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飛猶豫了好久,也沒能做出選擇。
技能自選卷只要在手裡,隨時都可以兌換技能,但是一旦做出選擇,就沒辦法再更改。
馬騰飛連續抽了五六根菸,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氣,打消隨便二選一的想法。
可是隻要稍不注意,這個想法就會再次冒出來。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伴隨着隱約的女人哼哼。
馬騰飛的注意力被這些聲音吸引,終於稍微安定了下來,猛地從沙發上站起,幾步跨到浴室門口,推開門就衝了進去。
……
……
三個小時後。
馬騰飛已經躺在了牀上。
旁邊是葉維茹,再旁邊是脫掉人魚裝的金芷萱。
與以往的必有我師不同,這次馬騰飛躺在了最左側,葉維茹則是躺在了中間。
“這次高興了吧?”
馬騰飛夾着雙腿問道。
葉維茹噗嗤一笑,眉角含春:“我哪次不高興了?”
馬騰飛切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從那天在辦公室開始,你就一直惦記着今天吧?”
“我纔沒有?”
“是嗎?”
馬騰飛冷笑一聲:“那你爲什麼一直帶着那玩意兒?別說你是給小金魚準備的,咱們過來的時候,你根本不知道有她在,而且前兩天在上海,你也一直帶着它,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拿出來是吧?”
“我哪有?”
葉維茹嘴硬,不過示弱的語氣已經出賣了她。
現在已經下半夜兩點。
旁邊金芷萱太累,躺下就睡着了。
可是葉維茹卻就精神奕奕。
她翻了個身,側躺着壓在馬騰飛胳膊上,小心翼翼問道:“其實你也很享受的吧,要不要再來一次。”
“滾。”
馬騰飛沒好氣道。
自己好歹是第一次,不知道體諒一下嗎?
天很快亮了。
馬騰飛迷迷糊糊中,感覺身後有點疼,猛地驚醒,才發現葉維茹竟然沒經過自己同意就亂來。
這還了得?
偶爾嚐個鮮沒什麼,萬一被她翻了身,自己以後還怎麼見人?
於是大清早的,一場翻身仗就開始上演。
一個小時後。
葉維茹開口求饒。
金芷萱也被吵了起來。
馬騰飛懲罰性的折騰她一陣,這才起牀去洗漱。
剛洗完,就聽到門鈴聲響起。
“誰?”
“馬總,文小姐求見。”
門外是酒店管家的聲音。
“文小姐?”
馬騰飛嘀咕了一句,過去拉開門,門外果然站着文鳳來,還有一位眉目跟她有幾分像的男人。
管家站在門左側,見門打開,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文鳳來身旁的男人先開口道:“是騰飛吧,我是文中山,鳳來的父親。”
“哦哦,叔叔好。”
文鳳來比樂語墨小一歲,比馬騰飛大五歲,按理馬騰飛應該叫人家伯父。
不過兩人既然已經談及婚嫁,男方喊女方父親叔叔就沒問題了。
一個小小的稱呼,讓文中山喜笑顏開。
之前馬騰飛經過山東,文家人本以爲他會順道去王都,沒想到他一轉眼又去了四川,好像忘了還有文鳳來這回事。
眼看還有幾天就到結婚日子了,文家人找了文鳳來好幾遍,問她到底有沒有跟馬騰飛說清楚,她都信誓旦旦說已經和馬騰飛談妥了,可是文家人越想越覺得不對,這纔派文中山帶着文鳳來一起過來打算問清楚。
反正等結婚的時候,文中山夫妻也要到場的。
現在聽馬騰飛喊自己叔叔,文中山心裡已經多少有了點譜。
“叔,鳳來,先進來坐吧。”
馬騰飛滿臉憨笑,熱情邀請。
文鳳來已經是自己的隨從,帶在身邊肯定比讓她自生自滅要好。
而且有了婚姻關係,以後用她做事也不容易讓人起疑,否則光是之前幫樂氏娛樂的事都不好解決。
文中山走在前邊,文鳳來跟在後邊。
葉維茹和金芷萱聽到外邊有人說話,早早躲在房間裡不出來,馬騰飛親自給兩人倒了水,放在他們身前的茶几上。
文中山有些無奈的瞥了女兒一眼:“鳳來,以後嫁了人,要懂規矩,有些事要搶着做,沒人會因爲一點小事看不起你,反而你不做的話會讓人笑話。”
馬騰飛賠笑道:“叔,沒事,在我家女人才是爺,端茶遞水這種事就算沒傭人,也輪不到她乾的。”
“哈哈哈,也對,既然你們不在乎,我也不多說什麼。”
文中山更滿意了。
馬騰飛心想,不就是想確定我是不是要去你女兒嗎?直接問很難爲情嗎?跟當官的說話忒累,既然你們不主動說,那我說總行了吧?
馬騰飛不着急,他上午有的是時間。
但他就是不喜歡這些人磨磨唧唧的說話方式。
於是手腕一翻,堆出三十幾個紅藍瓶。
其中小紅小藍各十個,中紅中藍各五個,另外還多了一個大紅和一個大藍。
之前文鳳來從馬騰飛手裡勒索過二十多個紅藍瓶,但都是小瓶和中瓶,但是她連威脅帶詐唬,也沒問出馬騰飛的大藥瓶,這還是第一次見馬騰飛拿出來。
文中山滿臉驚喜。
文鳳來則是一臉被騙的憤怒。
“騰飛,你這是?”
“叔,這兩個大藥瓶是我最近才研製出來的,昨天晚上剛剛煉成,本來前幾天就該去王都拜訪您的,就是爲了這兩東西纔沒去成,正好您今天過來,我就不專門讓人往王都送了。”
文中山連連點頭。
怪不得經過山東,沒去自己家,而是直接去了丁嚀家。
原來是新藥瓶還沒煉製完成啊。
知道自己傢什麼都不缺,所以特意準備了這種獨一無二的彩禮,女婿連這些瑣事都能這麼用心,將來對自己女兒也肯定不會太差。
“哼哼。”
旁邊的文鳳來冷笑。
文中山皺着眉頭轉過臉去:“你這孩子,搞得什麼怪笑?”
馬騰飛就喜歡看她這種明明不服,卻又沒法動手的樣子。
笑眯眯替她解釋:“叔,沒事的,我就喜歡鳳來這脾氣,沒心眼,直率。”
“她沒心眼?”
文中山心裡快樂瘋了。
自己女兒什麼人,全王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不光渾身是心眼,而且全是些壞心眼,毒心眼。這傻女婿到底是中了什麼邪,被自己女兒騙成這個樣?
幸好結婚時間比較倉促。
要不然給他點時間,自己女兒還真別想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