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選好了武器之後。
二人也是休息了一下,很快就沿着道路衝了下去。
一路上,倒是沒有看見有什麼骷髏從這山壁上再次繞上來了。可能是由於之前村正殺的太過激烈,直接讓這些傢伙的攻擊出現了空隙。沒有辦法及時補充的原因。
就這樣快速下山,直到二人來到了半山腰的時候。才終於看見那些擁擠的骷髏們被堵在大盾之後的畫面。
見此情景。
劉運長槍一揮,準備大顯身手。
結果骷髏還沒有砸到,長長的槍身反倒是差點把村正給砸下去。
弄得村正一臉不滿的看着這個傢伙,心想他是不是還沒從反派的角色中轉變過來?恨不得直接給他一腳將其踢下去。抽出自己新換的一把長刀出來,當即就躍過盾牆手腳麻利的幾刀便將這些涌上來的骷髏們全部給砍成了好幾段。
緊接着,像是真的在割草一般,快速的一邊走一邊砍着,不一會的時間就直接衝到了這山道的拐角處。
再過一會,就直接看不見身影了。
見到這個情況,劉運也是一臉好奇的從這些鬆了一口氣的戰士中間走過。然後低頭看了一眼這倒在地上,一隻爪子拼命的抓住自己的腳腕後,一副準備從腳腕處開始掐死自己的骨頭。暗暗想着這傢伙割草的方式也太偷懶了吧?
就這不停在地上動彈着的斷胳膊斷腿。白天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這要是到了晚上,就這白森森的一片不停掙扎的景象,怕不是得直接嚇死幾個膽小的!
對此,劉運也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擡起腳一把將這爛骨頭給扯了下來,然後朝着旁邊的懸崖直接一扔。
像個清潔工一樣,拿着長槍一邊走一邊將這路上的骨頭全部給掃到那懸崖下面去。緩緩清理了一下這沿途的殘餘。
結果不一會的時間。等到他弄完這些走到山腳的時候,看着這已經堆成了一個小山包,不同動彈着的白骨。感覺這玩意好像變得更瘮人了。
“算了。動就動吧。能組成一堵骨牆更好。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怎麼爬?”劉運淡淡的說到。
然後看了看前方的村正,一槍將這面前朝着山道涌過來的骷髏們全部給掃到一旁後。這便好奇的開口問道:“話說,你覺得那傢伙會躲在什麼地方?東邊,還是西邊?”
“不知道。”
“那我們從哪邊開始找?”
“一人一邊!”
村正淡淡的說到。劉運一聽,也是有些意外這傢伙的做法居然會這麼的大膽。不過他的這個提議,倒也是十分的符合劉運此時的想法。
當即嘴角一揚,一臉笑意的說道:“不錯的提議。直接順時針你覺得怎麼樣?”
“行!”
說完,村正這便二話不說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而劉運看着對方的背影漸漸的遠去,也是長槍一掃,再次砸開面前的骷髏後。手舉長槍朝着相反的方向快速的衝去。
從高處望去,宛如兩個蠻狠的野牛在這白色的田野上快速的奔跑着一樣。
相互之間繞着圈,短短一小會。這便在這亡骨大軍中橫衝直撞的向着外面快速的延伸過去。徑直穿過了草地,來到了森林之中。
緊接着,一圈又一圈的快速旋轉着。
一點一點的圍繞着那座高山向外搜索。
就這樣找了一會,劉運才終於是在一個遠處的墓地之中找到了一名手握法杖。不停在低頭唸叨着什麼的黑衣人。
只見對方雙手微微顫抖着。法杖的頂端,則是鑲嵌着一顆巨大的漆黑水晶。
遠遠看去,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都不像是什麼好人。
所以劉運也是毫不客氣的朝着對方所在的位置快速走去。幾槍砸開這些攔路的骨頭,一點一點的接近着對方。
而這人在聽見了劉運弄出來的動靜後,也是急忙扭頭看了一眼這個快速接近之中的傢伙。
待看見這衝過來的是宛如怪物一般的敵人時。當前的狀態,一下子就顯得十分的慌亂。
手中的魔法杖不小心晃了一下,這些亡靈們也是彷彿斷了電一樣的。動作都是不由的遲緩了一些。
這一下,讓劉運很是意外。但也讓他更加的確信這傢伙就是自己要找的傢伙了。
當即也懶得去管這些攔路的雜魚們。
藉着對方的動作遲緩了一些的機會踩在前面一個傢伙的身上。然後從對方的手中奪下一把腐爛到了極點的斧子。縱身一躍,看着那傢伙用力一扔。
斧子旋轉着,就朝着這黑衣人快速的飛去。
而這名黑衣人看着這危險的情況,也是下意識的朝着地上快速一撲。
似乎是受到了影響一樣,這些亡靈們的動作,一下子就變得更加遲鈍起來。
讓劉運的速度,一下子變得更加的快速了。
不過。
這人雖然一驚一乍,看起來膽子挺小。但恢復的速度也是挺快的。
見到劉運正在快速衝向自己後,這便急忙舉起手中的法杖快速揮舞了一下。然後急忙彎腰從地上拾起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骷髏頭。一邊遠離衝來的劉運,朝着亡靈部隊的深處跑去。一邊繼續嘀嘀咕咕的對着那骷髏頭說些什麼。
而這些亡靈們,更是在那人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法杖後。一下子就變得狂暴了起來。
手中的武器快速的朝着面前的劉運揮來。獸型的那些也是從腳下快速地撲了過來。遠處的那些體積較大的,更是完全不顧前方是否有自己的同伴們。強行擠開骷髏羣,踏着同伴的身體。
快速的衝向這中間位置的劉運。
轉眼之間。
使得他的麻煩一下子就變得十分的多。這行進的速度,也是就此變慢了一些。
面對着這個情況。
劉運當即明白這傢伙壓根就不敢和自己交手。
就這種膽小的傢伙。
要是讓他逃了,那之後再去找就沒有那麼的容易了。對此,手中的長槍揮舞之際所用的力氣也是不再保留,懶得去管這玩意還能不能經受得住這場戰鬥的損耗。
像是一個無情的割草機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