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戰艦怎麼通過一個人將其開起來,這確實難倒了劉運。
但就算如此,他也明白這戰艦終究還是不能讓這城裡的人們上去。目光看着這城市中,那一個個寂靜的房屋,一時有些糾結的思考了一下,這便覺得自己還是得趕緊在這城中尋找幾個腦子清醒的人出來。
不然就這樣繼續拖下去,等到那些其他的戰艦包圍過來,到那時候就真的不用思考這戰艦怎麼啓動了。
“話說,之前的那個傢伙就挺合適的。在那種環境之下還能保持着清醒,大概是目前最合適的一個人選了。”劉運緩緩嘀咕着。
腦子裡面也是回想起了當時唯一一個開門,讓自己走進屋子裡面的人類。
心中暗暗思索着對方的身形雖然不是很強壯,但大概也是因爲長時間的營養不良造成的。畢竟在這個地方,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大問題,會出現這種情況,在劉運看來也是合情合理的。
當即帶着伊莎貝拉朝着那傢伙所在的屋子走去。
路過那洞口的時候,順路看了一眼那些剛剛從監獄裡面逃出來的人們那副痛哭流涕的模樣。發現這些人的身體,也是極度的缺少營養的狀態。
瘦得,都快和骨架標本一樣了。
對此,劉運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希望這城裡的食物還能足夠這些人使用了。他放在大鯨魚身上的物資,可頂不住這麼大的消耗量。
不過,由於打下來了兩艘戰艦,所以這戰艦上的物資也是可以提供給他們使用的。
總得來看,還是不用太過擔心這物資的問題。快步的繼續走了一會後,這便直接敲響了面前的房門,然後等了一會,等到這大門出現一條縫,這黑暗中的縫隙裡露出了一隻死寂的眼睛時。
隨着身旁的伊莎貝拉被對方的這個畫面給嚇了一跳。劉運也是看着這個畫面一臉笑意的說道:“沒想到吧,我又活着回來了。”
說完,便呆呆的看見面前的大門,驟然在自己的眼前被關上。
見此情景,劉運愣了一下。
但緊接着,便沒有客氣。在這時間的催促下直接用自己的方式將這大門給打開。然後一把拉開大門,看着那站在走廊裡一臉驚訝的人。這便不拿自己當外人,一邊走進去帶着對方走向客廳,一邊將自己帶來的一把武器遞給了對方。
開口說道:“給,這是我從那些副監獄長的手上得來的。雖然就方便性上,不如那些赤鬼的制式武器,但這質量上可是絕對比那些玩意要強很多。”
說到這,突然想到什麼。
追問道:“話說,你會用嗎?平時有沒有戰鬥過?”
對方呆呆的搖了搖頭。被劉運就這樣帶到客廳坐下後,便抱着這手裡的長刀一臉的困惑。腦子裡面似乎已經充滿了疑問。想問一些問題,卻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
而劉運這邊,由於時間太過緊迫。
就算看出來了對方眼神裡的疑問,也是沒有這個功夫等對方慢慢的開口。當即繼續說道:“沒有戰鬥過無所謂,反正你用不上,拿給其他用得上的人就可以了。”
說完,就目前的情況給對方快速講解了一下。
然後也不管這人願意不願意。
當即又塞了一些東西給對方。然後帶着伊莎貝拉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屋子。
先是將伊莎貝拉帶回了大鯨魚的背上,緊接着自己便獨自一人將另外一艘戰艦上,自己用得上的東西收集起來。特別是動力水晶的部分。
隨後在那人們的注視下,將一箱箱的物資全部取出。
這便繼續站在外面看着這艘龐大的戰艦,開始頭疼着這玩意自己到底該怎麼操控了?
“我又不會分身術,一個人開這麼一個玩意,會不會太過異想天開了點?”劉運好奇的嘀咕着。
而這時,一直待在長槍中的盤塔拉則是突然不屑的說道:“哼,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這和你操控長槍內的能量有什麼區別。”
“操控長槍內的能量?”劉運好奇的嘀咕着,先是看了看這手中的長槍,再看了看這艘鉅艦。心想這兩者能一樣嗎?
不過,介於盤塔拉說的這句話,劉運倒是發現這確實是一個唯一有可能的方法。
回想着當時在動力室的時候所看見的這戰艦的能量供應鏈,暗暗考慮着在操控室自己不一定能夠操作這麼大的一艘船,但在這動力室,直接操控能量的分配。卻是有可能的。
這樣一來,自己就等於是在控制一個巨大的能量武器而已。
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但在吃下了那鼻涕蟲,對於這能量的掌控力度大大增強後,他便覺得這對自己來說,並不一定是不行的事情。
“而且,這也不需要自己來提供能量,僅僅只是需要自己控制着能量的分配方式而已。只要提前將所有的通道都給打開,還是很有機會的。”
劉運笑着分析到。
說到這,這便覺得與其繼續浪費時間,不如開始嘗試一下。
麻利的拎着長槍跑進了控制室,就將這控制檯上的所有東西全部給打開。一時之間,整艘戰艦都是開始響動起來,就連那安置在兩側的艦炮,也是紛紛開始凝聚着強烈的光輝,把這些站在地上的人們給嚇了一跳。
驚恐的急忙逃離,讓現場一下子混亂了起來。
哭喊着,驚慌着。宛如一羣無頭蒼蠅一般。不但撞倒了很多弱小的人,也是讓某個站在街道上看着這一切的人影默默的握緊了手中的那把長刀。
靜靜的看着那遠處的戰艦上正在聚集着能量的炮口慢慢的停息下來。
隨即便看見這艘龐然大物恢復了平靜,下一秒,慢慢的升上了天空。
與此同時。
站在動力室裡面,劉運也是滿頭大汗的將自己的雙手直接放在這水晶上。看着面前的能量連接開始按照自己的控制分配着能量的供應。
嘴角也是緩緩的揚起了一絲笑意。
然後發現了一個最嚴重的問題。
“不過,這樣做的話,我怎麼知道自己在朝哪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