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按照中國風的標準來建造的,充滿着古色古香,而且房間隔音,很私密。
很快,李蘇秋便看見三個五的房間,李蘇秋掃了一眼,摸了一下鼻子。這個京門老五似乎很喜歡帶有寓意的數字,他的手機尾號是五個八,五八,當然不是同城,而是我發,而三個五似乎跟他的輩分排行有關。
李蘇秋正在愣神,房間門口的兩名彪形大漢的保鏢見到李蘇秋後,突然心生警惕,冷眼看向李蘇秋。
“李先生,就是這裡了。”服務員走到門前對着兩名保鏢低聲說了一句話,兩名保鏢點頭,隨即打開了房門,對着李蘇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謝。”李蘇秋笑着對衆人點頭示意一下,隨即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很寬闊的包房,估計能做二十多個人的大包廂,裡面放着一些青花瓷,屏風,牆上還有名家寫的狂草。
一個將近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身穿着簡單的襯衫,但是可能因爲天氣炎熱的緣故,雖然開着空調,但依舊把襯衫的扣子打開。他穿着肥大的褲子,底下踩着一雙極其簡單的拖鞋。正眯着眼坐在桌邊喝着茶。
他個子比較矮,很胖,正對着李蘇秋笑着,他這一笑,滿臉的肥肉都堆起來了,眼睛只留下了一條縫,給李蘇秋的感覺,就好向是寺廟裡的彌勒佛一樣。
在他的臉十分油膩,而且滿臉的胡茬,頭髮也估計有很好長時間沒有了,都已經變成了髒辮,看起來就是個中年的猥瑣大叔,就連他門口的保鏢,隨便一個也比他有氣質。
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混在市井之中的老混子,可能年輕的時候,他也很愛乾淨,也瘦過,可能是歲月的這把殺豬刀讓他被磨平了棱角,變得平庸,開始粗俗,開始愛佔小便宜。
這是李蘇秋見到他後的第一眼感覺。沒有人會覺得這樣的人會是個有錢有勢的人,因爲有錢的人會穿着名牌西服,打着領帶,溫文儒雅,絕不會像他這樣粗鄙不堪。
實際上,眼前這個男人很有錢,而且是非常的有錢。
李蘇秋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這位彌勒佛,最特別的是這個男人的脖子處有一個黑色五字紋身,看起來歪歪扭扭,像是從小作坊裡紋的,這也是他特別顯著的特徵。在他的身上,這個紋身顯得不倫不類。
根據李蘇秋的情報,他知道這個紋身是因爲多年前的一場車禍造成的。
在李蘇秋進屋的時候,這位彌勒佛扭頭看向了門口,滿臉的笑意,但是看見了李蘇秋之後,笑意隨即僵住,愣了半天。
他實在沒有想到,李蘇秋竟然是這麼年輕。他本以爲能玩這個遊戲的人都是以前熱衷於愛玩《傳奇》的人,當李蘇秋與他廝殺的時候,他更是這麼尋思,認爲自己遇到了跟自己有着同樣愛好的中年人,可能會比自己小,也可能比自己大,但總之不會相差太多。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李蘇秋的模樣僅僅只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用他的話說,那就是毛還沒長齊呢。
李蘇秋見他愣住,心知對方開始在懷疑自己的身份,於是呵呵一笑,伸出手,笑道:“好巧,孫老闆你好。”
“你……你姓李?”他有些疑惑的伸出手,與李蘇秋相握,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錯,是我,我叫李蘇秋。”李蘇秋點了點頭,隨即在一旁坐下,保鏢們很是輕車熟路的關上了房門。
“你認識我?”他又問道,目光深邃,緊緊的盯着李蘇秋。
李蘇秋笑道:“孫老闆是個名人,根正苗紅,是京城第二大產業鑫瑞集團的五公子,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了,咱們還是真是有緣啊,今日讓我碰到了你。”
鑫瑞集團,是當年最早一批下海經商的,也是最早一批發達起來的,有了錢的孫家看準了地產行業,所以把全部的家財拋注一擲,在京城這個地方,買下了數套四合院。那時的四合院還沒有現在這麼貴,基本上很親民,之後地產行業火了之後,尋思有拿着資金圈地蓋樓,一座座大樓拔地而起,而孫家也是直上青雲,成爲了京城的第二大家族。
目前,鑫瑞集團的董事長,依舊是已經年過七十的孫正英主持,不過屬於小事不怎麼管,大事來開會,屬於半隱退狀態。隱隱有把手中的大權交到自己的大兒子孫立新手中。
而此刻坐在李蘇秋對面的,而是孫正英的五兒子,也是最小的一個,名叫孫立明。
李蘇秋很快就在腦海裡出現了孫立明的所有信息。孫立明,今年四十歲,目前在鑫瑞集團持股百分之五,屬於第十股份人,可以說是最少的一個。
另外,孫立明在公司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話語權,於是他只是在表面上是鑫瑞集團的持股人,但是沒有一點的決定權。
他在多年前就明白自己的處境,於是拿出了大部分資金選擇到了蓮池市這個地方,現如今有很多產業都有孫立明的一份股份,更有很多大公司,他的持股在百分之五十以上,有重要決定的話語權。但即便這樣,也根本沒有與家族談條件的權利。
孫立明聽着李蘇秋的話,冷笑一聲,有些自嘲道:“我的名聲?我還有名聲?”
李蘇秋摸着鼻子,眉頭一皺,他似乎讀懂了孫立明話語中的悲哀。
孫立明又笑着看着李蘇秋,問道:“你是哪家的?”
“什麼哪家的,我是自己家的啊。”李蘇秋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孫立明眉頭一皺,卻是冷笑一聲。
其實孫立明已經在猜測李蘇秋來自哪個家族的人,不然根本就無法解釋,年紀輕輕的李蘇秋怎麼會這麼有錢,在一個私服遊戲裡眼睛都不眨的衝了一千萬,這表明了李蘇秋很有實力,不差這點小錢,但是如果說這錢是李蘇秋自己的,孫立明打死都不相信,李蘇秋年紀輕輕就已經創業資產過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