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衆人離開後,印染等人安靜的坐在屋內,誰也不敢打破眼前的寧靜。
“師父,咱們會不會...”
“不可能,爲師可沒糊塗到這個地步,當初我們銷燬藥王谷的一切證據時就說過,此地我們不會再來,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甚至連那藏書閣跟仙域的建築我們都銷燬的一乾二淨,怎麼會有丹爐丹藥的遺留呢!”
“不管怎麼說,此丹藥能夠解目前的燃眉之急倒也是好事,此時就交給煉丹峰的弟子們去研究,或許能夠徹底解決此次瘟疫事件,至於藥王谷是否存在遺留物品的事情我跟嵐風一區去看看。”
“也罷,若真的是我們的疏忽此時定要儘快解決,切不可讓有心人發現,否則後果不敢想象!”
坐在一旁不敢吭聲的印染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她知道遺留東西或者沒有銷燬乾淨並不是什麼值得丟臉的事情,但是他也明白藥王作爲一名門派的掌門,也不好承認,但是她始終沒有明白的是,爲什麼藥王谷現世的後果會非常嚴重。
“師父,容我插一句,我一直有個疑問遺留至今,爲什麼藥王谷現世會讓你們如此緊張?難道藥王谷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丫頭,此事說來話長,容我單獨跟你說,今晚,你就到四通島找我,我細細跟你說來!”
秦月和嵐風已經前往上陽村一探究竟,藥王也回到了靈域,留下三個師兄幫忙打點醫館的事物。黃昏時分,醫館的病人基本已經逐漸散去,隔壁的酒樓最近生意有些冷淡,也早早便打了烊。
“師父!”
“你來了!坐!”
藥王給印染倒了一杯茶。
“所有的事情,都要從藥王谷的創立開始說起,你可記得我曾說過,藥王谷是仙門,在很久之前,仙門是衆生問道求仙的必經之路,與此同時,人心險惡,開始出現一些邪教門派,而各大仙門當中隱藏在內的邪教子弟數不勝數,隨着時間的推移,有些門派走向滅亡,而有些門派銷聲匿跡,但是,卻也有一些門派被邪教所控制力圖吞併所有的仙門,建立自己的勢力。”
“師父的意思是指?這些邪教門徒至今還在?”
“沒錯!我之所以害怕藥王谷現世是因爲以往諸多仙門早已被邪教所控制,在你入谷之前,藥王谷的周圍就曾頻頻受到攻擊卻不知來源,我懷疑,是有心人之舉。”
“我明白了,不過如今我們也無需擔心,外面有大千世界,而這裡有小千世界,既然外界容不得藥王谷,何不從這裡重新開始!”
“你說的是啊!這兩年藥王島的發展讓我驚訝,說不定有朝一日仙域內也會有六界之分!”
“師父!您是跟嵐風師姐說好了吧!”
“哦?嵐風也曾說過?”
“是啊!嵐風師姐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我,她要成爲仙界第一人,說不定,以此還能喚醒消失已久的神界!”
“那你如何看?”
“我雖然也不懂什麼修不修仙的,但是連靈域這樣的地方都能存在,又爲何不能有六界的產生呢,我支持嵐風師姐!”
“好啊!不愧是我的關門弟子!或許有一天你也能封神呢!”
通過藥王島這幾日弟子的幫助,長安城內的瘟疫漸漸緩和,在傳入皇宮之前及時遏制住,如今,大街小巷的無人不知藥來醫館的名聲,這也給醫館帶來了一筆不少的收入。幾日後...
“吳印染接旨!”
.......
片刻寧靜後,宮裡來的這位大人咳了兩聲繼續說道
“吳印染呢!快去!把你們當家的叫來!皇上發的聖旨,雜家還頭一回看見不及時接旨的!”
公公有些生氣的說到,院子內,印染關緊了大門正在修習嵐風教給她的激發仙根之術,可怎麼也悟不出其中的道理,或許從一開始,他們的出發點就是錯的。
“姑娘,姑娘!宮裡來人了姑娘!”
“來了來了!”
印染急忙跑出院子,看着眼前的公公有些不耐煩的望着自己。
“不知這位公公所謂何事?”
“吳印染接旨!”
“民女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公公,小女子不才,公公說的我一句都聽不懂,不知可否直接告知我皇上是要我做什麼?”
“你這民女!罷了!皇上的意思是你救治患病者有功,又及時制止瘟疫的擴散如今賞你城南王府,賜你長安名醫的稱號,還不快快謝恩!”
“民女叩謝皇恩!”
印染拿着手中的聖旨似乎有些糾結,自言自語道。
“這城南王府就在我府邸的隔壁,長安城那麼多空餘的府邸皇上不送,非送我隔壁的府邸,這是何意?不過也好,這樣一來,兩個府邸合併也就不愁在挪動靈域的位置了!等之後生意在大一些,這一排都可以開個鋪面!”
“妹妹!”
“顏妃娘娘!您怎麼來了!”
“這府邸啊!是我讓皇上送你的!”
“這...”
“我知道你當初看中這府邸便是決定再次紮根,先前,皇上確實聽聞的義舉想把那罪臣的府邸贈與你,雖說是值萬兩黃金,但終歸是罪臣的府邸,而我瞧着這城南王府就不錯,又在你隔壁,又無任何晦氣之處。”
“娘娘如此幫我,印染感激不盡,若娘娘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娘娘儘管吩咐!”
“我能有什麼需要啊,不過就是想多個妹妹多個依靠罷了!哦對了,這是我從宮裡給你帶的綢緞,你快看看喜不喜歡!”
“娘娘!”
“傻丫頭,該叫姐姐了,你我雖無親無故,但我對你卻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若你不嫌棄,我們就結拜爲姊妹如何!”
“民女惶恐,娘娘乃是宮中貴人,民女何德何能...”
“也罷!若你無心,我又何必強求呢!”
說完,顏妃留下宮中帶來的賞賜和一個小紙條便離開了,印染始終沒敢打開紙條,她知道宮中是何等的危險,她也不想跟宮裡扯上任何關係,因爲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會讓自己隨時都有可能丟了性命,深夜,她輾轉反側,始終想起那張紙條,最後終於沒忍住還是打開了,她坐在一盞燭燈前,看着裡面的書信
“印染,我知道一開始就對你過於熱情,也許這讓你對我產生了一些誤會,在宮外,我無家可歸,在宮內,我步步爲營,但是唯獨你,能讓我覺得周圍是安全的,而如今,皇上的生辰在即,今日隨我前來的都是皇后和令貴妃的走狗,所以我今日留下書信,請你務必幫助我在皇上的生辰有所作爲,若你無意與我結爲姊妹,此信你看完便罷,若是有心,請於十日後攜令牌與我相見!”
“原來,顏妃過的如此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