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纖細的身體趴在厲豐年的身上,雙腿勾纏,柔軟的雙/峰緊貼着男人寬闊的胸膛,被黑色低胸禮服緊裹的身軀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她靠在厲豐年的耳側哈着氣,嫣紅的舌尖一點一點的舔舐着男人的耳垂。
“厲少,今天我們還是去老地方嗎?那我讓人跟莉姐去說一聲。”妮娜的嗓音低柔,盡顯嫵媚,詢問着厲豐年是否帶她出臺。
厲豐年一個欺身,將妮娜壓在牆壁和他之間,只是俊冷的臉上依舊不見一絲笑意。
“厲少,你真心急,都弄痛人家了,嗚哼……”妮娜嬌吟着,喊着痛,但是臉上卻是一臉的享受,她喘息中盡是厲豐年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彷彿像是興/奮劑一般,她全身軟綿綿的,只想往他身上貼。
厲豐年伸手摟住妮娜扭動的腰肢,漆黑的眼眸裡掠過一絲寒冷的厲光。
“厲少,好疼!”妮娜驚呼着,這一次是貨真價實的,她痛的眉眼都皺了起來,豔麗的臉龐猙獰着。
我側頭看着他們兩人交纏在一起的模樣,心裡咯噔了一下,我看到厲豐年的大掌,狠狠地掐着妮娜的腰,骨節像是要陷入她的皮肉一般。
“厲少……”妮娜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了厲豐年的不快,只能儘量忍着,縮着身子深呼吸。
“你前幾天跟霍建元出臺了?”厲豐年冷冷的開口道。
妮娜心口一驚,臉色隱隱發白,急急忙忙的解釋着:“厲少,霍先生只是請我出去吃頓飯,我知道規矩的,你包了我,我不可能在跟他發生關係的。”
厲豐年薄脣勾了勾,“妮娜,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不可能不知道我的禁忌。平常你在會所跟客人打情罵俏玩的再瘋我都不管,但是出了這個會所,要幹什麼事情難道我不會不知道!”
厲豐年的聲音清清冷冷的,甚至平穩的沒有一絲起伏,卻像是冬天裡的寒風,瑟瑟刺骨。
“厲少,真的沒有,我跟霍先生之間清清白白的,我們真的只是吃了一頓飯而已,厲少,請你相信我,只要你一查就清楚了。”妮娜在他懷裡輕顫着,身體上痛着,心裡怕着,如同入了瘋魔,不斷的解釋着。
“不過是一個賣笑又賣身的婊/子而已,清清白白着四個字,你配的起碼?妮娜,你不該觸碰我的底線。”厲豐年一隻手狠狠地將妮娜推了出去。
妮娜穿着高跟鞋的腳一崴,那扭曲的角度,我看的都疼,她身體往後跌,嘣的一聲撞開了洗手間的門,一直在偷看的我徹底的暴/露在厲豐年的面前。
我趕緊低下頭,像鴕鳥一樣希望厲豐年沒注意到我。
妮娜被摔在了地上,她還掙扎着爬過抱着厲豐年的腿,“厲少,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厲少,我知道錯了。”
她瘋狂的哀求着,哭的梨花帶雨,那模樣可憐又可悲,像是搖着尾巴祈求主人不要丟掉自己的寵物狗。
厲豐年則是面無表情,他的目光似有似無瞥了我一眼,然後一腳踢開妮娜的糾纏,大步的離開。