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孫富貴剛給許敏服下洗髓丹,就在他準備給許敏化解藥力的時候,鐘點房的房門轟的一聲被人給踢爆了,不,不是一腳,而是好幾腳給踢爆的。可就是這樣,孫富貴還是出奇的憤怒。
雖然,孫富貴和許敏並不是做那見不得人的好事,這對許敏說是一件好事,現在竟然被人打攪了,來犯之人還叫出許敏的名字,這說明對方是來者不善,孫富貴強大的神念四散而開,他看到了一個熟人,就是許敏的未婚夫,其餘之人他是一個都不認的。
“走,我們出去看看,是那個不開眼的東西來破壞我們的好事。”聽到外面有人叫許敏賤人,許敏那憔悴的臉顯得越發的憔悴蒼白,不用猜,他也知道,來犯之人應該是葉平,而她現在也想起來了,今天是他和葉平談好了去看婚紗的日子,沒想到她和孫富貴開房,竟然被抓了一個正着。他一臉的尷尬之色。
“是你。”葉平等人破門而入,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孫富貴和許敏在那滾牀單,兩人依着整潔,並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在做那苟且之事,更沒有那姦夫被他的一通爆喝嚇的不能人事。反而讓他見到了一個讓他一生都不想見到的惡魔。
“你這個雜碎,人渣,你還敢來這。”孫富貴早就知道破壞他好事的是葉平,可他還是忍不住怒斥出聲。這傢伙就像是一個掃把星。
“你……你……你們這對姦夫****。揹着老子幹那苟且之事,你們不得好死。”葉平在孫富貴的手中吃過虧。此刻見孫富貴竟然罵他雜碎,人渣,他在也忍不住了,心中對孫富貴的那點恐懼,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現在恨不得將孫富貴和許敏這賤人撕成粉碎。
“葉平。你別血口噴人。我和富貴他幹了什麼了。”許敏聽到葉平的污言穢語,氣的直髮抖,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可他也怕這傢伙傳出去破壞他的名節。
“幹了什麼,你們心裡有數,大白天的幹什麼,不是幹那苟且之事是幹什麼。”葉平不斷的怒斥。
“你還愣者幹什麼,還不給我打,打死這隊姦夫****。打死了我負責。”
隨着葉平的話音一落,那十多名小混混一個個磨拳擦掌,瞬間就將孫富貴和許敏包圍了起來。
“小子,你很拽啊。葉少的女人也敢睡,真的是不知死活。”
“砰!”
不等那混混頭目把話說完,孫富貴閃電般的出手,一巴掌就將那混混頭目給扇飛。也是孫富貴控制了力道,不然,單憑剛纔那一巴掌,那混混頭目就會被孫富貴給打爆。
“快上。快上,給我乾死這傢伙。”驚恐的慘叫聲響起,不等葉平繼續叫囂,那混混頭目被孫富貴打的悽慘,辦邊臉都塌陷了下去,吃了如此的大虧,要是不將孫富貴碎屍萬段,他就不用在這上京混了。
混混頭目被孫富貴與巴掌拍飛,並沒有嚇主那些混混,幾人一涌而上,對着孫富貴是一陣拳打腳踢,可是孫富貴站在那是一動不動,任由對方踢在自己身上,孫富貴輕輕的鼓盪體內的法力,與道漣漪從孫富貴身上盪漾開來,只聽砰砰一聲,剛纔襲擊孫富貴的那些個混混都倒飛了出去,一個個倒在地上不斷的呻吟慘叫着。
“就這些雜魚,也想對老子不利。”孫富貴將那些混混給擊飛,看都沒有看這些作威作福,欺軟怕硬的傢伙,盯着葉平是冷聲道。
“別,你別過來。”看到孫富貴如同一個殺神一樣向他走來,他這次真的是怕了,他叫來的這些混混都是練過的,非常的能打,可是他們連孫富貴的身都近不了就被擊飛,這是什麼手段,他嚇的雙腿直打哆嗦,孫富貴走一步,他就退體步。
“剛纔你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這下就慫了,看老子不抽死你。”孫富貴冷笑,一把抓向葉平,無論葉平如何的閃躲,他就是避不開,被孫富貴如同拎小雞一樣輕輕的就拎了起來。
“孫哥,我不敢了,在也不敢了,你要睡許敏就睡,我在也不敢了。”葉平激烈的掙扎,可就是不能掙脫孫富貴的手,他害怕被打,衝着孫富貴求饒。
“現在纔想着求饒,剛纔你的囂張氣焰那去了。”孫富貴冷笑,他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對方。對着對方那滿嘴噴糞的嘴巴就是一通猛抽。打的對方鼻口流血,牙齒都被打掉了好幾顆。
“小敏姐,你說,該怎麼收拾這小子。”孫富貴衝着許敏問道。
在知道來人是葉平的時候,孫富貴的腦海裡有了一個大致的想法,就是趁着這個機會,讓葉平和許敏退婚,至於許家的資金問題,錢,在孫富貴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數字。
“這個,富貴,你看着辦吧。”許敏心地善良,至於這葉平,他只是討厭,想要把對方怎麼樣,他還真的是沒有想過。
“葉平,給你一個機會,和許敏解除婚姻,這事就這麼算了,不然,老子今天就廢了你。”孫富貴冷冷的盯着葉平。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和許敏解除婚約。”葉平衝着孫富貴連忙點頭,現在就是讓他叫孫富貴叫個爹,他也願意。
“哼,你當老子是傻子嗎?在這解除就解除了?”孫富貴冷哼。
“快,給你家人打電話來,要解除婚約,你家人應該知道才成。”
“好,好,我給我爸打電話讓他來。”葉平衝着孫笑道,他以爲孫富貴會收拾他,他是打不過孫富貴不假,等他打電話讓他家人過來,到時在收拾這傢伙。
葉平打了電話,孫富貴並沒有放對方離開,而是座在沙發上,至於幫許敏化解洗髓丹的藥力,推遲一下,沒多大的問題,等解決了她和葉平的婚約在弄也不遲。
葉平掛了電話,一臉忐忑的盯着孫富貴,眼中透露着一抹深深的畏懼之色。他最怕的就是孫富貴這暴起傷人狠狠收拾他一頓,在葉家人沒有趕來前,他都在忐忑中度過,如同在油鍋裡被香油煎一樣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