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森說你們是情侶,交往四年都沒上過牀?”金立人淫/笑着,一面說,一面伸手進了我的裙子底下,摸着我光裸的腿:“一塵不染的處女新娘,真他媽的刺激。晚上肯定能多做幾次。”
金立人說着,另一手還揉了揉自己的褲/襠。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在莉姐辦公室,那個叫做美心的女人說的話,有人喜歡孕婦,有人喜歡學生妹,有人……喜歡處女和新娘!
所以今天裴明森纔會帶她去婚紗店,讓她穿着婚紗來酒店,這一切都是爲了滿足金立人這個變態的特殊嗜好!
我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流,我想逃,但是不知道裴明森到底在酒裡下了什麼藥,我所有的掙扎、推拒,對金立人而言,只是軟綿綿的饒癢癢而已。
“金總,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我哭泣的不斷哀求着。
“老子最喜歡你這種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了,接着給老子哭!”金立人齷蹉的大笑着。
金立人已經忍的急不可耐了,在我的驚呼聲中,他一把抓住了我抹胸平口禮服的衣襟。
撕拉——
隨着撕裂聲,婚紗從我的身上剝離。
婚紗本身的設計就有胸墊,所以我沒有穿內衣,只在胸前貼了兩片硅膠胸墊。
我伸手緊緊捂住胸口,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徹底讓金立人紅了眼。
但是在他眯着細眼,細細掃視了我的全身之後,卻一下子暴怒了起來。
金立人的雙眼冒着火,手掌狠狠地抓住了我的頭髮,我疼的倒抽氣,他卻張着腥臭的大嘴對我破口大罵:“他媽的,你這樣還是處女?當老子是瞎子嗎?也不看看你身上的痕跡,是不是你跟裴明森一起騙老子?”
金立人將我往後一推,我的後腦勺重重地撞在牀頭的牆壁上。
滿身怒氣的金立人大步走出了房間,我聽到他瘋狂的拍着隔壁的門,然後傳來金立人的怒吼聲,裴明森低聲下氣的說話聲。
原來裴明森一直就在隔壁的房間!
又一個醜陋的真相,徹底將我震驚了!
金立人離開之後,他並沒有將房間門關起來,看着打開的門扉,我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居然會是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烙印在我身上的痕跡,救了我一命。
我抓着破碎的婚紗擋在胸前,用盡最後的力氣,從牀上爬起來,飛快的衝了出去。
走廊的盡頭就是電梯,我赤着腳,死命的往那個方向狂奔而去。
我運氣不錯,電梯正好在這一層樓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我想都沒想就衝了進去。
用力過猛,我一下子摔在電梯的角落裡,赤/裸的肌/膚貼着冰冷的電梯鐵板,刺激的我全身都不停微微顫抖着。
我大口大口喘息着,在慢慢闔起來的電梯門扉之間,我看到了正追着我過來的裴明森,他原本清秀的臉,在我的眼裡不斷扭曲。
看到電梯門完全闔了起來,我懸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
“這麼快就出來賣第二次?”冷漠中帶着嘲諷,有些熟悉的男人聲音從我頭頂上方傳來。
我這才注意到電梯裡,原來不只是我一個人。
我順着男人黑色的西裝褲擡頭,看到是一張昨天晚上才見過的英俊臉龐。
那個瘋狂掠奪了我第一次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