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豐年好笑的看着我憤怒到漲紅臉的樣子,又問了一遍說。“你確定。真的不求我?”
“哼。”我用鼻腔重重的哼了一口氣,雙手用力的掙扎着。想掙脫出厲豐年的束縛,卻不料沒推開厲豐年,反而在身體的扭動中將內衣蹭的錯位了,雪白的豐盈也因此……
厲豐年的眸子變得更亮了,薄脣動了動。“方阿姨,我渴了。幫我倒杯水。”
他的話音剛落,我瞬間就急了起來。廚房是在客廳同一個方向的,如果方阿姨要給厲豐年倒水,肯定就會從客廳走過,我和厲豐年現在“苟合”的模樣不就被方阿姨淨收眼底。
“是的。厲先生。”
我驚恐的聽到方阿姨的回答,四肢卻還被厲豐年沉沉的壓制着。
“方阿姨,不要過來。”我脫口而出的高呼着。
“小、小姐你也在嗎?”方阿姨疑惑道。好在她的腳步聲也就停在了那邊。
我深深的喘上幾口氣,用很小聲很小聲的聲音。飛快的說,“求你。”
“什麼?”厲豐年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我沒聽到。你說了什麼?”
我的牙齒咬着下脣。恨不得是咬在這個無恥男人的身上,又是深深的吸上一口氣,說,“求,你。夠清楚了嗎?”
厲豐年低頭,飛快的親吻了一下我的嘴脣,笑說,“雖然不是我想聽的語調,不過這次放過你,接下來的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說。”
厲豐年總算是大發慈悲的放開了我,我忙伸手將內衣調整好,將上衣拉下,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絲遺憾,看着雪白嬌-軀一寸寸的被衣物掩蓋了起來。
就在我捋了捋頭髮,開始扣a字裙的扣子時,耳邊又傳來厲豐年的說話聲。
“不用這麼麻煩了,等一下還不是要解開的。”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我整個人突然地從沙發上“飛”了起來,橫躺在了他的手臂上。
“啊——”我尖叫着,還沒扣起來的扣子也管不着,雙手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牢牢的環住不放。
“方阿姨,今天不用準備晚飯,你把東西收拾好就下班。”厲豐年一面吩咐着,一面就邁開了步子。
我埋頭在厲豐年的胸膛前,不敢看向方阿姨,自欺欺人的以爲我不看方阿姨,方阿姨也說不定不會看到我。
可是……自己都忍不住吐槽一句,太!蠢!了!
隨着厲豐年的腳步,我能感覺出來他是在上樓,我恨恨地磨着牙,鬆開了其中一隻手之後,在厲豐年的手臂上,用力的一扭——
然而我連這樣的的復仇都做不到,因爲厲豐年抱着我,手臂的肌肉完全隆起又發硬,我根本捏不住,而且我的力道對他而言無非就是饒癢癢。
“別鬧,你還想屁股開花嗎?”厲豐年戲虐的聲音就炸開在我耳邊,竟然還能在抱着我的同時,伸手捏了一把我的屁股。
“厲豐年!你!”我驚愕着,猛地一擡頭,卻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厲豐年微仰着頭,爆笑出聲。
厲豐年一直是個沉穩內斂的人,他的情緒不會讓人輕易察覺到,平時甚至是冰冷的不允許任何人的靠近。
他這樣暢快大笑的模樣,幾乎是我這一輩子都不曾想象過的。
可是如今,他的笑聲就環繞在我的耳邊,低沉而富有磁性,是他特有的聲調。
我的嗔怒也隨着他的笑聲,慢慢地飄遠着,目光一寸一寸的瞅着他的臉,原來他大笑的模樣是這樣的,原來他的眼尾也已經有了細細的魚尾紋,原來……
原來放下一切仇恨和負擔之後的厲豐年,也會有這般輕鬆有自在的模樣。
“厲豐年,我愛你。”
情難自禁,我正色的看着他,說出這句束縛住我一輩子的話。
厲豐年正往樓梯上邁的腳瞬間就停住了,連帶着他的笑聲也停住了。
“宋臨夏,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想讓我在這裡把你上了?”這一回,輪到他咬牙切齒了。
我嘻嘻一笑,自信的說,“你不會的,因爲你捨不得。而且我不都求過你了。”
厲豐年就如我所說的一樣,他是沒有,只不過上樓的腳步邁的更快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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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和厲豐年的行爲名副其實的就是“白日宣淫”。
我覺得自己宛如是煎鍋上的荷-包蛋,爲了更好的口感,被不停地翻來覆去,然而無論是哪一面,都被火燙的溫度烘烤着。
“不要……不要了……”
我帶着濃濃哭音的哀求着,使用過度的雙腿已經連厲豐年的腰都纏不住,要不是被他抱着,早就無力的癱軟在亂成一塌糊塗的牀單上了。
“求你……豐年……不要了……”
這一次,不用厲豐年的威逼利誘,我已經自發的說出了這兩個字。但是我顯然是錯了,這兩個字對於已經陷入情谷欠的男人而言,恰恰正是春-藥一般的存在。
要不是相信厲豐年選的東西肯定是質量超羣的,我都要以爲牀板說不定都會塌陷下去。
“臨夏,再堅持一下,在一下下就好了。”厲豐年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遍,在我的耳邊說着一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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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言而無信……”我抗議着。
“這次是真的,相信我。”
我的臀部被他的手掌扣住,用力的往上擡着,被擺弄成更適合他衝刺的姿勢。
一時間,房間裡沒有了說話聲,只有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喘息聲,只有身體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
節奏越來越快,身體中的快-感衝擊的也越來越快,我一面難受,一面又是舒服……
“啊——”
“唔——”
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又一次重疊,谷欠望的源泉釋放在緊密的最深處,爲這場酣戰畫下了圓滿的句號。
在高-潮之後,厲豐年先是抱了我一會兒,然後纔是懶洋洋的一個翻身,抱着我趴在他的胸口上休息着。
我口乾舌燥,身體疲累,但是極致的興奮觸動了大腦,意識格外的清晰。
“餓了?要吃點東西嗎?”厲豐年的聲音還帶着嘶啞。
我懶得出聲,就貼着他的胸口點了點頭。
方阿姨提早下班了,樓下也沒有現成可以吃的東西,最後厲豐年叫了外賣,在等外賣的時候,他抱着我走進浴室。
我躺在浴缸裡,一面享受着水流按摩,一面戒備道,“我真的沒有力氣再來一次了。”
“好,我知道了。”厲豐年低低的笑了兩聲,伸手過來捏着我痠軟的腰,“別緊張,我替你按摩一下而已。”
我閉着眼,享受着厲豐年指尖的力道,又突然的想起一件事來,是我之前就想問,卻被厲豐年打斷的。
“豐年,你是怎麼知道第一份遺囑是假的?”
厲豐年親了親我潮溼的額角,淡淡說,“等一會兒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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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連心裡也一下子變得舒爽了,厲豐年帶着我往書房走,他從書櫃上拿下一個盒子遞給我。
他說,“一切的秘密都在盒子裡。”
書房靠窗邊的位置上放了一塊埃及絨的長毛地毯,我抱着盒子在地毯上坐下來,纔打開看裡面的東西。
盒子裡是一張張的信紙,有幾張信紙甚至已經發黃,看的出來有些年份了,而且信紙上,還潦草的寫着一些字。
我一張一張的往下來看,這才發現這些信紙上寫的是都是情意綿綿的話……也就是說這些是情書。
寫情書人的字彎七扭八的,並不是特別的好看,但是每一封情書,那個人都寫了都好幾遍,有些只是寫了開頭,有些因爲寫錯了一個字被塗抹掉了……看的出來寫情書的人,是很認真的想把字寫端正了。
情書上都沒有啓信人,也沒有落款人。
雖然那能從字裡行間裡感受到對方的深情,卻不知道這些情書跟我之前問的遺囑有什麼關係?
我看完了所有的信紙,擡起頭茫然的看着厲豐年,疑惑道,“這些情書是誰寫的?”
厲豐年在冰冷的眸子裡漾起一抹深情,“是我爸。”他說着,還從盒子的最下面,抽出一疊信封來,信封上面都寫好了收信人:蘭芝。
我僵了僵,震驚的看着信封上的字,信紙上的字像是小學生的筆跡,而“蘭芝”這兩個字,卻寫的格外的漂亮又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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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豐年的手指輕撫着信封,“這是我整理我爸的遺物時,在書房的角落裡發現的。那個地方很隱蔽,小時候皓月跟我玩躲迷藏,她藏在那裡一下午,我都找不到她。”
“這是你爸寫給你媽的情書?”我問說。
厲豐年點了點頭,然後在我身後坐了下來,從後面將我抱進他的身前。
“在我很小很小剛開始學習寫字的時候,我爺爺曾經跟我說過,‘一定要把字寫好了,寫漂亮了,絕對不能像你爸那樣。’我那個時候小,不明白爺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這個我就明白了,我爸的字真的是很醜很醜。”厲豐年嘴上說着吐槽的話,但是嘴角卻一直帶着笑意。
“可是在遺囑上,那個字……”我記得很清楚,那封遺囑是厲旭成的親筆信,字不說多好看,但是也不是這樣的,“你,還有何律師,野風管家,你們不都是說那是厲伯父的筆跡,而起而不需要筆跡鑑定。”
這又是怎麼回事?
(謝謝“許我夢長情”小主打賞,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