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王座上,通過全息地圖來觀察着這新建好的地窟。
劉運的臉上,也是當即露出了高興的笑意。
對於這歪歪扭扭,像一隻蚯蚓一樣複雜扭曲的迷宮感到十分的滿意。對於這些傢伙的修建速度,也是十分的滿意。
看着這地表和迷宮之間,就只有薄薄的一層薄土作爲區別。這心中也是對自己這首席雕刻師的手藝讚賞不已。
畢竟就這土層薄到這種地步都還能堅持着不破掉,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如果說,在這無比令人滿意的時候,有什麼地方是他不滿意的。那大概就是這穿山甲的腦子了!
畢竟他是真的沒有見到過,誰會在自己做的陷阱上雕花的?
“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這破地方有陷阱是怎麼的!這是什麼玩意!怎麼還帶雕花的?而且有雕花都算了,你雕在背面我也不說什麼。這怎麼還是鏤空的!你是傻嗎!”劉運憤怒的罵着。
但隨後,倒是沒有讓穿山甲把這玩意給自己抹掉。
不是因爲欣賞這種藝術。
而是因爲當他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這傢伙弄出來的傑作,已經圍了一個圈了!
使得劉運無奈之下不得不安慰着自己。淡淡的說道:“算了,就當是換氣口了。反正在這中間位置上,對方也不一定有這本事能走到這裡。”
隨即便讓這傢伙繼續去挖掘剩下的通道去了。
當然。
在修建這地底迷宮之餘,劉運也沒有忘記增加着自己的兵力。
隨着這迷宮的建好,配套的魔物們也是被劉運給分配到了這迷宮的各個地方。上方同時也是修建了整整七個魔物據點作爲地面的防禦點,聯通着地底,駐守安全道路的七個路口。以防止對方真的這麼厲害,找到了自己隱藏起來的道路找過來。
從配置上來說,基本上是萬無一失了。
而從效果上來說,劉運也敢肯定對方只要不使出作弊的招式,那就絕對沒有辦法輕輕鬆鬆的闖過來。
整個人坐在這王座上,都是不由的開始期待着有人到來的時候了。
臉上掛着一絲陰險的笑意,如同一個真實的反派一樣。
將這養雞場的孵化調成那些天災魔獸後,這便一邊讓人去把養雞場給自己封起來。免得這玩意孵化出來的時候又出現什麼麻煩。一邊讓王座旁的蝴蝶把地圖給自己打開。準備好好的看看,這些光明種族已經發展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了?
“誒!這什麼情況?怎麼一天沒注意,這城就被奪下來了?這些傢伙到底行不行呀!我這兵力明明就是拿去送的,怎麼還越打越多了?”看着面前已經被標紅的城市,劉運不解的說到。
急忙讓蝴蝶給自己把地圖調大,顯示出這城內的具體情況。
這便看見這城市裡,直接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既沒有這世界的原住民,也沒有自己的人。
唯一有的,就只有那冰天雪地的一棟棟房屋,和那蹲在一座高大建築的尖塔頂端,正在慢慢梳理着自己羽毛的傢伙。
見到這個畫面,劉運當即就明白這城裡發生什麼了。
也明白爲什麼會被蝴蝶歸納到他們的勢力範圍。
心中暗暗的爲這城裡的人們默哀,這便看着這傻鳥心中一動。突然有些好奇着自己放出去的那隻毒蟲,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這。
緩緩將自己的鏡頭切換到當初安置這毒蟲的大峽谷,然後看着這霧氣環繞的峽谷微微感嘆了一下。結果還沒有來得及仔細去查看一下這峽谷裡面都是一個什麼景象。
這便猛然發現在這峽谷的外面,自己好像是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就這穿得像個亞馬遜戰士一樣。腦袋上一堆羽毛,比起印第安風格更像是單純的用羽毛編了一個雞窩戴在頭上的造型。
不管劉運怎麼看,這顯然就是艾倫那傢伙。
望着對方站在這峽谷的上方,一臉困惑的表情看着谷底的畫面不由的產生了一絲好奇。想了想,這便一通電話打了過去。
待對方接通之後,當即開口問道:“你這傢伙站在峽谷邊上在幹嘛?撿錢呢?”
“什麼?峽谷邊上?你這傢伙一天到晚無聊了,開始有這種癖好了?”艾倫好奇的反問到。
聽着劉運的話,他想了想便瞬間明白劉運做了什麼。
而對於艾倫的疑問,劉運則是一臉不滿的說道:“我閒得沒事看你幹嘛!我是來看我的蟲子的,結果就剛好看見你在這裡了。對了,我可得提醒你一下。這下面的可是一隻毒屬性的天災魔獸,你要是敢碰一下這個霧氣,你就可以等死了!”
然後想了想,輕笑了一聲說道:“所以說,你應該慶幸自己被我注意到了。不然到時候堂堂一個魔王非要作死,結果被自己人給誤殺了。你這反派可真是夠丟人的。”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去碰這看起來就危險的玩意。”艾倫不滿的反駁着,然後插着腰繼續看向這峽谷深處,補充道:“還有。不是一隻天災魔獸,這峽谷裡面現在是兩隻了。”
聽見艾倫如此說到。
劉運愣了一下,便明白過來這傢伙的意思。
把這峽谷上方的畫面單獨拿出來,這便急忙讓蝴蝶把這峽谷裡面的景象給自己放大。
然後看着這滿是霧氣的畫面。感覺自己要是身處裡面的話,很有可能都活不了多久。就這直接連一隻生物都沒有的場景,已經足以體現這霧氣有多麼大的毒性。
畢竟當初這蟲子剛孵化出來的時候,其毒性自己就已經扛不住了。
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對方成長了不少。
按照它們這宛如天災的能力。
這破壞力,只有可能只高不低。
對此。
“從物理學的角度來說,這兩者只是密度上的差別好吧!”
“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你和豬還都是哺乳動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