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用他的手機打了過去。
“喂。”
щшш •Tтkд n •¢○
對面確實是蘇冉的聲音。我把手機拿到他的面前意思是讓他說話。
“蘇小姐,你讓我們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您放心吧。”
“好,剩下的錢我馬上給你們轉過去。”
聽到蘇冉這麼說我的心涼了半截,這個女人竟然真的要殺我。夏晴已經把楓葉的全部股份給了她,要說有錢她可是真不缺了,爲什麼非要我的命呢,難道狄坤就那麼好。
“哥,你能放過我們了嗎?”
“你們還能走的了嗎?”
拿出匕首便將他們全部解決了,我相信另外一個人肯定是爲了監督他們兩個。可是我不能放過他,要不然蘇冉便會知道我還沒有死了。
我將他們兩個的屍體藏了起來,然後掏出手機來給童雯去了一個電話。
“姐,我現在在大學裡面,有兩個人要殺我。”
“那你趕緊躲起來,等我過去。”
童雯很焦急道。
“他們兩個我已經解決了,不過屍體處理起來會比較麻煩,所以想請你幫忙,順便把學校的監控全部刪除掉。”
“這個沒問題,你在學校等着我就好。”
我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等到另外一個人,估計他應該是跑掉了。這讓我很是不安,接下來恐怕又是無休止的暗殺。我自己還好說,現在又多了田淑雲跟夏晴,這纔是麻煩所在。
“這兩個人是誰派來的,是金陵人嗎?”
“不是,這件事情您就不用管了,只要把善後工作做好就行了。”
跟着童雯來的還有幾個人,從身形上來看應該是軍部的人。看來這件事情童老爺子應該知道了。
“對了,我爸讓我告訴你一件事,京城有一個老叫花子來金陵了,讓你自己小心點。”
“老叫花子?”
“戰爭結束前是領導的警衛,後來就去了慕容家,據說是被慕容家的老太爺請去的。因爲穿着一直很邋遢,所以才得了這麼一個外號。”
我們聊天的這段時間其餘的三個人就把一切的後事料理完了。
“姐,這種藥水還有嗎,我以後可能會用得着。”
他們把一小瓶藥水倒在屍體上,沒多久屍體便成了一把灰。這可比傳說中的化屍水還要神奇一些。
“這個東西我也沒有,等過年的時候你可以跟我爸要求一下。”
看來今年過年是要去童老爺子那邊的別墅了。
“好吧。對了,姐,這個叫花子爲什麼會在年前這麼重要的時間來金陵呢?”
“好像是莫子義的項目規劃出了一些問題,慕容家不放心,所以纔會派他過來的。”
看來教授已經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了,這令我對他的安全有些擔憂。
“姐,我就先回家了,她們兩個還在家裡呢,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行,那你趕緊回去吧。自己小心點,一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我點了點頭便跑回了家,到家門口的時候一股危險的氣息讓我全身的汗毛全部聳立了起來。
下意識躲了一下,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可能是我有些過於敏感了。
可當我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察覺出不對,因爲門沒有關上。這也算是我在門上弄的一個小機關,如果用力過大關門反而關不死。
“我等了你好一會了,還以爲你已經被殺了呢。”
田淑雲跟夏晴都被綁了起來,沙發上坐着一個穿着很邋遢的老頭。鬍子很長,而且很多都已經白了。頭髮邋遢的都可以做鳥窩了,而且身上還散發着一陣惡臭。
“叫花子?”
童雯纔剛剛給我提了醒,沒想到這就見到了。
“看來我的名頭還是很大的啊,我還再不出山所有人都把我給忘了呢。”
他用自己很長且帶着黑泥的指甲剔着牙,那樣子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老人家,您找的是我,把兩個姑娘放了吧。”
“這兩個人不是我綁的,我沒有那個閒功夫。”
顯然他對這種做法很是鄙視,他的話音剛落,一個穿着整潔,一身黑色西裝,那皮鞋擦的都可以當鏡子用了。披着一件大衣,圍脖也是很講究。也不知道頭上打了多少髮蠟,烏黑烏黑的。
“這位是?”
既然事情已經找上門了,我也就冷靜下來了。
“複姓慕容,單名一個狐字。”
我心臟猛的一縮,慕容狐竟然親自來金陵了,怪不得可以讓這個武力值深不可測的老叫花子跟着呢。
“原來是慕容家的未來家主啊。只是我不太明白,咱們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仇吧?”
“是嗎?搶了我的未婚妻還說沒有仇,你是拿我當傻瓜了吧?”
慕容狐用手轉着他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神冷冽。
“那慕容公子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呢?”
我把匕首放在身後,身體上的每個細胞都進入到了戰鬥狀態。
“你死了這件事情不就解決了?”
他笑着說道,只是他的笑容怎麼都叫人覺得陰森。
“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
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我死可以,但你先把兩個女人放了吧,像慕容公子這樣的紳士不應該爲難女人才對啊。”
“紳士?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評價我的。京城的那些公子哥可都暗地裡稱呼我叫活閻王。”
慕容狐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哈哈大笑的前仰後合。
“花叔,這種廢物還需要您動手簡直就是對您的侮辱啊。”
我以爲他的外號爲叫花子所以慕容狐才叫他花叔的。
“我是被慕容老爺子救的,爲慕容家賣命就是報恩,談不上侮辱不侮辱的。”
叫花子起身,那強大的壓迫感直接朝我襲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拼命一搏了。”
我拉開架勢,匕首拿在手中,警惕的看着叫花子。
“你練過貼山靠?”
他皺着眉頭問了我一句。
“確實練過,但是還沒有成火候。”
“跟誰學的?”
他身上的氣勢弱了幾分,這讓我又看到了希望。
“我的師父是李炳天。”
說不好他跟老爺子認識呢,那樣我就有一線生機了,雖然慕容狐也是練家子但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原來是那個廢物啊,我還以爲誰呢。”
這次是踩狗屎上了,兩個人確實認識,不過看來是仇人。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師父。”
我直接動手,這次沒有任何保留,全部的力量全部爆發了出來,可即便這樣也僅僅是打到了他胸口兩下。
他是一個太極高手,力量打在他身上的時候力量幾乎全部被卸掉了,貼山靠撞在他身上也如同撞到棉花上一樣。
這種深深的無力感讓我感到恐懼,我拼命學來的功夫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看來你的本事已經全部用完了,接下來就該我出手了。”
他雲淡風輕的說道。我眼睜睜的看着他一掌拍在了我的胸口上,倒飛之後直接撞在了牆上。一口鮮血噴出來想嚥下去都沒有機會。
兩個女人全是梨花帶雨的。
“你們兩個哭個屁啊,老子還沒死呢。”
最怕的就是女人哭,現在看來更是心煩的厲害。
“花叔,先別殺他。他身上還有我想要的東西,拿過來再殺也不遲。”
慕容狐走到我身邊,蹲下身把我身上全部搜查了一遍。我沒有絲毫的力氣反抗,胸悶的厲害。
“我還以爲你只有一塊牌子呢,沒想到竟然有四塊,還真是意外收穫啊。這玉佩是什麼東西啊?”
雖然不知道這些牌子和玉佩有什麼作用,但卻知道對我肯定很重要,所以一直隨身攜帶。
現在全部跑到了慕容狐的手裡。
“我他孃的還想知道呢。”
我沒好氣說了一句,緊接着又吐了一口鮮血。
“少爺,你把那牌子拿過來我看一下。”
慕容狐皺着眉頭把檀香木的牌子交給了叫花子。
“這一塊牌子是誰給你的?”
他拿出那塊寫着花字的牌子對我問道。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如果你想知道也行,那就去地獄裡找我好了。”
我哈哈大笑。他走到我面前,身上的臭味讓我一陣噁心。掐着我的脖子提了起來,本就呼吸困難的我幾乎要窒息了。
“說,到底誰給你的。”
他臉上青筋暴起,眼神冰冷,跟他對視就像掉進了冰窖中一般。
“你直接殺了我就好了,老子就不想告訴你。”
因爲脖子被抓着,說話的聲音不是很清楚。
“好,很好。”
他把我鬆開,緩緩走向了夏晴身邊。想抓我一樣將夏晴抓了起來,打開窗戶伸出手去,這胳膊的力量還真是恐怖。
“你不說我就直接將她丟出去。”
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這兩個女人果然是我的軟肋。我這種人就不應該招惹人家。
“你把她放開,我說。”
“你先說。”
“這塊牌子是淑雲的奶奶楚青花交給我的。”
聽我說完之後他也把夏晴又放回到了屋子裡,夏晴捂着脖子一個勁的咳嗽。
“慕容公子,我不能殺他。我也請求你先把這些東西還他,當然以後如果你要殺他我不會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