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月的嘴角抖了抖,這麼多年過來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直白的將這一切說出吧?
“我何嘗不想開懷的大笑,可是已經不會了。”顧昭月的嘴角真真切切的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倒是讓這個平時妖嬈嫵媚的女人多了一分傷感美。
“所以啊,我的目標就是讓眼前這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大美女能夠真心的快樂起來。”單良拄着下巴,十分認真的說道。
“哦?小弟弟打算怎麼做呢?”顧昭月一臉期待模樣的看着單良。
“咳咳……這個啊,暫時保密。”單良想說許你一世繁華,可是他的身份實在是尷尬:“好了,我們開始吧。”
“真的讓我在這?”顧昭月擰着眉頭,不可思議的看着單良,要知道這可是單良的獨家秘技,讓她這個外人看見,就不怕以後沒他什麼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這東西啊,即使你看見,也學不去,哈哈。”單良將桂花花瓣從乾坤袋中拿了出來,然後扔進了眼前的酒桶裡面:“喏,只要擱置上一天,這酒就可以裝瓶了。”
“就這麼簡單?”顧昭月不可思議的看着那片漂浮在酒缸上方的花瓣,有些不可思議。
“就這麼簡單,所以呢,現在顧大小姐,你有的忙了!”單良說完,將手裡的一大把花瓣丟給了顧昭月:“喏,一個大桶裡面一片就好,千萬不要多。”
單良非常認真嚴肅的囑咐到。
“好嘛,我剛纔還爲你留下我感動一番呢,現在才明白,你這小子是拿我當小工呢!”顧昭月看着那一把花瓣,哭笑不得。
“顧大姐,想賺錢總要付出點代價嗎!”單良頗爲語重心長的說道,一臉的狡黠笑容,和剛纔因爲顧昭月的勾搭而嬌羞的他,儼然不同。
顧昭月算是知道了,這個傢伙啊,狡猾的很,最後只好無奈拿着一把的花瓣,逐個向大酒桶裡面扔花瓣了。
單良則負責在一旁笑嘻嘻的欣賞美女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甚是羨煞旁人,當然了,他也一直在扔花瓣。
兩人一起弄完,便離開了酒廠,桂花酒的宣傳工作,等以後的一系列工程都不需要單良擔憂,顧昭月都會照顧好。
這一點讓單良十分的開心,不用勞心勞力就可以坐等賺錢。
因爲昨天一宿都沒睡覺,單良坐在車裡經常打哈欠,顧昭月當然注意到了這一點:“怎麼,困了?”
單良拍了拍嘴巴,支撐着僵硬的眼皮說道:“嗯,昨晚一宿沒睡。”
“那姐姐我帶你去休息休息吧?”顧昭月正在開車的手突然放在了單良的大腿上,讓單良頓時渾身一顫。
“哈哈,你就那麼怕我嗎,小弟弟?”顧昭月一臉壞笑的看着單良。
“咳咳,不是怕,就是有些不習慣。”單良真拿這個女人沒辦法,剛纔還一本正經的,現在就又現了原型。
“好吧,不逗你這個傢伙了,姐姐帶你去做個按摩,放鬆一下。”顧昭月說着便猛打方向盤,向西而去了。
單良一聽是去享受,也就沒有拒絕,正好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休息休息。
顧昭月將單良帶到了一個叫玲瓏養生美容會館的地方,裝修的很高檔,想必不會差,剛進去就有服務人員很禮貌的上前打招呼。
“呦,這不是顧總嗎?您怎麼有時間大駕光臨啊?”一個體態豐滿,風韻猶存的三十多歲的女人,邁着婀娜的步子走了過來。
“嗯,帶着朋友過來做個按摩,怎麼樣嶽老闆,最近生意如何?”顧昭月將手裡的手提包交給了一旁的服務人員,問道。
看樣子,兩人很熟。
“還行吧。”嶽老闆說完,看了一眼一旁的單良,雖然只是一眼,但是單良有種被對方看了個通透的感覺:“你還是第一次帶男人來呢,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年輕的。”
“就你話多。”顧昭月瞥了嶽老闆一眼,便拉着單良向裡面走去:“他累了,你找個好點的技師給他按按摩。”
“好嘞,那就讓曉月來吧,你呢,還是之前的套餐?”嶽老闆詢問到。
“嗯。”顧昭月點了點頭,便回頭看向單良:“你和技師走吧,等你休息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在嶽老闆辦公室等你。”
“好。”單良說完,便和剛走過來的技師曉月離開了。
“雲吉市追求顧大小姐的富家子弟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一個孟逍遙就足以抵過十個百個,可是顧大小姐都看不在眼裡,如今卻挑了個窮酸的毛頭小子,你還真是讓人搞不懂呢。”嶽老闆看着單良離開的背影,頗爲驚異的說到。
“我們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果沒有她,我的那個公司恐怕就要倒閉了,千萬不要小瞧他,他會讓你大跌眼鏡的。”顧昭月眯着眸子,頗爲神秘的說道。
“哦?快說說,他有什麼了不起的。”嶽老闆來了興趣。
“知道現在風靡的艾良黃瓜嗎?那就是他種出來的。”顧昭月走到沙發前,喝了一口香茶,有些感嘆的說道。
“竟然是他!看來還真是夠讓人大跌眼鏡呢。”嶽老闆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眸子,語氣越發的濃重。
“所以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顧昭月吹了吹嫋嫋輕煙,眼神也在不斷的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單良趴在按摩房裡,享受着技師的按摩,自己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等他睡醒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總之,剛醒過來,肚子就開始嘰裡咕嚕的叫了起來。
單良急忙穿好衣服去找顧昭月。
“呦,這就是顧昭月的新男朋友啊?一看就結實,一定是器大活好的類型,哈哈……”單良剛走出按摩房,就聽一羣女人指着自己,笑呵呵的調侃着,那言語甚是開放。
天啊!單良頓覺自己好像掉進了盤絲洞。
“小弟弟,顧昭月那女人的需求量一定很大吧?你快跟我們講講,她有沒有纏着你喊,我要,我要……”一個穿着紅色長裙的女人一把拉住單良的胳膊,一臉壞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