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海的話讓他身後的這四個女人猛地一愣,都是一臉的茫然之色。
“夫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要咱們自己去尋找嗎?可是要怎麼尋找?大家都沒有見過神格,怎麼找這種東西啊?”綰青絲問道。
龍君海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如果真的想找到神格,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那就是首先擁有敏感的感知力,這種感知力的敏感程度就是要發現此地最特別的那一種死氣!”
“最特別的死氣?那又是什麼死氣?”白若菲也同樣不是很理解。
“神格是真神以上的神靈隕落之後纔會出現的東西,是神靈生前活着的時候所有的純粹能量積累,可以在這個世界爆發出很大的能量,咱們雖然也能慢慢的積累力量凝聚神格,可是速度和力量實在是太慢太微弱了,至少也要花費數萬年的時間才能做到,而這數萬年的時間裡,咱們很可能就會被別人當做炮灰殺死了無數次了!所以只要找到神格,就立刻收爲己用,而神格在剛剛出現的一到三年之內都會有大量的死氣誕生,越是強大的神格,都蘊含着更多的死氣,這其中也是生靈死前的一種怨念的匯聚,弱小的人靠近之後就會被這種死氣怨念改變性格,變的殘暴不仁,嗜殺成性,甚至迷失心智,有死亡的可能,現在這一片區域都被陣法封鎖,四周原本就有很多的神格死氣,現在各路人馬打打殺殺就造成了更多的死氣,而想要在這麼多雜亂的死氣之中找到神格的存在,就得分辨出這些死氣的不同之處。”
龍君海一口氣講了大半天,四個女人才多少明白了一些。
“可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那麼敏銳的感知力啊?這可怎麼辦呢?”綰青絲憂愁的說道。
“哈哈,你們儘管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不是問題,你們是不是忘了,我之前還是有青玄聖樹和冥海血河,現在我已經與這兩件寶物徹底融爲了一體,自然也就多了這兩種寶物的能力,我可以無視死氣的侵蝕,可以敏銳的分辨出每一種屬性的氣息,就算是死氣,也能分辨出每一種死氣的不同之處!”龍君海非常自信的說道。
“哈哈,夫君果然很厲害!有您這麼厲害的夫君,我們幾個都用不着擔憂了!”綰青絲笑着說道。
“你們幾個也不能太放鬆了,因爲我目前的實力境界都很低微,雖然我的手段很多,但是底蘊不足,還需要大量的積累才行,沒有達到巔峰的時候,咱們還是需要低調一些。”龍君海笑着說道。
“知道了夫君,我們不會給您惹是非的!”綰青絲衆人笑了笑說道。
對於自己的這幾個女人,龍君海還是非常放心的,只不過他現在沒有了天道宇宙,無法再給她們一個安全的生活空間了!所以他一定要更加的努力拼搏!
龍君海釋放出自己的感知力,他一次感知的範圍並不大,也就十里左右,這個範圍他能十分清晰的感知到各種死氣的變化和不同之處,若是感知力擴散的超過了十里,那麼他就無法清晰的感受到死氣的不同之處了,所以很可能錯失神格的下落。
這一片被陣法封鎖的區域雖然不大,但是也有數十萬裡左右,想要把這裡所有的死氣都感知一遍顯然也是不可能的,這其中還要有很多的運氣才行。
龍君海自認爲運氣不錯,在仙界的時候他就匯聚了整個大唐八成以上的氣運,導致他最後離開了大唐,大唐帝國馬上就跟着衰敗滅亡!
所以龍君海也沒有刻意的尋找,僅僅是在當初自己感知到那一場大bào zhà的附近搜索,他知道當初那一座大山都被神格給毀滅了,所以神格肯定就在附近。
只不過這個區域屬於戰亂區域,各方勢力都在附近集中,因爲他們也知道神格就在附近,之前那些神格出現也是有着相同的跡象。
這裡原本是三大勢力的聚集地,但是現在除了魏蜀吳之外,還多了一個董卓,董卓的兵馬雖然不是最多的,但是他卻有着最強的大將呂布,僅僅一個呂布就是無人能敵的存在,再加上董卓自己手裡有着天子劍庇護,所以也沒有人把他們怎麼樣。
這段時間四大勢力還算比較穩定,因爲董卓殺了孫堅之後一直都在提升天子劍的威力,呂布上次對抗典韋的時候沒有佔上風也很鬱悶,所以暫時按兵不動,不過吳國現在卻亂了套,孫堅一死,吳國需要另外立一個新的主公,而現在吳國分成了兩派,一個支持孫堅,一個支持孫權。
魏國屬於人多勢衆的大勢力,不過魏國受到了蜀國和吳國的共同牽制,所以也只能偃旗息鼓。
但是曹操是個很有野心的人,他這一次仔細的盤算了一下自己對敵的勝算到底如何。
“奉孝,我一個人對抗吳國和蜀國根本不懼,但是如果這時候董卓前來偷襲,我恐怕就會手忙腳亂了。”曹操大帳下的謀士很多,不過他最看重的還是郭嘉郭奉孝。
“主公,典韋之勇猛,不再呂布之下,夏侯兄弟、曹家兄弟足以對抗蜀國五虎將和吳國各路將軍,明面上主公站上風,但是真正要面對三路勢力的時候,就要考慮低等戰力,物資,計謀,高等將領臨戰發揮效果,還有就是各方的剋制程度。”郭嘉在一旁說道。
“別的我都能懂,但是你說的各方剋制又是什麼意思?”曹操不太明白的問道。
“主公,吳國實力其實是遠超蜀國的,但是爲何一直會被蜀國壓制?其實就是因爲剋制問題,蜀國沒有站天時,也沒有站地利,不過他們卻佔了人和!正所謂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就是如此的剋制。”郭嘉仔細的講解道。
曹操聞言點點頭,心想還真的有些道理,自己以前爲什麼沒有注意到這方面的影響和變化?
“如此說來,我們一直都是要被壓制的麼?有沒有什麼可以改變的?”曹操又繼續問着,也只有在郭嘉的面前,他纔會如此的虛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