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久印和張久翰極度震驚,倆個人對望了一眼,沒有等李蘭成他們說話,就開口道:“你說什麼,你也是天眷宗的人?”
石林安看了一下張久翰還有張家的那些人,其實在之前蘇長夜就已經告訴了石林安皇城張家的人馬上就要來了。
而此時他其實是抱着目的來的,所以在張久印的話之後,他開口道:“當然是天眷宗的人了,其實不只是我,這些神海境巔峰都是我們天眷宗的人,不對應該說整個城內的武者都是天眷宗的人。”
這話一下就讓張久印和張久翰傻眼了,雖然就現在城內所表現出來武者實力而言,這個什麼天眷宗肯定是比不上他們張家的。
但不能否認的是,這似乎比他們張家更恐怖啊,有一兩百個神海巔峰的勢力要說一個神橋境都沒有這個誰相信?
基礎決定了高度,其實看到一個勢力的基礎實力,那麼基本上也能看出其具體的高層實力。
雖然不能完全正確,但正常來說兩百神海巔峰,那麼最少也有五個以上的神橋巔峰,數十,甚至是上百個神橋境的,當然了神門境也是有機率存在。
而真要是這樣,那麼這個什麼天眷宗實力不但不會比他們張家差,甚至比他們張家都還要強上一些啊!
之前還在想着一進來先幫燕陽城分支的仇給報了,雖然在李蘭成等人面前說了先將這個放下,但問題是真的可以放下嗎,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他們想不想放棄的問題!
面對強敵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忘記仇恨,比如之前的莫山行,不知道皇城張家事情之前,對燕陽城張家那是必須要斬盡殺絕的。
但是在知道了皇城張家的強大之後,莫山行就忘記了曾經的仇恨,什麼仇恨比得上自己的性命啊,那個時候不要說報仇了,甚至還怕自己的存在讓張家知道。
畢竟曾經是仇人,真要是讓張家知道了,那麼肯定會引起皇城張家的注意,而真被張家關注一不小心就會被皇城張家給滅了。
這就是弱者的悲劇,明明是仇人,但因爲對方的強大卻不得不將這仇恨給放在心底最深處。
而現在的張久印和張久翰等人此時也都是這樣的想法,燕陽城分支被滅就被滅了,千萬不要讓天眷宗的人知道皇城張家的事情。
不過很可惜,這個想法只是出現自己的腦海瞬間,張久印和張久翰等都想到了一點,那就是人家都很清楚的知道皇城張家的事情。
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張領皓在求救時候說的話,那就是直接將他們皇城張家的事情說了出來,想以皇城張家來壓迫天眷宗讓他們投鼠忌器。
但是現在張久印算是明白了,人家根本就不怕什麼皇城張家,所以那個什麼投鼠忌器本就是一個笑話,燕陽城分支被滅也就一點都不意外了,而現在他們所想的是,怎麼才能讓對方不要將仇恨給吸引過來。
張久印等人此時無比震撼,畢竟此時燕陽城內的神海巔峰強者真的不少,這給他們的衝擊力很大,但是對於李三修等人卻不一樣。
數百神海境,這看起來是很厲害,但是在聖地而言也不過如此罷了,此時他們所關心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鎮界石碑,畢竟這玩意可不是一般武者能擁有的,就算是神門境都不一定能擁有。
李三修看着石林安道:“那麼你們天眷宗的宗主呢,是否有空和我們見面?”
如果他們將身份亮出來,那麼不用說了,直接讓一方國王出來接駕都是不過分的。
只是現在他們都沒有將自己的身份給亮出來,自然也就不會存在那種情況了。
對於李三修和李蘭成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特殊氣勢石林安無比驚訝,隨着實力的提升,在心態上就有了很大的變化。
這其中最爲明顯的一點就是看到張久印等神海境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一點壓力,雖然能感覺他們來歷似乎不凡,但也絕對沒有放在心上。
可石林安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李三修和李蘭成的時候內心就有一種約束的感覺,似乎兩人給了他不小的壓力。
要知道現在的石林安都已經是神海巔峰修爲,而真要算起來在修爲上不管是李三修還是李蘭成都不是神海巔峰,也就是說認真算起來這兩人的境界比他還要低一些的。
一個境界比自己低的人卻給自己不小的壓力,頓時石林安就知道這兩人的身份肯定有大來歷了。
張家來自皇城,這個其實石林安很清楚,皇城來的人物在之前肯定算是大人物,但現在卻沒有給他絲毫的壓力,這就說明這些皇城來的所謂大人物也不過如此。
這也能說明李三修和李蘭成都不是皇城來的人,不是皇城,那麼會是什麼地方,宗門!
這是石林安所能想到,至於說聖地,認真算起來當然也算是宗門,只不過是最強大的宗門而已。
石林安根本就沒有想過李三修和李蘭成會是聖地子弟,畢竟這真的太難以讓人接受,畢竟聖地可不只是名稱,而是真正的朝聖之地。
在內心有了對李三修和李蘭成身份的猜測之後,石林安變得有些小心道:“宗主正在殺敵,不過他很快就會過來了,要不兩位等一下?”
此時的張久印幾人對於石林安的反應很有些奇怪,不錯此時的他們就是感覺很奇怪,畢竟真要說起來石林安都已經是神海巔峰的強者了。
加上天眷宗的實力不差,應該不會如此唯唯諾諾纔對啊,畢竟之前對他們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樣子,怎麼這和李三修與李蘭成的時候一下就變得很謹慎小心了?
這其實就是屬於石林安這種從最底層爬起來的武者纔會有的直覺,雖然在成爲強者之後,很多時候這種直覺都會慢慢消失。
但石林安成爲強者的時間太短,那種直覺還存在着,所以在見到李三修和李蘭成的時候頓時就變得有些小心了。
李三修道:“那好吧,我可以等一下,你是否知道那塊石碑是情況?”
石林安當然知道李三修所謂的石碑是什麼,那當然是通道邊上在慢慢長大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