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緩緩的流逝。
而在面臨着無路可走的困境之後,劉運也是在這幾天後的一個房間裡面。和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就這樣碰上了。
面對這個情況,對方下意識的就掏出了懷中的武器指向了劉運。
而劉運也是急急忙忙的瞬間一掏,就將自己懷裡的短銃掏出來和對方對峙着。也不擔心對方先開槍。因爲通過自己的技能他已經發現這些人手中的短銃,已經沒法使用了。
內部的情況,已經破裂的根本沒可能點燃。
此時依靠着這華麗的外殼,不過是在唬人而已。
因此,握着自己的短銃,劉運也沒有那麼的緊張。滿臉疑惑的看着這些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當即好奇的問道:“你們是誰?”
“你是誰?入侵我們的房間,這種問題應該我們來問纔是。”對方惡狠狠的說着。
但卻沒有嚇唬到劉運。
只見他在聽見了對方的話後當即就看向了身後那角落裡堆着的兩具屍體,望着對方那明顯死於啃咬的傷勢,緩緩說道:“什麼叫你們的房間。如果這房子是你們的,那麼這兩個傢伙又是誰呢?”
“你別管他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反正他們人已經死了,而這房屋,現在是我們佔據的就行了。”
“嚯,你這口氣聽起來可真是挺有味道的。現在的強盜難道都這麼直接的嗎?”劉運笑着調侃到。
而就在雙方爭吵着,準備繼續下去的時候。
卻是忽然聽見外面的街道上,一些尖叫的聲音伴隨着奔跑的動靜在快速的接近着。
讓這屋子裡面原本劍拔弩張的幾人,頓時就紛紛閉上了嘴巴。連呼吸都輕了許多。就像是生怕發出什麼聲音將外面的危險給引過來一樣。
手中的短銃依舊在舉着,但目光,卻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窗外。
不過。
聲音來的快,去的也快。
當那尖叫的聲音漸漸的離去後,緊隨其後的那些奔跑聲音,也是緩緩的遠去。等過了一會,這街道外面徹底的沒有了什麼動靜。迴歸了平靜。
被打斷了對話的劉運,這才繼續看着面前的這幾人,緩緩說道:“好了,就這樣吧。反正我進來只是爲了看看這裡能不能找到什麼能用的東西。既然你們佔據了這裡,那我就去其他地方繼續找得了。”
說完,帶着瑪麗就準備離開。
但令衆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一聲敲門聲,卻是在這個時候先一步的響了起來。
聽見這個動靜。衆人再次閉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
甚至就連手中的短銃,也是紛紛改變了目標,一起指向了那大門的方向。衆人都很清楚,在現在的這個環境中,怎麼可能還會有人老老實實的從外面敲門的?
而且再加上現在這敲門之後,那窸窸窣窣抓繞的聲音,更是直接表明來敲門的,並不是什麼正常的人類。
看見這個情況,最爲尷尬的當然要屬劉運。
頭疼的聽着這門口那一直不肯離開的動靜,明白他們現在雖然依舊可以離開,但想要不發出動靜,基本上是十分困難的。
就算到了屋頂,這下面就站着一個喪屍怎麼也是可以聽見他們的動靜而追過來。
更別說屋子裡面的人,會不會讓自己離開了。
要知道,她們手中的傢伙僅僅只是擺設。這個事情,她們自己應該是很清楚的。
“這喪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默默的吐槽着。劉運也是準備先解決掉這個傢伙再說。
雖然他很清楚,一般的武器沒法解決這些喪屍。
但在現在,手中還擁有着當初從那女巫的身上搜出來的魔藥。劉運就覺得這雖然沒法弄死他,但完全的限制住對方的行動自己還是可以做到的。
幾天前他就已經實驗過。這東西能不能對這些喪屍起效果了。
而在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之後,他也是開始暗暗覺得自己今後要是有機會,不如自己也多配置一些帶在身上當保險算了。
想了想,這便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
同時讓瑪麗到一邊去,避免吸入這些東西。等到對方走到安全的地方後,這便走到大門,開始順着那上方的門縫倒出了一些粉末。待過了一會,聽見外面響起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這便滿是得意的快速將手中的瓶子收好。
小心翼翼的將門給打開。
然後快速的用一旁放着的繩索將這個玩意給捆得像是某些藝術品後。
這纔回到了屋子裡面,準備叫上瑪麗離開了。
至於那些看呆了的女人,他則是完全懶得去管。畢竟一羣強盜的意見,劉運覺得自己壓根沒有在意的理由。
但這時,劉運想走。這些女人卻是瞬間將手中的短銃對準了他。
同時一臉驚恐的質問道:“你……你是女巫!”
“嘖,話說你們這地方,難道就只有女人才能學習巫術嗎!我們男人憑什麼就不能學,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對我們男性同胞的歧視!真的是太過分了,大熱天氣得我渾身冒汗!”
“你……你是男巫?”聽着劉運的話,這些女人下意識的重新問到。
但下一秒,劉運卻是十分乾脆的回答道:“不是。”
“胡說!我們明明看見你用那瓶子裡面的藥解決了一個怪物!”
“我用了怎麼了?你們憑什麼覺得我用了這藥,這東西就一定是我做的?我就不能是從那些女巫的手裡搶過來的嗎?”劉運不滿的說着。
看着面前的這些破爛短銃一直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的,也是更加不滿的繼續道。
“還有。你們一直舉着這破爛玩意有什麼意義?爛都爛了,火都點不着。能不能直接把這東西給放下,嚇唬誰呢!”
“你真的是女巫!”
聽着劉運的話,這些女人更加震驚的看向了劉運。站着的位置,也是不由的向後退了一些。
不過他們這一退,倒是將那站在最後的一個身影被暴露了出來。
雖然對方披着一個黑色的斗篷。
可在看了一眼後,一旁那躲在劉運身後的瑪麗,卻是焦急的瞬間抓住了劉運的衣服。滿臉震驚的說道:“陛……陛下!”
“陛什麼下呀。我又不是什麼國王,你叫我陛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