拉住人家問,畢竟是在道觀裡怎麼可以對道士無理。
這個道士不但不說話,而且何炎問了半天問題,他連頭也沒擡。走路的動作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何炎心道:“你不告訴我,那我就一直跟着你,你還不把我帶出去!”
何炎便一言不發的跟在小道士身後,走了一會,何炎總感覺,路越走兩旁的景色越發的荒涼,光線也變得暗了,氣溫似乎也降低了不少。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串腳步聲,何炎回頭看去,只見一人頭戴浩然巾,身穿道袍,快步跑過來,左右看了下,何炎正在疑惑間,那人突然抽出他腰間的刀砍過來。
雖然事出突然,但何炎並沒有慌亂,側身躲過下砍的長刀,在刀斬過的一瞬,喝完認出了這種刀。
刀身細長,微微有些弧度,刀柄長度足夠雙手持刀,刀刃上閃爍着冷冷的寒光。
東英武士的刀,這個道士是東英人假扮的,猜出來人的身份,何炎就不會留手了,揮手一拳正好擊在偷襲者的腹部,但是好像打到了棉絮上,絲毫不着力。
還沒等何炎疑惑,那個偷襲者“噗”一下,消失了,只剩下掉在地上的***,何炎伸手想把***撿起來看看,背後的輕輕飄過來的一縷風,引起可何炎警惕。
有人!影行,何炎下意識的左移五米,在此同時刀光乍現,一縷紅色蹭着何炎落在剛剛何炎的位置。
那似乎是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如果何炎剛纔沒有發現,現在恐怕已經被那女人斬於刀下了。
這女人的動作無聲無息,如一絲飛絮慢慢飄下,要不是何炎反應的快,現在他已經是那女人的刀下亡魂了。
一擊不中,女人依然保持着落地的姿勢一動不動,何炎不敢大意,緩緩解下背上的木刀夜羽,解開罩着夜羽的布,警惕的注意着周圍,第一次襲擊他那個道人,不知躲在某處伺機要他的命呢。
看天色,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雖然何炎身爲四級能力者,視力遠超一般的武者和術者,但在這裡卻看不出去太遠。
這裡的空氣也有一種吸收光線的能力,何炎越往遠看,景色越是模糊,不僅僅是天黑的模糊,是一種好像隔着濃霧看東西的感覺。
四周安靜的嚇人,就連風聲和蟲鳴的聲音都沒有。何炎又看向那個穿紅色和服的女人,那個女人一刀落空後就一直保持着那個姿勢沒有動。
由於光線的問題他看不太清楚那女人,何炎向那女人走近兩步,那女人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轉了過來,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正看着何炎。
說是看着,其實就是用兩個爛**對着何炎。那女人嘴裡淌出的黑色液體已經流到了她衣服上,再看那女人的臉,臉上有幾塊黑色的斑塊。
看到女人的這個形象,何炎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心道這回可麻煩了,那女人臉上的分明就是屍斑,是人死後不久屍體產生的斑塊,何炎可沒有和死人戰鬥的經驗啊,恐怕也不會有人,能有和死人戰鬥的經驗吧。
再看那女人的穿得衣服,哪裡是什麼和服,就是人死後下葬是所穿的壽衣,這也是和服的缺點,女人穿上都跟死人一樣,再加上臉上那厚厚的脂粉,眼睛上面和羊糞蛋一樣得眉毛,就算真的是日本女人,也差不多和死屍差不多了。
這女人是鬼還是詐屍啊,還沒等何炎有個心理準備,那女人站了起來,那真是“站起來”,身體在沒有任何借力的情況下把自己“拉”起來。
提刀又朝何炎殺將過來,何炎心內大驚,急忙閃避,何炎左閃右躲,根本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其實何炎並不是找不到反擊得機會,而是對死屍的恐懼讓他無從下手,着人都死了,怎麼能把他打暈,打死,這是個嚴重的問題。
這女屍的力量奇大,即便是沒打中何炎,刀上所帶出的刀氣也擊的樹枝泥土石塊亂飛,就算這樣何炎還是看出一點端倪,女屍用的刀是綁在她手上的,不是女屍自己手握住。
女屍攻擊的力量雖然大,但她出刀的速度並不快。如果砍斷女屍的手,應該就可以阻止女屍後續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