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楓說的話充分地證明了,不想要成爲能力者的武者,不是個好道士。他最早的時候就是因爲術者的攻擊方式,才退出武者公會,加入真仙觀成爲道士的。
“你不是都成爲道士了嗎?幹嘛還要當一個世人不容的能力者啊?”
“道士不是我最終想成爲的修煉者,能力者更符合我的追求!”繼楓似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何炎考慮了一下,說道:“你退出真仙觀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嗎?”
“沒有,真仙觀比較人性化,不想當道士,隨時可以退出,不像武者和術者公會,還要廢除身體的氣和精神力。”
繼楓的話讓何炎想到安莉莉,不知道她加入術者公會了沒有,她都已經成爲能力者了,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顧之憂,回去後問問她。
“好吧,那也等回寧市再說了,現在可沒有心情給你弄這個。”何炎說。
“行啊!只要老大你同意就行了。”繼楓喜不自勝。
“瘋子你別高興的太早,成爲能力者是有機率的,如果失敗了就回去乖乖的當道士去。”
“沒事,對了老大,慕容是不是也是能力者啊,這一路上也沒見他出手。”
他和慕容雁在巫靈被殺的時候就見過,這兩天混的更熟了,所以直接叫他慕容。
慕容雁宇是跟何炎一個公司的,所以繼楓猜測他很有可能也是能力者。
“沒錯我也是能力者。”突然的聲音嚇了繼楓一跳。
繼楓回頭,慕容雁宇就站在他身後。
“我說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屬貓的啊!還是要偷聽我說話?”繼楓數落着慕容雁宇。
“偷聽?你說話聲音那麼大,還用得着偷聽啊。”慕容雁宇說道。
繼楓望向不遠處的艾佳鋒,正好他也看過來,繼楓聲音稍大一點問道:“艾佳鋒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艾佳鋒趕快搖頭,說道:“沒有啊,我沒聽見能力者什麼的。”
聽艾佳鋒的話,繼楓直翻白眼,這叫此地無銀吧,再者說,犬科動物的聽覺要比人類得耳朵靈敏多了,聽不見可能嗎?
不過也無所謂,在場的人裡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修煉者,要麼就是世間禁忌的,要麼就是被世界遺忘的,剩下的就是一直都神秘的物種。所以任誰聽見都無所謂,繼楓說話的時候本身就沒有避着其餘兩人,問艾佳鋒只是繼楓的日常抽風行爲。
慕容雁宇走過來其實不是要和繼楓搭話,而是想問問何炎後面怎麼辦,恰逢其會的趕上繼楓的這句話,順口說了而已。
“何炎現在咱們怎麼辦啊,這裡好像是條死路啊!”慕容雁宇不再和繼楓鬥嘴,目前最主要的是怎麼出去。
何炎沒有直接回答慕容雁宇的話,“有幾個事情你們注意到沒有。”
“什麼事情?”接話最快的永遠是繼楓。
“第一,艾佳鋒的奶奶。”何炎伸出一個指頭說道。
“我奶奶怎麼了?”聽到關於奶奶的事,艾佳鋒問道。
“我是說奶奶活的時間有點不對。”何炎說道。
艾佳鋒眉頭皺了起來,這句話怎麼聽也不像好話呀,難道奶奶早就該死嗎?等等,對呀!
他沒說話,就被繼楓搶先說了,“老大你是說食物和水。”
“對,看這裡的灰塵和鐵器上鏽的程度,最少有五年以上沒有人來過這裡了,那奶奶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何炎說完,幾人都是點頭同意。
“何炎你剛剛說第一,那肯定有第二吧。”慕容雁宇說道。
“沒錯。”何炎又伸出一個指頭,“第二,你們看看這裡的地面有什麼不同。”
說完他指了指地。幾人望去,地面是石頭的,繼楓還蹲下用手敲了敲,噹噹的聲音傳來,聽聲音就知道着地面堅硬的程度。
敲完地面,繼楓擡起頭,說道:“老大你不是要打穿地面吧,地下的岩石可不是一般的厚啊!”
何炎看着他搖搖頭,“瘋子啊,你動動腦子好不好,打穿岩石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我的意思是奶奶牢房裡的地面。”
繼楓突然想到,剛纔他們進奶奶的牢房的時候,地上嘎吱嘎吱的聲音,顯然地面不是岩石的。
這些都是何炎在剛剛吃飯的時候想到的。
幾人互望了一眼,快步走到奶奶的牢房,看向地面,牢房裡有一多半是木質的地板,只有門口是岩石砌成的。
幾人先是把艾佳鋒的奶奶擡到屋外,何炎挨個地板敲了個遍,沒有鬆動的,也沒有空心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裝修地面了,啊!應該是拆地面,不過差別也不大,就是把木質的地板一塊一塊拆下來。
這個但也不是難事,因爲幾人都是修煉者,最低的都是三級了,拆個地板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大會兒功夫所有的地板都被拆了下來,地板下面露出的依然是堅硬的岩石,與屋外的沒有任何區別。
幾個人頹廢的坐在地上,何炎鬱悶的想到,難道是他猜錯了,就算沒有出口,那奶奶的食物和水是怎麼來的?總不能憑空變出來,最少總該有送食物的洞口吧。
看着牢房的四壁,沒有一扇窗戶,就連個小洞都沒有,肯定有他們還沒發現的。
何炎不甘心的開始四處尋找,不停的牆壁上敲打着。其餘三人看見何炎的動作,搖搖頭也加入了敲牆的工作中。
一個小時以後,四個人又陷入絕望之中,難道真的要打洞才能出去啊。
打洞?何炎突然想起來安莉莉的波動火花,他記得在新院得時候,也曾試過這個武技的威力,直接穿透了三道牆。何炎自認他別的武技,絕對要比波動的威力要大,但是單論這穿牆的效果,絕對連這個武技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可以試一下,何炎讓三人讓到他的背後,準備用波動來試一下。
他腿呈弓步,雙手疊在腰部一側,從雙手的指尖慢慢的往外噴着藍色的火苗,火苗噴出的越來越劇烈,火苗的顏色夜越來越亮,就如同他的手中握着一枚藍色的燈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