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好好的想想,要是章局長鐵了心了你那片地他不批,你也拿他沒辦法,就是我們想要幫忙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肖主任將聲音是壓的極低,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一千塊的紅包不是那麼好拿的,該忙的是還要幫忙的。
“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得罪過這章局長啊,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啊!”孫富貴眉頭是皺成了一個川字,半響是想不出一點頭緒來。
“這樣啊,你回去好好想想,我也幫忙打探一下,你給我留個電話,要是有消息了,我給你打電話。”
“那就謝謝肖主任了。”孫富貴道了一聲謝,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就告辭離開了。
“馬勒戈壁的,這章局長是抽的什麼瘋,聽這肖主任的話,他是故意找碴啊。”孫富貴出了林業局,沒想到他有備而來,此刻竟然是砰了一鼻子的灰。
“姓章的,會不會和那章赫凡有關啊!這傢伙也姓章,要說得罪人的話,最近只得罪了這傢伙,還有那些綁匪,可是這些綁匪都被繩之以法了,兩者間,應該不會有什麼關聯。”
“不行,我得去問問,到底是不是這小子在背後使壞啊!”孫富貴憋了一肚子的火,打了一個車,接着就直達幸福駕校。
幸福駕校。
自從孫富貴來幸福駕校報名學車後,每天他都會提前到,有些問題向教練請教一番,接着就在駕校裡租一輛車開始練習,可是今天,都快下課了,孫富貴還是遲遲未到。
“都過去兩天了,我爸應該開始收拾那小子了吧!”辛福駕校,章赫凡,一直在注意着門口的動靜,今天見孫富貴沒有來,他是一陣舒爽。
沒過多久,章赫凡的電話是突然響起來了,章赫凡看了一眼是他老子打來的。
“小樣,一個土包子,不就是能打點嗎?看小爺玩不死你。”
通話一結束,章赫凡是一臉的快意,想道孫富貴今早去找他爸批砍伐羊頭山樹木的事,他是狠不得當着孫富貴的面好好的羞辱對方一番。
“章赫凡,你小子給我滾過來。”一抵達幸福駕校,此刻也下課了,孫富貴是衝着人羣中的章赫凡是怒氣衝衝的道。
“孫富貴,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要幹嗎?”看着怒氣沖天的孫富貴,章赫凡是有些畏懼的向後縮了縮,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孫富貴打他。
“孫富貴,打人是犯法的,要是你敢打我,包不準明天你就要吃牢飯去。”
“馬勒戈壁的,我不打你,我就問你個事。”看着那一臉慫樣的章赫凡,孫富貴是狠狠的啐了一口。
“不動手就成,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要問什麼就問吧。”
“你爸是林業局的局長吧!”
“是啊,我爸他就是縣林業局的局長怎麼了?”章赫凡是有些小得意。略帶示威性的看着孫富貴。好似在說,小子,哥們命好,有個好老子,你得罪了老子,你就等着吃灰去吧。
“馬勒戈壁的,我羊頭山的事是不是你讓你老子乾的。”孫富貴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怒視着章赫凡,章赫凡看着孫富貴的眼神非常的嚇人,他是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
“是我讓我老子乾的,誰叫你打我來者。”
章赫凡回了一句,見孫富貴竟然沒有立即動手,他膽氣一壯。
“你是不是想讓我爸批那和砍伐證啊,那個好辦,只要你跪下求我,沒準我一個高興,我就給我爸說說好話,說不定他就把那砍伐證批給你了。”
“尼他瑪的做夢,給老子滾,要是在多一句嘴,老子抽死你。”孫富貴雙眸如同噴火一般,他是一在剋制沒有動手,不然,今天非得將這傢伙是打的他媽都不認的。
“哼,叫你嘴硬,你會來求老子的。到時今日所受之辱,定要你百倍償還。”章赫凡是被孫富貴嚇了一條,有心在說幾句場面話,可是看到孫富貴他那噬人的眼神,他只能是夾着尾巴灰溜溜閃人,要是在繼續說下去,保不準孫富貴會發狂將他痛打一頓。
“喂,是孫富貴同志嗎?”章赫凡走了,孫富貴是窩了一肚子的火,他的電話突然響了,孫富貴掏出電話,按了一個接聽健。
“喂,你好,我是孫富貴,請問有什麼事。”
“我是縣政府張書記的秘書吳閆,方便我們見個面嗎?”
“呃,這個,原來是吳秘書啊,能透露一下找我有什麼事嗎?”孫富貴沒想到打電話來的會是縣裡的吳秘書,他一時有些想不明白,這吳秘書書找他有什麼事。
“放心好了,絕對的好事情。”吳秘書在電話的另一頭笑道。
“好吧,我在幸福駕校,一會就到。”孫富貴應了一聲,掛了電話,接着就打了一個車向着縣委大院趕去。
此刻的孫富貴,心情很忐忑,也有些小興奮,這吳書記的秘書找他到底有什麼事,要是壞事的話,何必去縣委了。
孫富貴想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能是放棄,這當官的事,不是他們這些升斗小民能夠猜測的。
“你好,孫富貴,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一到縣委大院,吳秘書是親自接待了他。
“吳秘書,我想起來了,我們在警察局見過。”吳秘書這麼一說,孫富貴也想起來了,此人在警察局代表縣委接見的夏馨,因爲救夏馨有功,當時他還受過縣長的表揚了,當時此人就站在縣裡一衆領導的身後,當時來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一個秘書也插不上什麼話。
“不知道吳秘書這次招我來有什麼事。”
“這次,承你的情,我們縣裡破了這宗綁架夏華珠寶千金的綁架案,而這次叫你來,就是想好好的表揚你一番,是給你送面錦旗還是。”吳秘書看着孫富貴也就十七八歲,他是託着下巴,這獎勵,也不好辦,是發獎金還是送一面錦旗。
“這個就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孫富貴不在意的是擺了擺手。他心裡是一陣奇怪,這正主沒來找他道謝,一些不相干的人來道什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