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明慧開始一臉不屑的樣子,開始譏笑道:“一個男人入贅算是怎麼一回事?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女人嗎?如果是我不說什麼,一個男人可以爲了自己的女人做出這麼大的犧牲,絕對是好樣的,但是如果只是因爲自己的貪財,沒本事,還娶不到老婆,又好高騖遠的,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頭好吃懶做的豬!你以爲哪個女人是喜歡男人入贅嗎?我不知道你最近看沒看過小說,最近流行的入贅文,其實挺扯,但是說的也不完全不對,入贅的男人真的連條狗都不如。”
李蘇秋聲音極大的說道:“你這話說的不對吧,女的能嫁給男的,男的爲什麼就不能嫁給女的,女的可以因爲男的錢而嫁,男的又爲什麼不能因爲女的錢,男女平等,不要種族歧視好嗎?”
李蘇秋說的這麼大聲是故意的,他擺明了是要讓那男子聽見,此刻那男子臉色漲紅,身子開始有些顫抖,但一直是在忍着,眼睛惡狠狠的盯着二人。
呂明慧撇嘴道:“男女平等?如果這個世界真的男女平等,我又算什麼,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男女平等好嗎?在世人眼中,男人就是高女人一個地位,既然如此爲什麼能力不是高女人一個地位呢?”
呂明慧根本沒有注意李蘇秋的小動作,而是緩緩談出自己內心道:“上門女婿只要過去了,家裡的上上下下誰能看的起,這根本就是寄人籬下,自己的本家的爹孃,只怕也會被親戚朋友戳着脊樑骨。我並沒有說入贅是錯,這是個人選擇,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但他心思應該是本意的,而不是想着什麼邪門歪道,卻爲了錢,爲了女人,而選擇一個當狗的職業,這種人簡直就是爲了錢都能舔人家的所有人的腳丫子,一個活着連尊嚴都沒有都男人,你說他還活在這個世上有什麼意思,如果我是這樣的男人,我恨不得找個歪脖樹吊死。”
呂明慧緩緩說出,這是她內心的想法,她本身就是看不起這種好吃懶做,碌碌無爲的男人。更何況是上門女婿,在她眼裡,簡直就是好吃懶做之輩,自己更是不會搭理這樣的人。
作爲女性,她是個女強人,這是她希望自己代表女性,告訴光大的男同胞們,女人也可以自立,也可以活的不比男人差。她希望女人可以獨立,同時,她也喜歡男人能活的更像男人一樣。
李蘇秋點了點頭,哈哈大笑道:“你這麼一說,好像很有道理,沒錯啊,爲了錢財入贅的男人,真的只怕連狗都不如,早上富婆拿着大把的鈔票砸給他,晚上他又跟狗一樣,舔人家的腳丫子,這種人簡直是爲了錢,什麼尊嚴都不會要,真是活在是世上浪費空氣。”
李蘇秋裝作被呂明慧說服的樣子,聲音很大的說道。
那男人在也忍不住了,直接一腳踢在一旁的車門上。“砰!”的一聲,頓時,車門砸出了一個坑。女銷售頓時臉色變得跟吃屎一般難看,毀壞車輛,如果客人不賠付的話,只怕老闆就要扣自己的薪水賠付了。
女銷售當下走了上去,對着男人道:“先生,不好意思,毀壞車輛是需要賠付的,你看。”
男子二話不說,從皮包裡掏出幾沓百元大鈔,直接扔在了女銷售的懷裡,吼叫道:“多少錢你說,上面有我的名片,老子不差錢。”
說罷,他推開還愣在那裡的女銷售,直接奔着李蘇秋二人過來,臉色漲紅,雙眼噴火,大發雷霆,指着李蘇秋道:“小比崽子,老子給你們點臉子了吧,你們特麼的在這裡指桑罵槐的說誰呢?”此刻,男子整個人都已經氣炸了,全身顫抖。
男子以爲自己被人認出來了,所以二人的談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其實是沒錯的,李蘇秋就是故意的,李蘇秋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一個上門女婿,而且在家裡的地位,雖然沒有舔自己妻子的腳丫子,但是也差不了多啊。
所以,李蘇秋知道呂明慧看不起上門女婿,知道他的性格,所以他纔跟呂明慧說的這個話題,二人說話還極爲刺耳,直接紮在那男子的心中。
李蘇秋雖然知道他,但是呂明慧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這男子的突然發火,顯然讓自己愣住,覺得自己很無辜,更多的是生氣,這男人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呂明慧真是在也忍不住了,她脾氣根本不好,如果不是身邊的李蘇秋一直拉着她,她根本不能忍這麼長時間。
呂明慧剛要上前去爭辯,卻被李蘇秋死死的護在了身後。李蘇秋緩緩開口道:“你罵誰呢?你怎麼會這麼激動,我只是說上門女婿,又沒有說你,你找茬也得有個度啊,你發火莫非你是上門女婿,而且是連狗都不如的上門女婿嗎?”
李蘇秋面帶微笑,對着全展廳大喊,聲音中都出現了迴音,所有的買車顧客,全部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連前展廳都幾名銷售員好事,聽到了爭吵,也偷偷的躲在走廊裡,向裡面張望情況。
男子一下子被李蘇秋噎住,臉色開始由紅轉青,身子依舊顫抖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的是難受啊?承認了?那就是當中說自己是上門女婿,那可是真的很丟臉啊,這樣下來,人盡皆知,甚至自己的老婆也會知道自己帶着小三過來買車,到時自己死的該很慘!
那如果不說,忍着?那豈不是找罵嗎?這小子,真是毒啊。
男子支支吾吾,咬着牙,惡狠狠的盯着李蘇秋。
這時候,身邊的女子,一下子推開了男子,帶着質問和不可思議的疑惑,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難道你真的是上門女婿?”
女子知道男子很有錢,有老婆,起初就是因爲他的出手很闊,纔跟他的,但是男子只說正準備跟老婆辦離婚,準備財產轉移,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