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的思想掙扎,我想起秦可伊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要是我今晚跟她睡在一張牀上,等她醒來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我完全無法預想。
我猶豫了快二十分鐘,聽得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回過頭去,眼神像是被磁鐵吸住了一樣,鬼使神差的看向她的下半身。
黑色包臀裙本就是性感的衣服,她的身材配上這裙子,簡直是美得要人命。她這麼平躺着,就好像一朵待人採摘的花朵,嬌豔欲滴,身材好比烈酒,刺激着我全身每一根神經。
我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血液如同汽油碰到了火光一樣,整個人被點燃了的感覺。
燥熱的感覺實在太煎熬,我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再看了,我生怕我會一瞬間把持不住,全身產生了緊繃感,我腦子裡一片混亂。
“呃……恩…”就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我聽到了她微弱的動靜,嘴脣動了動,秦可伊發出了呢喃聲。
這就好比給我吃了一些刺激性的藥物,她的呢喃聲聽上去太誘人了,難以抵擋的衝動。
伴隨着呢喃聲,或許是因爲她酒勁上頭,模糊的意識狀態下感覺身體很熱,身子扭動了幾下,雙手胡亂的動了起來。
我靠到牀邊,看她臉色有幾分痛苦,想問她哪裡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不等我開口,瞬間驚呆。
她的手扯動她的包臀裙肩帶,肩帶滑落到了手臂下,我注視着她的臉龐,白裡透紅的臉蛋,迷迷糊糊的樣子,我覺得她根本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
我連連咽口水,怎麼說我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她的皮膚實在太白太嫩了,看上去就像一碰就會滴出水來的感覺。
不能再看了,我不想犯罪!慾念侵佔了我的所有思維,身體裡就像有一頭猛獸在咆哮,指不定下一秒就會迸出來。
我猛的甩了甩腦袋,暗示自己要冷靜,一股腦的衝到了洗手間裡,擰開手龍頭,冷水拍打在臉上,這纔算清醒了很多,剛纔腦子裡的那些邪惡的念頭,也減輕了大半。
我沒有着急洗漱,想出去透透風,又想到秦可伊,她醉得這麼嚴重,我真怕她身體承受不了酒精的刺激。
我拿着房卡,出了房間,把門鎖上,下樓轉了一圈,發現一家藥店,這時候已經凌晨了,藥店居然還沒關門。
問年輕的女老闆買了一些解酒藥,我這纔回到酒店裡,等我洗漱完,接了杯熱水,把秦可伊從牀上扶了起來,解酒藥喂到了她嘴裡。
她還是迷迷糊糊的,沒有一點兒清醒的反應,我
長舒了一口氣,把她的身體放平在牀上,拉動被子給她蓋好。
我都不敢脫衣服,關燈鑽進了被子裡,手無意間碰到了她的身體,我慌張的挪開了我的手,雖然我不是什麼君子,但我也做不出下流的事來。
說真的,當時那種狀態,我要是想把她那個了,估計等她醒過來,根本不會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因爲她實在醉的太死了。
一番又一番的思想爭鬥,我腦子裡好似有兩個小人在對話,激烈的爭吵,一個小人說,你把她上了,她也不會知道的,另一個小人說,你要控制慾望,千萬不能做傻事。
不知過了多久,我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啊!”
一聲快要刺破耳膜的驚叫聲,讓我從夢境中驚醒。
我嚇得從牀上直接坐直了身子,揉着眼睛,側過頭的瞬間,秦可伊雙手緊緊拽着被子,兇惡,驚恐又有厭惡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我。
“你先別激動,”我臉色淡定,心想我沒有做任何虧心事,“昨晚你喝多了,我去KTV接你回來的,太晚了回不去學校,所以帶你來了這兒。”
“你流氓!豬狗不如!”她近乎咆哮,衝着我怒罵。
“我沒對你做什麼。”我表情沉悶,聽她這麼罵我,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誰被誤會了還會高興啊?
她愈加驚愕的眼神看着我,下意識的反應,頭往被子裡探去,發現她的肩帶滑落到了肘部的位置,露出了大半部分旖旎。
她的兇狠眼神似乎在告訴我,她覺得我在扯謊,佔了她的便宜,還不敢承認。
“我對天發誓,我沒碰你,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你不信的話,可以去醫院檢查。”我伸出手掌,對着天花板。
秦可伊看我神色極爲嚴肅,半信半疑的表情,“真的?”
“騙你的話,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我從牀上起身,她也見到我身上的衣服褲子都沒有脫,這不像是做了那事之後該有的樣子。
我去接了杯水喝,坐在牀尾,沉默着,她也沒說話。她的情緒漸漸有所緩和,而後問我昨晚發生了什麼,情況爲什麼會是現在這樣。
我也沒有隱瞞,把昨晚發生的都說過了她聽,她聽着聽着,臉色多了些感激。
“我們回學校吧。”等她起牀洗完了臉,對我冷漠的態度說了一句。
“能告訴我,你昨晚跟誰去的KTV嗎?”
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她,她的冷冷回答卻據我千里之外。
“我不會說的,你也別問。”
對於昨晚的事,她隻字不提,這更加讓我覺得,她好像刻意對我隱瞞了很多事。
打了輛車回學校,路上我們沒有半個字的交流,尷尬的要命。
“昨晚的事,你不會說出去吧?”在校門口分別,她先走進學校,轉身問我。
“我不愛嚼舌頭。”我冷淡的迴應,既然她對我並不誠懇,我也沒必要熱臉去貼冷屁股。
懷着雜亂不堪的心情回到值班室,胖三一溜煙衝到了我跟前,滿臉懷疑的看着我,“凱哥,你昨晚去哪兒瀟灑了?是不是去足浴城做保健了?!也不說叫上我!”
“沒你那種愛好。”我鄙夷的看着他,心煩意亂。
“你安排的計劃,我已經完成任務了!”他遞了支菸給我,笑着說道。
“沒出什麼差錯吧?”我有些不放心,他做事一向很馬虎。
“保證沒有!”
我的調查計劃,簡單說就是設了一個計,引蛇出洞,用那隻Zippo打火機。我讓胖三去校園廣播站發一個通知,以保安處的名義,告訴全校學生,有個保安在男廁樓梯上發現了一隻Zippo打火機,請遺失打火機的同學儘快來保安處認領。
我在的這所學校,爲了方便通知學校大小事項,就在每間教室都安裝了廣播擴音器,所有信息都是通過廣播站發出的。
“現在就只能耐心等着了。”我抽着煙跟胖三說,讓他去忙他的事,不用再管了。
情況跟我預想的基本一致,消息才散播出去幾個小時的時間,下午三點剛過,就陸續有學生來保安處了。
既然覺得用這個引蛇出洞的方法,我自然做好了周全的準備,來了三四個學生,他們都說打火機是他們丟的,可火機只有一個,這不睜眼說瞎話嗎?
他們爲什麼來?幾百塊的Zippo打火機,要是能矇混過關,不就賺了一筆嗎?
我問他們火機具體是什麼樣子和款式的,那幾個人就答不上來了,灰溜溜的走了,我也沒有爲難他們。
“你有什麼事?”看到有人進門,我問他。
戴着眼鏡的四眼仔,穿的深灰色外套還有些髒,滿臉的青春騷疙瘩,有精無神的樣子,踩着一雙人字拖,氣質看上去就有一種猥瑣氣息。
“我來拿我的打火機。”他回了我一聲,走路的姿勢還微微有些駝背。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我翹着二郎腿坐在桌前,不大的值班室,我選擇了最靠牆邊的位置,不想讓其他幾個保安聽到我的問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