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星不理會了,轉身就離開。
另外兩個綁匪受不了這刺骨的寒風了。
別說是脫了衣服掛在寒風裡,這還被冰冷的江水泡了一下,掛在寒風裡,凍得難受。到了天亮,那連命都沒有了。
忙齊聲叫着:“是刀哥,刀哥指示我們的。”
鄧星就追問:“刀哥是誰?”
兩個綁匪馬上叫着:“刀哥就是路通公司的老闆。在道上,都叫他刀哥。”
鄧星就把衣服丟給他們穿上:“知道他家嗎。帶我去。”
兩個綁匪指向黑痣綁匪:“他知道。”
黑痣綁匪忙搖頭:“我不知道。”
他可不敢帶鄧星去,那刀哥的手下心狠手辣,不會放過他的。
而且也收了人家的錢,他必須要保密。
哪怕死在鄧星手裡,都不帶他去。
不過,他料定鄧星不敢殺了他。知道這人不是道上混的人,不會也不敢下殺手殺了他。就是不說,也不帶鄧星去。
鄧星就對另外兩個綁匪說:“告訴我,你們知道他家人嗎?”
“把他家的地址告訴我。”
“讓他家人付出代價。”
黑痣綁匪就冷笑着:“我帶你去我家。”
“還有我兩個漂亮的情人,都告訴你。”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吃定了鄧星,不是黑道中人,不敢幹黑道中的事。
這把他們用水泡了,在寒風裡吹,手段是厲害,但是,也不認定他是黑道中人。
鄧星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又硬又臭。
就冷冷的說:“好,我你不說,那我現在不去找刀哥。”
“我會讓刀哥找你。”
“現在讓你帶我去,是給你一個保命的機會。”
“你不帶我去,我已經知道是他了。我會通過朋友很輕易的找到他。”
“然後,就說是你交代的。”
“他們兩個都說是你交代。”
“帶我去,我保證你不會死。”
那兩個綁匪就馬上勸黑痣,帶鄧星去。說不定還能保命。
不帶鄧星去,鄧星一樣能找到刀哥。一說是他說的,刀哥和他的手下,不會想那麼多了。一樣會對他和他家人下殺手的。
這下把黑痣綁匪驚醒了,忙點頭:“我帶你去。”
“你還要保證我的性命。”
“刀哥那裡,有很多保鏢。”
鄧星淡淡的說:“只要你帶我去,性命肯定會保證你的。”
這時,劉享就說:“鄧星,報案吧。”
“讓警察來處理。”
鄧星就說:“肯定要報案。”
“但是不是現在。”
“我得找到刀哥,聞出幕後的黑手。”
“我不追問出來,刀哥進去了,爲幕後黑手死扛,警察都沒辦法查出真正的黑手。”
劉享忙說:“你這樣會犯法的。”
鄧星淡淡笑着:“放心吧,我不會觸犯法律的底線的。”
隨即,他就開着車,在黑痣綁匪的帶路下,到了星河西邊幾十公里的山谷裡,看到一棟豪華的別墅,靜悄悄的立在黑夜下的山谷裡。
他把車開到了別墅的院子門口,當即就有值夜班的保鏢拿着手電對着路虎叫着:“黑痣,你怎麼回來了?”
鄧星卻打開了車門,那保鏢馬上有手電照着了他驚道:“你是誰?”
鄧星迴答,身子一動,就衝過去,抓着了那保鏢,稍微用勁一,就抓得那保鏢蹲在地上求饒。裡面的保鏢聽到了動靜,立即衝出來了幾個。看到了突然闖入的鄧星,立即圍上去就打。
鄧星快速的揮着手掌,左衝右突的,把那幾個保鏢,一掌一個,打倒在地上。
再馬上帶着劉享和那幾個綁匪走進別墅。
裡面的其他的保鏢,驚醒了,也都衝了出來。在樓道里,被鄧星快速打倒。
隨即,鄧星聽到了女人的叫喚聲,就知道,是在幹活。
那就是刀哥在和女人幹活。
外面的打鬥這麼激烈,刀哥竟然沒有理會,是太自信自己的保鏢實力了。
他立即走到那房門口,一擡腿,就踢開了房門。看到一個四十五六十的男子,和兩個漂亮的二十多歲的女子在牀上,立即問黑痣綁匪:“是他嗎?”
黑痣綁匪忙點頭。
兩個女孩當即嚇得驚叫着:“刀哥。”
鄧星當即就衝過去,一把抓起了刀哥,抓得他身子頓時一縮,感覺很是痛苦。
劉享看到裡面不堪入目的場面,嚇得立即躲在外面,不敢進去看呢。
鄧星就把刀哥提溜出來,丟在了客廳裡。
“說吧,你是接了誰的單,綁架劉享。”
刀哥很是蒙圈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人,不可置信,怎麼會出現這種劇本啊?
這黑痣他們不是已經把人綁到了,快到西河了嗎。怎麼回來了?
而且,自己二十多個保鏢,都是學武出身的,怎麼就被這幾個人輕易的攻打進來了呢?
鄧星見刀哥還在蒙圈,就拿起桌上的一杯冷水,淋在了他的頭上。當即凍得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說,你是接了誰的單,綁架劉享。”
鄧星一邊說着,一邊就當着刀哥的面,用手掌,把那玻璃杯給捏破了,再把破爛的玻璃給捏碎了。
驚得大家齊齊蒙圈。
不可置信的看着鄧星,沒想到,他的武功這麼高。
劉享卻想到了鄧星的神通,真實的展現出來了。
刀哥驚恐的叫着:“我,我,不是我乾的。”
“不,不是我乾的。”
“我沒有綁架劉享。”
此時,他看到鄧星這麼強大,乾脆死都不認賬。
鄧星攤開了手掌,亮出那被捏碎的玻璃渣:“是不是要我把玻璃渣,都擦到你的臉上後,才說啊。”
刀哥還是不認賬。
鄧星冷冷的說:“這黑痣幾個人證都站在這裡了,還不認賬。”
刀哥忙叫着:“他們在誣賴我。”
鄧星就一揮手,撒出了一小捏的玻璃渣,飛箭進了刀哥的左臉下面。
刀哥當即痛得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劉享嚇得,全身發顫,想不到,鄧星會這麼殘忍。
事實上,鄧星根本就沒有殘忍。要不然,他會把那玻璃渣全部撒到刀哥的臉上去。
這是給他一點小懲罰。
“痛吧。”
“也好癢的吧。”
“你自己好好想想。”
“憑我這身本事,你想保的那幕後老闆,能跟我比嗎。”
“我滅掉你後,還不會犯法。”
“你把幕後老闆交代出來,我放你一馬。”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
“現在我就是想,證實我這一身本事,能不能征服你們。”
“征服不了,那我就只好驗證我的‘天女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