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書院精英弟子被困魔族聖宗的消息,猶如一個深水炸/彈,直接在天下書院炸開了鍋。
同一時間,天下書院一直沉睡的老祖直接出關,代替不敗大帝等長老們鎮守天下書院。
而不敗大帝帶着五名長老直衝魔天地域,營救精英弟子。
正當不敗大帝等人進入魔天地域的那一刻。
整個魔天地域,瞬間開啓了護域大陣。
此時不敗大帝以及五名長老。轉身看向被開啓的護域大陣,瞬間懂了什麼。
魔族怕是早就算好他們要來了,所以在他們踏進魔天地域的那一刻。
開啓了護域大陣,從而將他們困在魔天地域。
大長老對着不敗大帝說道“院長這可怎麼辦?只要這護域大陣一直開啓,我們即使救出了弟子們,也無法將他們帶出魔天地域啊。”
不敗大帝皺着眉頭,對着五名長老淡淡的說道“各位長老,我們怕是進入了魔族的圈套了,都做好赴死的準備吧。”
還沒等長老們回話。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
一個大陣,猶如一個堅不可摧的鐵籠,直接將不敗大帝等人,困得在一塊。
任由他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轟!
轟!
轟!
大陣瞬間開啓。
開啓的同時,一股血魔之氣猶如波濤巨浪一般,衝擊不敗大帝等人。
而大陣的周圍。
陸陸續續出現了魔族,長老級別以上的魔修。
這時,不敗大帝以及各大長老才意識到,他們是中了魔族的圈套。
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魔族的圈套。
這下完了,全完了。
被極品血魔大陣困住,他們最終的下場,只有兩個。
一是墮入魔道,只要墮入魔道就可以免疫血魔大陣。
另一個就是被滔天的血魔之氣衝上心頭,最終失去理智,互相殘殺。
天下書院 書院大殿。
留在書院的幾名長老,少院長李博文,江晚兒以及出關的老祖正在用通影鏡,觀察着魔天地域的情況。
而大殿上也陸陸續續的趕來了各大院的弟子。
“完了!完了!全完了!極品血魔大陣!是極品血魔大陣!魔族這早就計劃好了啊!我們中了圈套!”此時老祖看着鏡面中的情況,憤怒的說道。
衆人一聽,瞬間愣住了。
極品血魔大陣?
就是那個需要十萬多個元嬰期以上修士的精血,所煉製而成的極品血魔大陣?
那個大陣不是早就因爲太過邪門而失傳了嗎?
李博文疑惑的問道“這大陣的方法不是早就失傳了嗎?即使他們翻閱古籍,也不可能找出完整的方法吧”
老祖回覆道“他們施展的大陣確實有很多缺陷,但缺陷是可以通過其他的途徑彌補上。”
“例如,他們殺了數百萬的元嬰期修士,再或者說,用了某種慘痛的代價來交換。”
衆人一聽,瞬間嚇傻了。
數百萬的元嬰期修士?
那豈不是在說,魔族爲了這個大陣,爲了讓院長他們入套,幾乎屠滅了一個地域的元嬰修士?
而李博文看着通影鏡中院長以及長老們的情況,徹底慌了。
不僅是李博文,收到這一消息的所有道教高層也慌了。
因爲進入極品血魔大陣,只有兩個結果。
一是入魔道,第二個結果就是,失去理智只會殺戮。
可不管是哪個結果,道修失去不敗大帝六人必將損失慘重。
所以這次事件過後,大陸必將再次大亂!
天下書院親傳弟子以及精英弟子被抓,天下書院院長及長老被困的消息,在整個大陸,瞬間傳播開。
無數道修驚恐不已,更有修士直接投奔佛教。
如果是林天高人在,如果林天高人在,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
李博文皺着眉頭看着被困在大陣中的院長,心中突然想起了林天高人。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林天高人的消息啊!
這可如何是好啊!
“如果林天高人在就好了...”李博文通過通影鏡,看着院長等人被困,心中很不是滋味。
就在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
站在一旁的江晚兒,突然站了起來,翻動起了通影鏡內的畫面。
當畫面定格到楊子明的時候。
江晚兒心中暗道,這就是那個誤打誤撞傳進魔天地域的外院弟子?
哎,可惜了,我們實在無力迴天。
正在江晚兒想要劃過楊子明的時候,楊子明手中的畫筒,突然吸引住了江晚兒的注意。
這畫筒....爲何....如此眼熟?
此時江晚兒一邊放大畫面,一邊仔細看去。
當她徹底看清楚,畫筒上刻的字。
江晚兒的瞳孔瞬間縮小,整個人也差點嚇癱在地。
畫筒刻的字是竟然是!
林天.....!
是林天高人!
這是林天高人的畫筒!
那個男人回來了!!!
那個男人真的回來了!!!
那個男人終於回來了!!!!!
“李博文!李博文!快來看!快看來!那個畫筒上刻的字是什麼!”江晚兒連忙拿着通影鏡,放到李博文的面前連聲說道。
“我不想看,把通影鏡拿走。”李博文淡淡的說道。
心情低落的李博文,根本不想看通影鏡,畢竟再怎麼說也是相處了那多年的院長跟長老。
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們自相殘殺。
着急的江晚兒,二話沒說,直接將通影鏡懟在李博文的臉上。
然後指着畫筒上面的林天二字,並道“快看!看着啊!那個男人回來了啊!!!”
“什麼那個男人回來了?晚兒師妹你是不是瘋了?”李博文有些生氣的說道。
可當李博文看清楚,畫筒上刻的林天二字的時候。
李博文也直接愣住了。
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終於回來了!
林天高人!是林天高人絕對沒錯!
除了林天高人,沒人能寫出如此精湛的字!
“那個男人回來了!那個男人回來了!道教有救了!那個男人終於回來了!!!!”激動的李博文跪倒在地,大喊了起來。
玄雲國 平安茶肆。
“嗯?這畫怎麼在我這?我不是裝在畫筒裡給楊子明瞭嗎?”
“完了,我給錯了!給子明那個是我寫的字,根本就不是畫。”
“這下完犢子了,子明跟王寡婦怕是相處不成了,算了算了,等他回來,我親自給他介紹吧。”
林天一邊喝着茶,一邊玩着金翅大鵬,一邊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