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直奔聚福園。
在車上,李蘇秋卻一直沒有消停,一直打着電話,呂明慧一直注視着李蘇秋,話語裡沒有什麼,只是簡單的幾句,隨即就掛斷了電話。接着又撥通另一個人的號碼,一直打了約有十幾個電話,呂明慧有些凌亂了,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到了聚福園門口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一個停車位了,最後李蘇秋只好把車子聽到了路邊的一塊地方。
剛剛下車的呂明慧一下子就覺得不對了,聚福園這個地方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了,爲什麼這麼火爆?雖然聚福園屬於高檔星餐廳,但也不至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老闆級別的人物吧,停車位的每一臺車都是不下一千萬的豪車,今天比以往多了太多太多了。
呂明慧眉頭一皺,有些疑惑的對着李蘇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李蘇秋抽動了一下鼻子,對着呂明慧笑了笑,沒有說話,當時是他弄得,因爲這一次他約了不止一個人。當下,二人上樓。
服務員非常有禮貌的問道:“你好先生,歡迎光臨,請問你有預定嗎?”服務員的那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這也不賴她,誰知道今天是怎麼搞得,竟然一股腦的來了一大堆的老闆,而且人不算多,但是訂的都是大包,就算聚福園是星級的飯店,但也架不住這麼多大包啊,現在大包明顯的緊張,服務員生怕李蘇秋也會來上一句,有大包嗎?
李蘇秋緩緩開口道:“我找人,樓上三個八有人過來嗎?”
服務員恍然大悟道:“啊!先生說的是白老闆吧,他已經在包廂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其實,服務員並沒有好意思說明,這個白老闆已經一個人在三個八的大包廂裡喝了好幾壺的茶了,要是李蘇秋在不來,估計一會就得膀胱憋炸了。
李蘇秋到了被服務員送到樓梯口,李蘇秋就讓服務員下去了,自己拉着呂明慧緩緩向三個八的包廂走去,走到門口,李蘇秋順着門縫往裡看去,裡面是個大概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子,頭髮濃密,略帶一絲斑白,也有一些油膩,似乎好幾天都沒有洗頭了。他有些微胖,此刻他的情緒顯得有些煩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茶,這人雖然穿的人模狗樣的,但是在氣質上明顯與人差着一節,給人一種就是暴發戶的感覺。那種魅力的聲音安排在他的身上,似乎有些讓人絕對老天的不公平。
李蘇秋拉着呂明慧直接走了進去,李蘇秋笑道:“你可真有耐心啊,現在還沒有走啊?”
此時已經與李蘇秋約定的時間差了將近三十分鐘的時間。那人尋着聲音,猛然把頭扭到門口,隨即看着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不由得眉頭一皺,有些詫異道:“是你打的電話?”接着他轉過身子又看見了,看着自己愣神的呂明慧,更是眉頭一鎖。
呂明慧估計錯了,她本以爲李蘇秋會找到呂家人,但是她想錯了,這個人根本就跟呂家沒有任何關係,但這個人的能量也不比呂家差多少。這個人叫白松石,呂明慧談不上認識,只是多少有些瞭解,因爲她現在的公司只是屬於中端產業,與白松石還說不上什麼話,涉及不到什麼利益。像白松石這種身段的人,只是自己的家族纔可以接待。
呂明慧心更沉了,如果自家的長輩自己還是可以開口求情的,如果要是像白松石這樣的人,那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控性,現在呂明慧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不理智,怎麼就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竟然傻得呵的跟着李蘇秋來到了這個。
李蘇秋還沒回答白松石的話,隨即就對着呂明慧道:“是你們呂家在調查我?”
呂明慧動了動嘴脣,此刻她心裡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蘇秋當下道:“不,是我主動給你打的,這事怎麼會跟呂家有一點的關係,呂家難道傻了嗎?”
白松石想了想事情的確是像李蘇秋所說的那樣,呂家已經是蓮池市屈手可數的大集團,對他動手的可能似乎不太大,就算呂家要對自己動手,是爲了什麼?利益?這些好像都不太可能。
這是呂明慧顯得有些緊張,被李蘇秋拉到了座位上。李蘇秋緩緩走向白松石,笑着問道:“怎麼樣?白老闆的這些年過的挺滋潤吧,季長山讓我問候你一下!”
白松石一聽這話,猛然站了起來,眼睛裡充滿了驚恐,沒有理會李蘇秋的話語,而是快步走到門口,把門一關上鎖,之後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他是害怕有人聽到李蘇秋與他的談話。
李蘇秋眯着眼睛帶着笑意看着白松石,手上拿着一個茶杯,緩緩倒上,喝了一口。
白松石走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蘇秋,李蘇秋卻沒有理會他,但是呂明慧卻看見了,白松石的眼睛裡充滿了懼怕,但懼怕中又帶有一絲的殺意。呂明慧緊緊抓着李蘇秋的胳膊示意,這件事情還是算了,但是李蘇秋卻毫不在乎的樣子,拍了拍呂明慧的手背,示意呂明慧放心。李蘇秋既然來到這裡,就有自己的應對策略。
李蘇秋緩緩擡起頭,看着白松石一眼,笑道:“你坐下啊,站着幹嘛,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李蘇秋絲毫沒有見外,就好像這個包廂是自己花錢訂的一般。
白松石的臉色拉了下來,拉了一張椅子坐下,對着李蘇秋冷聲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搞我?”白松石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緊張的樣子。
李蘇秋裝作略帶生氣的樣子,搖着頭道:“我叫李蘇秋,是明慧的未婚妻,可能白老闆沒有了解過,但是白老闆說我要搞你,這個真的是冤枉啊。我們無冤無仇,我爲什麼要搞你。”
白松石冷聲喝道:“別裝了,你現在告訴我,季長山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