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世道,真是連個實實在在的老實人都見不到了!”
劉運不滿的嘀咕着。
隨着這大地的顫動,也是當即不想繼續和這個傢伙廢話太多了。現在這最後一口鍋還沒有砸掉,整個城市還籠罩在煙霧之中。先不說這個情況會不會繼續讓那些人類生活在恐懼裡面?就光是能夠阻攔正常能量的恢復,劉運就覺得自己應該儘快的把這玩意給砸了。
緊握着長槍,朝着這半人馬就一躍而起。
宛如一頭撲向了獵物的獅子一般。高舉着長槍,氣勢洶洶。
但是,這半人馬能夠作爲這副監獄長,還能淡定的和劉運聊這麼久。顯然也不僅僅只是爲了拖時間而已。此時看見劉運這高高躍起的動作,當即揮舞着手中的長柄戰鐮,四隻馬蹄奮力一踏。飛快的就衝到了劉運的面前,準備直接將其給砸飛出去。
可就在他手中的戰鐮觸碰到劉運手中那泛着烈焰的長槍時。
隨着火星的四濺,雙方錯身而過後。這快速拉開距離的半人馬也是驚訝的發現自己手中的鐮刀,刀刃的部分居然直接被削掉了一半!
此時的刀刃上,紅色的部分,熱度還沒有消退。
就像是用炙熱的高溫將他手中的武器重新給融化成了一灘液體一樣,望着劉運那手握着長槍的畫面,愈發的不理解這個人類緊握都沒有一點事情的武器,到底是怎麼做到散發出如此高溫度的?
看着劉運,便再次說道:“你果然很強。如果加入我們,一定可以成爲副監獄長之一!到時候,在永恆的生命裡享受這個世界,難道不好嗎?”
“好個屁好,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腦抽的會想在監獄裡待一輩子的!”
劉運不滿的罵着。心想他們的這個所謂的永生,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是個怎麼一回事。糊弄一下不知道的傻子還行,想糊弄他,簡直就是在做夢!他自己就是隨時糊弄人的。
隨後向後看了一眼,見到那口大鍋已經就在眼前了後。
這便不和對方多說。
抄起長槍就朝着這口大鍋衝去。
而看見這一幕,這半人馬也是急忙邁開四條腿,快速的衝了過來。然後,緊握着手中的戰鐮,用那槍尖突出的部分朝着劉運的後背就狠狠刺去。
可結果沒想到,這剛剛就要阻止劉運行動的時候。埋頭狂奔的劉運則是瞬間停下了腳步,手持長槍反手一擊橫掃!
朝着這半人馬的四條腿就快速砸去。
嚇得對方情急之下急忙一躍而起。躲開劉運的這一擊橫掃。
但緊接着,就在他跳起來的時候。一擊掃空的劉運直接連看都不看,緊握長槍當即轉身一揮。在這地上拉出一道火光的同時,也是在自己的頭頂之上拉出了一道四濺的血光。
就像是十分的熟悉對方的動作。
讓這個半人馬吃痛的悶哼一聲後,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肚子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看起來傷勢十分的嚴重。
畢竟就這內臟都可以看見的狀態,顯然要是沒有外力幫助的話,這個連夠到自己馬腿都費勁的傢伙,劉運不知道他能怎麼給自己療傷?
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看着對方一邊將能量灌入到長槍中,一邊調侃道:“這個,就是你所謂的永生?如果你所謂的永生就是躺在這裡捱打的話,這還不如趕緊死了算了。”
說完,都懶得聽對方的解釋。
高舉着手中的長槍,朝着這口大鍋猛烈的砸了過去!
隨後,只聽一聲清脆的破碎聲響起。
這口沉重的大鍋這便在強大的烈焰焚燒下被劉運給劃出了一道顯眼的口子。緊接着,隨着裡面那滾燙的液體快速的涌出,這股力道也是頓時順勢將這道裂縫快速的擴大。
最後,直接讓這口大鍋變成兩半。
流淌在這地上的同時,也是吞沒了那倒在地上的半人馬。
煙霧之中,只能聽見對方那響亮的慘叫聲時刻不停的響着。讓這站在大鍋殘骸上的劉運暗暗思索着,這個傢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老老實實的去死呢?
等了一會,慘叫聲慢慢的停息。
而這濃郁的煙霧,也是終於漸漸的淡去。
監獄之中的四口大鍋就這樣被劉運給完全毀掉。完成了這次行動任務的劉運,這便覺得現在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只不過,這所謂的監獄長怕是不想讓我就這樣離開呀?”
低下頭,看着這地上那整體泛着紅光的畫面。從自己的衣服上隨意的撕下一塊布扔過去,這便驟然看見這塊布還沒有來得及落地。就直接在這空中快速的焚燒了起來。
等落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一團焦黑的灰燼了。
見此情景,劉運明白正常情況下,自己大概是沒路可走了。
看了看這手中的長槍,這便好奇的開口問道:“盤塔拉,這烈焰是什麼情況?你不是說這下面不是岩漿地帶的嗎?我都毀掉了對方這麼多的紋路了,這火力哪來的?”
“不知道,但這火,肯定跟岩漿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些無聊的技巧罷了,在我眼裡,就像是一隻螢火蟲在模仿太陽一樣可笑。”盤塔拉淡淡的說到。
但劉運聽完後,則是不滿的說道:“我不管他是螢火蟲還是屎殼郎!我就想知道這個情況你能不能解決一下?這直接把地板都給燒着了,讓我怎麼走?我走上去不就成鐵板燒了嗎。”
“你可以,從樓上走。這點高度你難道跳不上去?就這慢吞吞的溫度,在你離開這個地方之前,對方壓根就不可能追的上你的速度。”盤塔拉依舊淡定的說到。
可劉運看了一眼這高高的監獄,雖然也是早就想過了這個方式。可因爲某些原因,直接被他給放棄了。
繼續站在這大鍋上面,感覺四周的溫度又高了幾分後。
一臉嚴肅的說道:“廢話,這樣走我當然能夠走掉。但這監獄裡的人們,可就只能等死了!”
“既然這樣,那你爲什麼不直接把這傢伙給殺了呢?”
“你知道對方在哪?”
“當然,我說了,這不過是拙劣的模仿而已。它在什麼地方,在我眼裡十分的明顯。”
“那好,反正四個副監獄長都打了,就順路把這正的也幹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