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血肉衍生?(下)
“就獵隼了!”張諶看着天空中大雁落下來的方向,眼神中露出一抹歡喜。
要知道獵隼是天地間速速最快的鳥類,其經常仰仗速度,去捕殺比自己強大的鳥類。甚至於後世漂亮國的B2轟炸雞,都是仿造獵隼製造出來的。
獵隼身姿高雅,飛翔於藍天之上,其有強壯而矯健的身軀,羽毛常常呈現灰藍色,頭部和眼周圍則是黑色斑紋,獵隼的翅膀彎曲而又銳利,使其在空中能快速穿越各種氣流。
獵隼捕獵,通常都是選擇一種高空俯衝的狩獵技巧,當發現獵物時,獵隼會迅速上升至極高的空中,然後以驚人的速度直衝而下,在俯衝時獵隼的速度可以達到每小時三百八十六公里,這速度就算是比之高鐵也不差了,只要被其撞到,就和被高速行駛的高鐵撞到沒什麼區別。
“獵隼!”張諶看到獵隼頓時眼睛亮了,他之前一直都眼饞天空中的鳥類,如果自己能抓到一隻獵隼將其馴服,到時候高空中的鳥籠還不是任由其享用?
“我的身上有龍氣,甚至於還有控獸技能,想要馴服獵隼的機會很大啊。”張諶也不去採蜜了,而是直接向着獵隼的方向趕了過去。
大雁的屍體很大,獵隼根本就無法帶着大雁飛行,只能在原地進食,只要自己能找到大雁落腳點,那獵隼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到時候天空中的各種鳥類,豈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自己再也不用吃地上跑的了,也可以嚐嚐那些天空中各種飛的飛禽走獸。
張諶趕路的速度並不慢,雖然獵隼降落之地距離自己很遠,但是張諶知道獵隼的進食需要時間,獵隼抓到獵物後並不會直接吃掉,而是會先戲弄一會,而這空餘出來的時間,就是自己的機會。
張諶在山中不斷趕路,爬山累的時候,直接將一隻野雞從揹簍裡抓出來,吸乾了野雞的血液後,張諶的體力似乎剎那間恢復了巔峰狀態,然後整個人猶如打了雞血一樣,身軀中似乎充滿了無窮的力量,攀山越嶺不在話下。
張諶跑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在一顆大樹下,聽到了大雁的哀鳴。
山間樹林繁茂,張諶或許看不到躲在樹冠中的鷹隼,但是大雁的哀鳴聲在山林間格外刺耳。
張諶聽着大雁的哀鳴,一路循着大雁的聲音追趕而去,終於在一顆大樹上發現了鷹隼的足跡。
那鷹隼看着張諶,眼神中露出一抹警惕,只是嘴上動作卻沒有停,而是對着身下的大雁大快朵頤。
“好畜生,可終於找到你了!”張諶看着樹上的鷹隼,下一刻毫不猶豫的發動了控獸術,只見那鷹隼放棄了大雁,直接振翅而下,落在了張諶的身前。
張諶可不敢叫鷹隼落在胳膊上,那鷹隼的一雙爪子似乎刀子一樣,沒有特殊的護具,被鷹隼落在胳膊上,和被刀子來一下沒啥差別。
張諶看着鷹隼,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直接拿出繩子將鷹隼給捆住,隨手扔入了揹簍內,然後張諶開始了採蜜大業。
就算是爲了抓捕鷹隼,也不能耽擱了自己的採蜜大業不是?
張諶採蜜了一個時辰,這次因爲沒有提前準備,所以採蜜數量並不是很多,至少沒有昨日多。
伴隨着控獸術失效,空中的蜂羣散去,揹簍內鷹隼開始了掙扎,只是撲騰了幾下後,見到無法掙脫開繩索,只能安靜下來呆在籠子裡。
張諶一路上回到溶洞內,將蜂蜜小心些的放在一個罐子裡,然後密封好後,一雙眼睛看向了筐簍。
他可不敢將鷹隼帶回家,萬一被那狐狸精誤認爲獵物,將自己的鷹隼給吃了怎麼辦?
張諶打開籠子,就見那鷹隼此時正瞪着自己,張諶伸出手去要將鷹隼從籠子裡拿出來,可誰知那鷹隼鳥喙猶如刀子一樣在空氣中劃過,然後剎那間張諶的手掌上直接少了一塊肉,鮮血猶如泉涌一樣噴了出來。
“好畜生!真是兇戾!”
張諶疼的呲牙咧嘴,眼神中露出一抹兇光,一雙眼睛看着自家的手掌,一大塊肉都被鷹隼給‘叨’了下去,然後居然直接吞入腹中。
“真是大意了,居然小瞧了這個畜生,多虧我掌握了吸血術,否則這個世界沒有破傷風的針,我還真的是麻煩了。”張諶一雙眼睛看着鷹隼,目光中露出一抹驚悚,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接觸鷹隼,對於鷹隼還真沒有什麼應付經驗,畢竟前世鷹隼可是保護動物,誰敢隨意捕捉?
“不過也無妨,正好試試吸血術的厲害。”張諶始終覺得自己今日在洞穴內劃開口子的試驗,並沒有試驗出吸血術的真正厲害。
張諶一雙眼睛看向筐簍中的兔子,然後下一刻直接將兔子拿出來,掌心中一隻嘴巴出現,接着兩顆獠牙出現,直接刺入了兔子體內,然後下一刻呼吸間兔子體內的氣血直接被張諶吸收一空。
然後張諶只覺得傷口處一陣發癢,那本來流血的傷口竟然瞬間凝固,然後傷口處肉芽涌動,不過是片刻間已經生長出一層薄薄的肌膚,只是那被獵隼叨走的血肉,卻並沒有生長出來。
“莫非是我吸的血液不夠多?”張諶看着留下的大坑,不由得眉頭一皺,又拿出了一隻兔子,開始汲取兔子的血液。
只是伴隨着兔子的血液吸納,那被叨走肉的大坑並沒有長出來,只是皮膚變成了老皮,和不曾受傷之前一模一樣。
“好吧,看來是我高估了吸血術,畢竟只是未入品的異能,能單純的癒合傷口就已經是難得,是我要求太高了。”張諶看着手掌上的大坑,眼神中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他能確認了,自己的吸血術只能將受到的傷害治癒,但卻不負責血肉衍生,如果自己關鍵部位的血肉被人家割去,他怕是也要跟着直接嘎了。
“比如說眼睛、心臟,如果被噶去血肉,到時候可就是真的涼了!”張諶嘀咕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