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厲害!”
木清然開心的向陳長生豎起了大拇指。
陳長生不可否置的點點頭,隨後道:“我想我應該確定我們在哪了。”
陳長生很是激動開口。
根據刑羽口中的消息,自己所在的這個屠蘇城在玄武城附近。
而玄武城,則是自己一開始要來的地方。
如果不出意外,沒有碰到蘇幼薇等人的話,陳長生本來一開始坐的渡船是要在玄武城停下的。
結果因爲通天門一事,自己平白的耽誤了接近兩月時間。
現在重新回來,陳長生有些感嘆,同時有緊迫感涌上心頭。
“還剩十個月時間了啊!”
陳長生莫名的感嘆讓木清然很是疑惑,不過對此陳長生沒有多解釋什麼,帶着木清然便向城主府而去。
自己只知道玄武城在附近,可並沒有確切方向。
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個問題自然得落到屠蘇城主上。
不過有一件還算不錯的事情,便是玄武城離菏澤城極遠,莫約有幾十萬裡,菏澤城主即便是手眼通天,也不可能迅速追查到自己的位置。
幾番問路後,走了有小半個時辰,陳長生這纔在一座府邸前停下。
望着門匾上的幾個字,陳長生露出了個笑容,隨後向內而去。
看守大門的衛兵見陳長生要入內,伸手便要攔住。
但陳長生直接一拳打暈了過去,徑直向內而去。
在古典雅緻的小院子內,一個雙鬢微白的中年人正在喝茶,同坐在自己對面仙風道骨的老者交談,時不時露出一個笑容。
但好戲不長,二人同時看向突然闖進院子的陳長生。
“你是何人?!”這位城主有些不滿。
自己明明已經下過命令,今日要會見仙師,不準放人進來,怎麼這就進來了?
陳長生沒有理會他,確定坐在他對面的老者只是一個築基後期修士後,淡淡開口道:
“你們二人可知玄武城該如何走?”
玄武城如何走?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正要開口拒絕之時,卻見身邊的老者開口了:“你是修士?”
無非他這樣問,能如此輕易進入城主府,並問玄武城如何走的,多半是修士。
而且陳長生和木清然身上,有種和世俗人截然不同的出塵氣質,很容易辨認。
陳長生點點頭,“是!”
老者聽到陳長生這話,笑意滿面起來,撫須道:“那倒好,我有一個弟子,倒是和你一般年歲。”
老者看着陳長生,很是感嘆。
只不過陳長生一開口,便讓他如遭雷擊。
“叫什麼刑羽是吧?我剛剛碰到了,還把他打了一頓。”
陳長生微笑開口,話語十分驚人。
一時間,場面安靜下來,屠蘇城主表情顯得很是古怪。
幸災樂禍?
陳長生笑了笑,也看向了屠蘇城主。
“你兒子,也被我打了!”
屠蘇城主臉皮一僵,暴怒起來,“你說什麼?”
“我不和耳聾的說第二遍。”陳長生笑眯眯的。
老者此刻隱忍不發,但陳長生能感知到他身上的殺意。
這又如何?
雖然陳長生一直不願意承認自己夫君的身份,可人家木清然一口一個喊着,還真能不認不成?
即便是不認,就衝自己和木清然曖昧的關係,這口氣也不能就這樣輕易忍了。
人可以不殺,但臉必須打。
區區一個築基,橫什麼?
下一刻,陳長生出手了。
幾乎是沒有任何徵兆了,一巴掌拍在了屠蘇城主臉色。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菏澤城主直接僵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臉。
“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陳長生淡淡一笑,隨後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屠蘇城主直接被打得坐到地上,表情震驚。
他是什麼身份,眼前這人竟然敢如此欺辱自己?
對於屠蘇城主的想法,陳長生懶得理會,而是看向一旁的老者。
果不其然,剛剛還想出手的老者,此刻正驚駭的看着陳長生。
剛剛陳長生如何出手的,他完全沒有看清,甚至是一點身形也未捕捉到!
瞬間的,老者的後背溼透,意識到自己那平時浪蕩的弟子,這次只怕是踢到鐵板了!
“前、前輩,不知何事讓您如此動怒。”老者迅速低頭,一臉恐慌模樣。
陳長生見他如此做派,冷哼一聲問道:“玄武城如何走?”
“前輩出城門後,直往東邊飛便是。”老者低聲開口,心底開始猜測起陳長生的身份。
出乎他意料的是,陳長生得到這個回答後,片刻沒有停留,帶着木清然轉身便走。
望着二人離開的背影,老者心中頓生一股劫後餘生之感。
還好,還好逃得一命!
他想起陳長生剛剛出手時的速度,仍是禁不住流冷汗。
恐怕最低也是結丹境!
只不過,他殺自己徒弟這一事不能如此輕易罷休!
二人走出城主府大門,木清然疑惑的看着陳長生。
“夫君,你爲何不也給那老頭子一個教訓呢?”
對於木清然的話,陳長生很是無言。
都說女人小心眼,眼下看來是沒錯了。
陳長生淡淡迴應道:“剛剛留了一道暗勁,現在應該爆發了。”
城主府內,伴隨陳長生這句話落下,正在思考怎麼報仇的老者,突然的臉上便是被抽了一巴掌。
“啪!”
聲音之大,力道之中,打的老者直接跪下。
目中惶恐無比,老者心頭髮寒。
難不成,他知曉了自己要做的事?!
離開屠蘇城後,陳長生按照老者的話,向東而去。
木清然跟隨在身邊,一身綵衣飄飄蕩蕩,好奇問道:“夫君,你怎麼這麼相信那個老頭子?”
對於木清然的話,陳長生實在無力回答。
這個少女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什麼都想知道。
但陳長生表示還算理解,畢竟是在木家當大家閨秀這麼些年,好奇也正常。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如果敢騙我,回頭我打聽一下就知道他在哪,所以沒這個必要騙我。”
“否則要是被我發現了,到時定然是要傳承斷掉,性命不保的。”
陳長生耐心解釋道,木清然乖巧的點着頭,感嘆道:“夫君,你真是機智。”
這不廢話,機智如我啊!
這話陳長生在心底默唸一遍後,繼續前行。
莫約在入夜時分,陳長生便感知到了中等城的特有氣機。
一時間速度都快上了不少,終於在入夜前抵達了玄武城。
望着這座城牆上一尊巨大玄武石像的巨城,陳長生笑了起來。
據他一開始得到的信息來看,玄武城並不是單純的一個名字。
而另有傳言,在上古時代,天地間最後一尊玄武便隕落於此。
玄武城建於這頭神獸的屍骸之上,因此被稱爲玄武城。
當然,這些都是陳長生從鎮妖城那些大族秘辛中看來的,是真是假無法辨認了。
帶着木清然,陳長生在繳納入城靈石後,終於進入了其中。
一進入到玄武城,陳長生便馬不停蹄的向傳送廣場而去。
倒是木清然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不斷打量夜景。
二人拖拖拉拉的,半響後才趕到了傳送廣場。
陳長生向管事問道:“去星落城的傳送陣幾時開啓?”
“明日清晨。”年邁管事打量了一眼木清然後,這纔開口回答陳長生。
陳長生點點頭,又帶着木清然離開傳送廣場,一路上引起不少注意。
“夫君,你這是準備帶我遊歷中土嗎?”木清然笑嘻嘻的。
陳長生無言以對,若不是菏澤城主不會放過木清然,他很想將木清然一把塞進回大日城的傳送陣。
嘆了口氣,陳長生點點頭,“算是吧,只不過一路上咱們比較趕時間。”
“好的,謝謝夫君啦。”木清然開心點頭,隨後像個小孩子一般跑向路邊的一個糖人鋪,指着其中一個鳳凰狀糖人,期待道:“夫君,我想要這個!”
陳長生看了一眼價格,暗暗心痛後,拋出了一枚下品靈石。
只不過看着很是開心的木清然,心裡又舒服了點。
一個普通糖人要一枚下品靈石,確實坑爹了些。
不過若是她喜歡的話,也就無所謂了。
陳長生帶着木清然繼續逛着玄武城,一路上因爲木清然的原因,着實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皆是在陳長生和木清然之間來回打量。
陳長生對於這些目光都是無所顧忌,總算是體驗了一把前世富二代帶極品女神逛街的感覺。
嗯,沒錯。
想到這,一直面色淡然的陳長生,露出了一個微笑。
木清然一直四處張望着,忽然間便停了下來。
“怎麼了?”陳長生下意識便問了一句。
“這個詩詞賦是什麼啊?”
詩詞賦?
陳長生看了一眼,當即便沒了興趣
上面寫的很清楚,將有一場詩詞大會在玄武城展開,會邀請到中土各地的才子前來爭鋒。
陳長生看到這名字的那一刻,便想到了自己在天雲郡的那一次詩詞大會。
枯燥、無味、碾壓一切。
回想了一下,陳長生只覺得索然無味。
剛要開口喊木清然走,便瞧見了遠處一個一身白衣,手持紙扇的青年走來。
看目光,似乎直奔木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