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飛鳥,無定居地點,擅長精神攻擊,操縱對手的感覺。
技能:共情,讓對手的一切感覺與情緒增強。
震懾,讓對方在心底認爲它不可戰勝,一旦產生這樣的情緒,三分鐘後,對方將喪失一切戰鬥力。
特殊技能:未知,凡是見過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懸賞金:無。極度危險。”
在前兩大凶獸,底下都有懸賞金,而且還不低,在葉實看來,這和沙河探索一樣,同樣是變相的鼓勵。
可這個飛鳥,懸賞金卻是無,只能說明,官方是真心不建議捕捉。
烈焰魔獸,有個同生共死這樣變態的技能,在五千度的高溫下,葉實毫不懷疑自己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至於飛鳥,官方都不建議捕捉,更何況,就算想捉,人家也沒有固定地點等着你,思前量後。
葉實思前量後,只能委屈一下電氣獨角獸了,英卡爾好歹也是黃級巔峰,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卻不知,英卡爾比葉實更是難受,哪怕是電氣獨角獸,他也沒有足夠的把握。
自己射出去的子彈,一旦被減速,威力連紙都穿不透了,更別提殺死兇獸了。
本來想着,自己好歹也是青年中的佼佼者,到了禁忌地,感覺一羣野獸都站在頭上了,英卡爾難受極了。
不能在實力弱小的人面前,說自己很弱……英卡爾抱着這樣的心思,沒有感情波動的說道。
“三大凶獸當中,唯一還能想一想的兇獸,只有電氣獨角獸了,但是,盯上電氣獨角獸的人,絕對很多,其中魚龍混雜,免不了有不少紛爭。現在,還是避一避風頭。”
電氣獨角獸又不是不會動的金礦,人們會因爲爭奪它而產生爭鬥?騙誰呢。
葉實心裡是這樣想的,嘴上卻說,“你比我強,你看的辦。”
正在這時,英卡爾突然摔倒在地,雙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喉嚨,死死的掐住。
陡然間的劇變,葉實猛然明白了三號禁忌地的規則,不能說謊言。
想要說出這個規則,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在這一刻,知道了另一條規則。
在禁忌地內,不能談論規則。
三秒鐘後,英卡爾才臉色蒼白的爬了起來,心中一陣慶幸,幸虧自己僞裝成了華夏人,不然剛纔他就死了。
“我去,這狗屎的禁忌地,竟然這麼噁心。”
柳樹上的枝條瞬間延長,似條條大蛇,朝着英卡爾蔓延而去。
英卡爾剛剛爬了起來,就看到了一片綠色的海洋撲擊而來,他趕忙轉身逃跑,可枝條生長的速度極快,沒跑了幾步,就被攥住了雙腳,撲通摔在地上。
禁忌地內不能罵人……一旁的葉實看着被枝條蹂虐的英卡爾,在一旁默默地總結着規則。
幾分鐘後,枝條才散去,留下了狼狽不堪的英卡爾,好不容易纔在葉實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纔剛進入禁忌地,就被連續懲罰了兩次,而身旁的這個弱者,卻一次都沒有,英卡爾心中很不是滋味。
“還是去邊緣地區打野豬賺積分吧。”
一頭野豬二十積分,兩千積分也就一百頭,努努力,還是能湊夠積分,能有參加第二輪測試的資格。
在來禁忌地之前,英卡爾就借用組織賦予的權力,從財團中精挑細選了幾十人,其中十人都配備了金屬風暴。
按照美麗國的測試,一臺金屬風暴相當於一名黃級巔峰的武者,十臺金屬風暴若是一起發作,甚至可以越級誅殺地級。
除了配備金屬風暴的十人以外,剩餘的二十多人,實力都在玄級與黃級之間,這樣的組合,殺死三個黃級巔峰的青年,只是時間的問題。
把這三人殺死了後,再殺點有潛力的人,出了禁忌地後,把葉實也殺了,能進入第二輪測試的人,估計也就他一個人了。
雖然遭遇了一點挫折,但未來依舊是光明的,英卡爾這樣一想,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夢依然跟着二人,很是鬱悶。
進入禁忌地後,趙雷和司馬臺一直走在最前面,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悶頭趕路。
雖說這是一次考覈,但也只是一次考覈,成功了,拿到金身煉體功法,這很好,失敗了,拿不到功法,這也沒什麼損失。
有必要搞得這麼嚴肅嗎?如果葉實在這裡,一定不會這樣。
她一想到之後進入火種,身邊都是這樣冷冰冰的人,就渾身不自在。
又走了幾十分鐘,幾人上了山。
上面滿是落石,巨大無比,她甚至看到了有幾丈高的巨石。
瞅了眼地圖,附近並沒有什麼兇獸,也沒有珍稀植物,沒什麼獲得積分的機會,跑到這裡幹什麼?夢依然歪頭,疑惑不止。
“我命令你,立刻使用八卦劍,去測試一下這裡的高度。”趙雷忽然道。
司馬臺瞥了一眼,眼神中寫滿了不滿。
“不要命令我。”話說是這樣,他還是離開,將劍平放於手中,立於懸崖上。
八卦現於掌上,大道韻味包籠懸崖,輕輕將劍身浮起,如閃電一般,迅速竄入懸崖,幾秒後,便折了回來。
“高度爲1000米。”
到了這裡,夢依然看不懂了。
來到禁忌地,全程冷冰冰的,也不賺取積分,跑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只是爲了測量高度?
在結合傳送之後,葉實忽然消失不見,夢依然突然意識到,一定有事情發生,只不過他們都瞞着自己。
這座山陡峭無比,斜率大體在三十度左右,從此地距離山腳,大約有兩千米。
金屬風暴的有效射程在一千米左右,財團要想動手,就必須攀爬到此山的一半距離。
加上此地落石衆多,正是最好的掩體,如果財團貿然進攻,遭遇到的將是突如其來的暗殺。
“就這裡了,司馬臺,我命令你,立馬給我回來,躲在縫隙裡。我對你要求不高,到時候發生了事情,不要出來礙手礙腳就行了。”
“不要對我用命令的口吻。”
話是這麼說,司馬臺還是乖乖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