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憤怒的民衆,場外的聲音(五千字大

第364章 憤怒的民衆,場外的聲音(五千字大章求訂閱)

對戰模擬有沒有作用?齊平不知道,但這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在這場頂級神通的對決中,他沒法上場,但可以謀劃,就像是體育競技比賽裡,藏在幕後的戰術教練。

爲陳伏容制定出最好的應對方法,以此來扭轉擂臺賽對他的限制。

但具體能發揮多大的作用,他心中是沒底的。

正如陳伏容所言,他這些年與人交手的次數很多,究竟是什麼打法,有何種能力,就連在京都的齊平都可以從故紙樓的書籍中得知,何況妖族?

“明天不能再輸了。”

齊平心中想着這些,在道院中一直留到天黑纔回去,陳伏容則需要時間消化,記憶,以及將自己恢復到巔峰狀態。

……

一夜無話,轉眼,第二場開啓的時間到了。

清晨,書院。

一大早,屋舍中,一名名學子便醒來,梳洗吃飯,於曾經的青坪,如今的雪坪上集合。

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凝重的神情。

昨日的比武結果已經傳了回來,在書院中引起轟動熱議。

沒人想到,第一場會這般戲劇的結果。

雖然無數人心存不忿,甚至有傳言稱,妖族可能是用了什麼盤外招,畢竟“發病”的太過巧合,引人遐思。

但說這些並沒有意義,輸了,就是輸了,在這一點上,就連朝廷都沒有爭辯。

而今天第二場,輪到書院天驕出戰。

昨夜,禾笙便下令,所有學子今日前往觀戰。

“陳師兄呢?”當元周走出校舍,抵達整裝待發的人羣中,四下望去,疑惑詢問。

“在冥想吧,聽聞昨夜陳師兄半夜才入眠,好似在做準備。”一名學子說。

衆人心頭沉重,意識到,今日那位名聲在外的師兄,承擔着極大的壓力。

可這時候,還能做什麼準備呢?元周心中疑惑,忽然人羣安靜了,只見一頭灰色的貓頭鷹從遠處飛來。

人羣中的吳清妍擡起頭來。

清風席捲,席簾、禾笙、乃至躲在小樓成一統,極少露面的五先生,今日都盛裝出席。

今日,不單是帝國的榮辱,更是書院的榮辱。

“陳伏容呢?”禾笙微微皺眉。

這時候,衆人聽到呼嘯聲,後山方向,一抹劍光如朝陽般升起,陳伏容一身白衣,落在雪坪上,眼神中沒有半點輕浮,唯有鄭重:“走吧。”

今天,他不是浪子陳伏容。

是帝國的希望。

……

桃川河畔,比武場上,人頭相較昨日,不減反增。

一夜的發酵,關於第一場帝國惜敗的消息,已經傳開,這令不少本來信心爆棚的民衆重新緊張起來。

如同一盆冷水潑下,人們重新想起了坊間流傳的,關於兩國盟約的消息。

“今天是誰出戰?”

“聽說,是北境的陳將軍,書院的天驕。”有消息靈通的人說。

然而更多人還是茫然,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不禁愈發擔憂起來,這讓不少人懷念起某人。

“爲什麼不是齊公子上場?若是他去打,肯定能贏。”有人憤憤不平。

去年的問道大會,是有報紙以來的第一次,齊平的名聲也牢牢印在京都民衆心中。

無法磨滅。

人們仍嚮往他在棋戰、道戰上的表現。

他曾帶給了京都人自信與榮光,但今日,這份榮光蒙塵了。

一名武人搖頭,說道:“齊公子只是二境,妖族的都是三境。”

大多數人不懂修行,但聽得懂數字,一聽差了一個數,登時失望不已。

“頭兒,百姓們說你呢。”人羣中,一列錦衣持刀前行,巡查四方,洪嬌嬌柳葉眉揚起,看向走在前頭的齊平。

齊平搖搖頭,心情沉重:“走吧。”

“恩。”衆錦衣頷首。

不多時,一行人穿過禁軍陣列,抵達“競技場”側方的“看臺”。

原本被打得破爛不堪的擂臺,經過了一夜的緊急修葺,已經恢復完整。

涼棚依舊在,皇帝與文武百官仍在。

只是氣氛相較昨日愈發沉重,天空中愁雲慘淡,彷彿襯托着人們的心情。

唯有胡貴妃一身宮裙豔麗,如同雪中點綴的一抹寒梅。

齊平朝她看了眼,後者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注視,二人視線於空間中碰撞。

一觸即分。

齊平微微皺眉。

“怎麼了?”裴少卿見他異常。

齊平搖搖頭,沒吭聲,不知爲何,他覺得胡貴妃氣質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恩,還是那個人,但好似又不完全是。

搖搖頭,他拋下雜念,來到鎮撫司的涼棚下,坐在了杜元春身旁。

擡眼望去,書院的位置尚空蕩無人,道院席位,因爲典藏長老被關了禁閉,接受門內調查,今日出席的竟是魚璇機。

女修士一改孟浪,正經的一批……正襟危坐,眉心一點蓮花印記呼吸般閃爍,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就連道袍都換了一件長款的……

至於妖族席位……羣妖也在戰前準備。

昨日重傷的白虎金剛也來了,只是臉色蒼白,身上雖不見傷口,但氣息的虛浮是實打實的。

內傷遠比外傷更烈。

一襲墨綠色長袍,有儒雅之風的玉麒麟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九命:

“陳伏容不好對付,雖然擂臺限制了他的御劍術,但仍舊不可小覷。當然,你若是輸了,也沒幹系,還有我,畢竟明天我肯定會獲勝。”

身材嬌小,穿着紅綠間雜的小衣,明黃肚兜,眼圈彷彿畫了煙燻妝的九命呲牙,發出兇厲的哈氣聲: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欠揍?”

玉麒麟自我感覺良好,微笑道:“有嗎?”

九命一臉鄙夷,圓溜溜的眼珠透出一股子神采:

“噯,聽說那姓陳的是個浪子,你說等下看到我,會不會捨不得下手?”

玉麒麟與白虎靜靜看她。

九命咯咯嬌笑起來,語氣中帶着妖媚氣:

“好啦,開玩笑的,呵……我可不怕他,陳伏容是學劍道的,不通術法,恰好,本貓也不大懂那勞什子術法,正好與他較量下戰技。”

修行界一直有兩種戰鬥路線。

一種是以術入道,如昨日花然御土,種種變化,便是將土行術法運用到極致。

另一種,是以武入道,主修戰技,或者說,將戰技與術法融合。

這種路線需要修行者本身便是個武道大家,將戰鬥技巧打磨到極高的境界。

就如同當初杜元春與灰袍武師之戰,便是典型。

技術流修士,往往有些看不起那些只會搬運術法的傢伙,雖然後者同樣強大。

貓妖一族的神通不是戰鬥方向的,這個族羣仍舊能在妖族中佔據一席之地,且每過一些年,便能出現一位強者,依靠的,便是對武道的鑽研。

人族中,有貓師父教導老虎的故事,雖是杜撰,但亦有根源。

在很多年前,那個人妖混居的時代裡,貓妖慣常喜好行走於江湖,學習了無數戰技,並藉由在速度上的天賦,將其推演到了一個極深的境界。

貓妖,本就是妖國裡武道大師。

“嘿,其實本貓更想和那個秦關較量下,聽說這傢伙是個武癡,可惜,只能留給你了。”九命嬉笑道。

右手掩口,舌頭輕輕舔舐着手背,忽而,五指尖端,閃爍寒芒。

“來了。”她琥珀色的豎瞳鎖定了人海。

書院的人來了。

當那一羣穿着儒袍的學子抵達,穿過由兩排禁軍組成的通道,原本嘈雜的人羣安靜了下來。

無數道目光投向了爲首的白衣浪子。

高臺上。

皇帝抿了抿嘴脣,就聽身旁的近侍說:“陳將軍在北境聲名赫赫,今日定將凱旋。”

皇帝點了點頭,但願吧,若是再輸,且不說盟約如何,單是臉面,便要丟盡了。

至於道院……昨日他便已知曉內情,得知典藏長老被關押。

皇帝未發一語。

鎮撫司席位,杜元春望着走近的書院修士,忽然看了齊平一眼:“你昨日在道院呆了很久。”

齊平目不斜視:“恩,替陳師兄做了一些戰術上的計劃。”

“計劃?”

“恩……”齊平想要解釋,但這時候,看到雙方已經登臺,便說:“看着吧。”

……

許是性格差異,亦或者今日壓力太重,陳伏容並未如花然那般,以囂張的姿態登臺,而是一步步走向競技場中央。

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很牢固,當他走出十步時,身上,那被微風吹得抖動的白衣,突然垂了下來。

就好似無風天裡旗杆上軟趴趴的旌旗。

當他走出二十步時,人們聽到了輕輕的嘯聲,卻不知來源何處。

三十步時,他邁出的腳掌在踏出時,彷彿有無形力場浮現,將地上的灰土推開。

五十步時,他登上了擂臺,身上,一股磅礴的劍意沖天而起。

劍意無形,但真實存在,剎那間,看臺上,離得近的一些人臉上肌肉繃緊,有針扎般的痛感。

有人低呼一聲,挪開了目光,安平郡主眼圈紅紅的,開始流淚:“好刺眼……”

忽而,一隻修長嫩白的手蓋住了她的眼睛,長公主沉聲說:“蓄意。他在蓄意。”

此刻,積蓄了一個夜晚的劍意浩蕩釋放,雖未出手,便已傷人。

齊平眸子一亮,眼瞳深處,神符筆虛影應激浮現,開啓了“記錄”模式。

杜元春也身體前傾,眼神無比專注。

擂臺對面,九命貓妖笑嘻嘻站着,身材矮小的她看起來全然沒有緊張的意思,但當陳伏容釋放劍意。

這位妖族神通頭頂的貓耳毛髮炸開,尾巴彷彿通了電,一下子繃直,繼而高高揚起,哀怨道:“還真是嚇人呢。”

說話的時候,她嘴角還帶着笑容,只是……心中已是凜然。

別看二人私下裡都自信無比,但實際上,都知道對手的棘手。

九命說話的同時,身旁的光線突然開始衰弱,身影也模糊了起來,場下傳來驚呼聲,因爲,這一刻的九命身形開始變化。

一會是矮小嬉笑的少女,一會是長腿貓耳,長髮飄灑的大姐姐,一會又成是身披祭祀衣袍,貓頭人身的祭祀……一會更性轉,呈現出雄性樣貌……

這一幕將很多人看呆了,就連不少修行者,都吃驚不已。

“這是什麼?神通嗎?”女錦衣疑惑。

齊平開口道:

“貓妖與狐妖都有九條性命,當然,這裡的‘九’是虛數,泛指多,具體有多少,要看修爲高低,但二者又有極大的不同,狐族的命,是死後可以復活,並不能主動激發,所以狐妖與人交手,主要依靠的是幻術……

而貓妖不同,它的‘九條命’有些類似於分身,但與我們印象中的分身不同,貓妖的分身是迭加在一起的,可以在戰鬥中共享不同身體的‘狀態’,隨意切換……而每個身體,又會側重修行不同的戰鬥方向……

這樣一來,貓妖在與敵人交手時,會靈活地切換不同的‘命’,展現出極爲靈活多變的戰法,而這還不是最讓人頭痛的,真正的厲害之處在於,一個身體力量衰減、身體受傷,可以切換到完美狀態的另一個……從而讓虛弱的身體得到休息、恢復……”

頓了頓,齊平吐了口氣,凝重道:

“所以與貓妖對決,絕對不能拖,呵,這點剛好與白虎相反。”

旁邊,一羣錦衣聽得愣神,心說貓妖的資料你也查了?

觀戰而已,要不要這麼認真……上場的又不是你……

況且,這些資料你是如何看到的啊。

這時候,胡來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陳伏容不是劍修嗎,劍呢?”

走來去的白衣修士,手中沒有劍。

衆人正疑惑,突然,就看到齊平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嘴上:“開始了。”

人們一凜,重新望向擂臺。

……

臺上,當二人站定,頭頂的法器投射下五彩光罩,轟然將擂臺內外分隔開的瞬間。

陳伏容動了。

沒有猶豫,沒有遲疑,沒有試探。

在這場比武開始的第一個呼吸,他便擡起了垂下的右手,於身前一抹。

他的手中捏着一隻繡着“陳”字的香囊,此刻,香囊發出裂帛的“刺啦”聲。

一枚巴掌大的小劍飛出,然後是第二枚,第三枚。

轉眼間,七柄小劍如同竹筒倒豆,亦或從盒子裡抖出的牙籤,於他身前懸浮,排成一排。

下一秒,陳伏容左手以極快的速度,依次在七柄小劍尾部屈指一彈。

“叮叮叮叮叮叮叮……”

清脆悅耳的撞擊聲中,小劍迎風見漲,倏然化爲七柄長劍,在澎湃的,烈火般的真元加持下。

瘋狂震顫,發出尖銳的嗡鳴聲。

於瞬間,沿着不同的軌跡,朝對面的九命呼嘯而去。

臺下猝然安靜,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書院的幾位先生有些吃驚,灰色貓頭鷹模樣的四先生翅膀都張開了。

他們眼神中透着不解,這不是陳伏容的戰鬥習慣。

面對不熟悉,且實力相當的對手,慣常的方法應該是試探,摸清楚對方的路數,再尋找機會予以致命一擊。

那種上來就放大的招數,往往只存在搏命時。

可陳伏容今日卻一改常態,出場瞬間,便祭出了最強的殺伐,爲什麼?他哪裡來的信心,這消耗了極大真元的一擊不會落空?

妖族席位,佘先生也怔住了,昨日回驛館後,使團內部同樣爲九命制定了戰鬥計劃。

那是針對陳伏容的短板,設計的一套方法。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完全將計劃打亂了。

“他瘋了嗎?哪有一上來就這般的?”不試探,不留手,不防禦,這不是一個盛名在外的劍修該有的表現。

更像是草莽江湖人的胡亂打法。

佘先生額頭沁出冷汗,再一次有了事情不受掌控的緊張感。

臺上,七柄大劍轟鳴而行,速度極快,與空氣擦出熾熱的火光。

與貓妖的“命”相似,陳伏容的七柄劍同樣各有側重。

有重劍無鋒。

有翩若驚鴻。

有薄如蟬翼。

有摧枯拉朽。

……

每一劍,都代表着一種劍道,此刻,七種劍道齊出,劍身上,濃郁的真元如野火,燃燒成燦燦的金色。

火焰一片片抖落,在晦暗的天空下,描成了七條“火線”。

而在每一柄劍行走的路徑上,擂臺青石地板皆生出焦黑的劍痕。

九命貓妖尾巴高高豎起,幽碧色的瞳孔驟然縮成一個小點,九個形象開始瘋狂閃爍,在計算究竟要選擇哪一條“命”來應對。

用何種方法反擊。

陳伏容不按常理的出牌打亂了她的計劃,所以,她只能臨場應變。

然而令她心生絕望的是,在推演計算中,她一切的解法竟都被那七柄劍封死了。

無論如何應對,都必然要付出受傷的代價。

這讓她生出一股子窒息感,不是因爲那些劍,事實上,即便硬抗一劍,也不會就此落敗,最多付出一條‘命’重傷的代價……

但……雙方本就五五開,若自己開場便受傷,必然掉落陳伏容的節奏,積小敗而成大敗。

“怎麼辦,怎麼辦……”九命貓妖雙眼充血,無數念頭閃過,一時間無法抉擇,僵在原地。

而這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排雲,十三!”

排雲,不是名詞,而是一種步法的名字,全名爲“排雲十三步”,乃是一門厲害的身法。

十三,則意味着第十三步。

九命貓妖來不及思考,本能地按照排雲十三步的路線,身體一轉,一退,身體挪移到了一塊狹窄的青磚上。

貓妖天賦的速度,讓她在極限中完成了這個動作。

下一秒,七柄大劍切割空氣,轟擊在不同的方位上,擂臺上煙塵四起,土石翻飛。

而九命站立的那一塊磚,卻是完好的。

她恰好站在了死角上。

陳伏容臉色登時無比難看,這一擊消耗了他不少真元,本該建功,這也正是齊平爲他制定的計劃。

如今卻落空了,一下子從優勢,轉爲劣勢。

只因爲那場外的一聲提醒。

是誰?

這一刻,朝廷衆人,乃至外圍無數京都民衆,都出離憤怒了。

無數道目光,投向了妖族使團,其中一名大使身上,那是一個年老的妖族。

屬於“鷹派”。

此刻,對方的一隻眼睛閃爍紅光,在方纔,它用自己的天賦神通放慢了襲擊,找到了唯一的死角,提醒九命躲避。

這時候,面對無數雙憤怒的雙眼,年老妖族不鹹不淡地坐下,閉上了眼睛,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見狀,無數人目眥欲裂。

出聲提醒?場外招?這還是比武嗎?這樣還有公正可言嗎?

這就是妖族提出的比試?

昨日那一場,便勝的蹊蹺,但花然的確存在弱點,別管如何做到的,被敵人抓到了,再不甘,也只能認。

可這一次呢?

人羣中,突然響起排山倒海的怒罵聲。

妖族席位最前方,知姬靜也是擰起了眉頭,有些惱火地看了那名年老妖族一眼。

鷹派已經是爲勝利無所不用其極了嗎?她心中一沉,便要宣佈比武暫停。

起碼,要等陳伏容恢復完全再比。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漁歌唱晚、青山靠、大回環。”

知姬靜愣住,她知道,這同樣是三招武技的名字。

是誰在說話?

無數道目光追溯過去,然後怔住。

視線盡頭,是一名坐在涼棚下,面無表情的千戶錦衣。

齊平,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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