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青釭劍還不夠,北堂羽可不會落下雙寒,就算是回到現代,兩把劍正好也是分給她們兩人,北堂羽還打算去把倚天劍弄到手。
雙寒點點頭,馬上就從馬背上取下了飛行滑板,然後開啓飛行滑板飛向了懸崖下方搜索了起來。
一柄紫薇軟劍,在這片光禿禿的懸崖上如果不是插入了岩石中就是落在了懸崖下面,不會有太多的可能,而對於這個世界的人而言,要在這裡搜索一把劍顯然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但對於北堂羽和雙寒來說,卻是簡單至極。
沒用上多少工夫,雙寒就在懸崖底下的一堆碎石上找到了紫薇軟劍。
紫薇軟劍不愧是同青釭劍以及玄鐵重劍齊名的寶劍,青釭劍壓在大青石下絲毫未損,依舊鋒利無比,無堅不摧。
而紫薇軟劍在懸崖下風吹日曬,被塵土污穢,但一樣沒有喪失其本身的鋒利和柔韌,可見紫薇軟劍在武俠世界裡絕對是一柄難得的絕世寶劍。
“玄鐵重劍貴在一個重字,青釭劍貴在一個鋒利和堅韌,而紫薇軟劍貴在一個鋒利和柔韌,雖然各有不同,但在這個世界已經算得上是絕頂的了,不知道現代世界裡的合金能否有打造出更好的劍來。”北堂羽心中想道。
不管如何,得到了兩把寶劍,北堂羽和雙寒兩人也開始在獨孤墓穴住了下來,修煉起了獨孤九劍。
北堂羽有九陽神功,內力強悍至極,再加上武道之體,修煉獨孤九劍絕對是事半功倍的,雖然北堂羽悟性一般,但勤能補拙,所以修煉上還算是非常的快。
雙寒卻是差了不少,內力普通,只頂的上是一名三流好手,雖然悟性比北堂羽好了一些,但因爲身體以及根基的限制,讓雙寒修煉獨孤九劍還差了不少。
一年的時間匆匆而過,北堂羽終於是將獨孤九劍融會貫通,達到了獨孤求敗的軟劍境界,再加上九陽神功的內力,在劍道上已經算得上是登堂入室的境界了,一招一式可以說是信手沾來。
“雙寒,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裡,打探一下江湖上的情況,然後前往終南山活死人墓。”北堂羽對着雙寒說道。
雙寒沒有九陽神功這樣的高深內力爲根基,修煉獨孤九劍進步有限,雖然悟性不差,但還是受到了根基的影響。
“嗯,少爺。”雙寒點頭說道。
次日一早,北堂羽帶着雙寒收拾好行李離開了獨孤墓穴,在離開的時候不忘祭拜了一下獨孤求敗,對獨孤求敗這樣的武林前輩,北堂羽還是很敬重的。
離開了獨孤墓穴,北堂羽和雙寒回到了襄陽城中,將這一年打獵獲得的皮毛賣掉,換取了一些錢銀購買了一些物資後便向着終南山的方向而去。
終南山全真教已經沒落,早已沒有了王重陽時期的鼎盛,北堂羽和雙寒入了終南山都沒有看到全真教弟子,如果不是知道全真教尚在,估計都以爲它滅亡了呢。
進入終南山,北堂羽和雙寒尋找了起來,很快就找到了活死人墓大概的地方,畢竟活死人墓是全真教的禁地,這裡豎上了一塊石碑爲界,雖然說歷經了無數年顯得非常滄桑,但字跡並未消失。
“看來全真教是真的沒落了。”北堂羽搖了搖頭,找到了這裡,居然都沒遇上全真教的弟子,顯然全真教已經連這裡都顧不上了。
想當年王重陽創先天功,那是何等的威風,即便沒有修煉九陰真經,但也靠着先天功成爲天下第一高手。
先天功有多厲害?北堂羽不知道,但北堂羽猜測先天功絕對不弱於九陰真經和九陽神功,可惜王重陽之後,全真七子沒有一個出色的,先天功估計也早已經失傳,這才造成全真教逐漸沒落。
全真教禁地其實並不大,北堂羽和雙寒用了不到半天就找到了活死人墓的位置,不過卻是已經被封死了多年,是小龍女當年爲了對付李莫愁而封死了活死人墓。
“雙寒,用冰凍搶凍結這大門。”北堂羽對着雙寒說道。
若是用震天錘,北堂羽覺得要打開它肯定要費上無數力氣,如果用冰凍搶凍結在用蠻力攻擊,那麼就容易對了。
雙寒抽出冰凍槍對着大門凍結了起來,沒多久就凍結出了一道厚厚的冰層,在看到冰層不斷加厚到一定程度後,北堂羽就讓雙寒停了下來。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黃杉身影帶着8名女子凌空飛來,輕功相當的厲害,不過她們臉上可沒有什麼好表情。
“這位姑娘可是神鵰俠後人?”北堂羽對着黃衫女抱拳道,對砸人家的大門一點也沒有愧疚的意思。
“你知道神鵰俠侶?”黃衫女眼中一道金芒閃過,盯着北堂羽十分的戒備。
“功力不錯啊,看來黃衫女在倚天世界都可以稱之爲第一高手了。”北堂羽微微想道,對剛剛感受到的壓力有些瞭然。
黃衫女有完整的九陰真經,自小修煉到至今,肯定是非常強的了,雖然自己修煉了不弱於九陰真經的九陽神功,但也僅僅只是幾年而已,和黃衫女不下10年以上的苦修絕對沒法比,不過北堂羽也不會有忌憚,而是點頭承認了下來。
“我來此地,爲的就是九陰真經以及丐幫的降龍十八掌,我想楊姑娘不會讓我失望吧?當然了,古墓派的天羅地網式以及玉蜂針和冰魄神針我也是很有興趣的,當然了,玉女劍法,我想也不錯。”北堂羽對着黃衫女說道。
黃衫女很是意外,北堂羽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向她索要古墓派的功法,而最意外的是北堂羽居然對古墓派的功法如此瞭如指掌。
“你覺得我可能會給你嗎?”黃衫女語氣不善道。
各門各派的功法都是重中之重,偷學了都要追殺整個江湖,居然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索要他人武功,這簡直就是狠狠的打臉。
“不要這樣嘛,不就是武功嗎?你這樣藏着,會失傳的。”北堂羽對着黃衫女說道,這句話可真的把黃衫女給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